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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C睡C了偶像和黑爷的两根睡

 

“唔、齐爷……”

这副身体十分敏感,几乎是被人一碰就开始泛水儿,黑瞎子的手指上有一层厚茧,触碰到黑蔷薇的时候,他都感觉有些刮着疼,黑蔷薇蹙眉,嘴里半嗔半怪的哼哼:“轻点……”

黑瞎子算是黑蔷薇情人里前戏做得比较到位的一个了,他摸到这副身体下边那条没毛的嫩批,耳朵发烫,觉得怪怪的,虽然现在是桑桑没错,但是他却有种在3p的感觉。

黑蔷薇动情的哼哼了两声,眼神都开始变得涣散起来,加上身体本身就容易情动,黑瞎子的指头才将将顶进女穴,里头的软肉就开始缠得紧紧的要高潮了。

“桑桑、放松点……我不想弄疼你。”

黑瞎子摸了一手水,还在耐心哄着黑蔷薇,不过黑蔷薇素来偏爱直白激烈的情事,反而觉得黏黏糊糊的前戏麻烦,黑蔷薇眼底带笑,情欲染红眸光,气息却仍是沉缓不见半点急促喘息,他翻了个身,将臀部贴上黑瞎子的性器,腿张得开开的,拉着黑瞎子的大手来帮他拨开女穴:“快点,插进来。”

黑蔷薇面向朝着张起灵,张起灵是平着睡的,手脚老实,睡得像个躺进棺材的人一样。黑蔷薇紧紧盯着张起灵的侧脸,突然笑得更加开心了,他的语气妩媚又勾人:“就这样插、我喜欢被填得满满的……”

黑瞎子哪能顶得住这个,龟头蹭着女穴外头滑腻的骚水,顶开软缝一入到底,黑蔷薇娇娇的啊了一声,这个姿势其实挺疼的,但是顶得特别深,疼痛裹着快感直逼神经,稍抬腿方便对方触碰,腿间湿濡声响暧昧,在四下无人说话的夜里变得格外清晰。

黑蔷薇的黑眸湿漉,倒映出张起灵耳尖发红的模样,他依旧是平躺不动的睡姿,呼吸也很平稳,如果不是他耳尖红的滴血,可能真的信了他睡得很熟吧。

可是,他可是张起灵欸。

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黑蔷薇像只要吸男人精气的妖精,夹着黑瞎子的鸡巴还不够,还要偷偷把手伸进张起灵的睡袋去摸张起灵的鸡巴。

张起灵警惕性高,身子一僵,他抓住黑蔷薇的手腕,侧过头来,黑黝黝的眸子直盯着他。

入目是“刘丧”满脸情态的骚样,“刘丧”呼吸急促,声软调长高高低低喘了几声:“好深……操到了、啊……”

黑瞎子的性器抽动探入,里头软肉也吸附得紧紧的,一来二去绞得又紧,媚肉层层蠕动自觉吮吸吞吐对方茎身,小口贪吃嗦得又欢,两人交合的地方一塌糊涂,黑蔷薇好似不在乎张起灵满眼的震惊,他甚至还拉着张起灵的手来揉捻乳尖。

装什么纯情小处男呢?又不是你抱着刘丧和你小男朋友还有兄弟玩4劈的时候了?

黑蔷薇的身子被黑瞎子操得前倾,他就顺势去勾张起灵的脖子来亲吻:“唔、黑爷的鸡巴顶到子宫去了,好胀……啊偶像揉揉嘛。”

他学着刘丧的样子,一口一个偶像,又拉着张起灵的手往小腹按,黑瞎子觉得很怪异,因为黑蔷薇的小腹被黑瞎子的大鸡巴操得隆起,又被张起灵炽热的大掌按着,黑瞎子有种隔着一层皮肉在操张起灵手掌的感觉。

突然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黑蔷薇姿势大胆,还敢把腿搭在张起灵身上,侧开一面的睡袋虚掩着他的身体,正侧方的坎肩却能看得一清二楚,他是起夜想要尿尿才醒的,醒来就被这一幕给看傻了。

黑爷抱着高人居然在干那种事!

他捂住嘴不敢说话,眼睛却死死顶着“刘丧”挪不开视线,他看着黑爷射了高人满满一穴,抽离出来的时候精液腻了高人一腿,转而又顶开高人后穴,前头被操开的女穴含着一汪滚烫精液,穴口翕动,并着方才的高潮快意,热流复至,春潮淫水喷得张起灵裤子上到处都是。

坎肩这个角度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他想起什么似的,紧张的往周围看了一圈,大家好像都睡得很死的样子,坎肩觉得自己今天知道的太多了,木然的躺回自己的睡袋,强迫自己不去听那边的动静。

黑蔷薇媚眼半阖,淫欲大开,身体都叫情欲暖上一层粉意,薄汗浸着衣服紧贴身体,轻吟喘息破碎,红唇微启不住唤他名字,那调又是糯糯软软的,又是媚意沙哑的:“偶像、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是黑爷突然操进来的、啊嗯……”

黑瞎子听见他喊张起灵,愤愤的咬住他的肩头:小骗子睁眼说瞎话,还装成刘丧颠倒黑白!

张起灵:你看我像不像那个大冤种?

动作间,身体快感到达顶点,一股股潮水喷涌而出,黑蔷薇的眼神迷离又涣散,喘息声不由自主的提高,黑瞎子赶紧将他嘴捂住:“桑桑,别叫。”

刘丧意识半天才回笼,他看着眼前的张起灵,半天反应不过来。

对,刘丧。

刚才还是黑蔷薇跟黑瞎子颠鸾倒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刘丧就清醒了过来,这倒像是黑蔷薇爽过之后的恶趣味。

刘丧感觉身体里好像插着一根鸡巴,他扭头一看居然是黑瞎子!

吓得他一下子夹紧了腿,他被黑瞎子捂着嘴又说不出话。夭寿了,黑爷的鸡巴怎么会在他屁股里???还被偶像盯着的???

怎么回事??

刘丧的脸色变得煞白,可是眼尾媚意未散,脸上惊惧的模样却是更加勾人,他扒开黑瞎子的手刚想说些什么,张起灵就按着刘丧搭在他身上的腿,将刘丧半抱进怀里,顺着他叉开的腿一顶到底。

张起灵本就带着怨气,鸡巴一顶进刘丧被人射满精液的、黏糊糊的批里,就动得更加凶残了,张起灵沉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偶像?唔好疼……别、嗯啊……”刘丧不知所措的推着黑瞎子的小腹,试图把他的性器拔出去,又慌忙来推张起灵的小腹,张起灵的眼神似乎有些不解,甚至有些委屈,好像在说你都给他操了,为什么不给自己操。

操!刘丧觉得自己好委屈!稀里糊涂被黑瞎子操了不说,偶像是什么情况啊???他只记得听雷前的事情了,难道是那个前辈用他的身体做了什么吗?

刘丧的女穴刚被黑瞎子的鸡巴狠狠疼爱过,现在又肿又红,黑瞎子和张起灵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好似要争个输赢似的,在刘丧两个穴里动得一个比一个激烈,刘丧未说出口的话也被这样刺激的快感堵入腹中。

黑瞎子拉着刘丧想要重新抱回来,却发现张起灵抱得死死的,他根本拽不动,黑瞎子无奈的笑笑:“你别把他弄疼了。”

刘丧浑身红得像一只煮熟的小虾米,被黑瞎子和张起灵像夹心饼干一样夹在中间,刘丧的身体难以容纳两根这么大的性器,所以其实黑瞎子和张起灵退出来后,还有一截没进完。

刘丧年纪小不禁操,身体还不咋地,要是再凶点明天都别想起床了。黑瞎子将性器往里面顶了顶,贴着刘丧后背哄:“不是要插睡吗?好了,我和哑巴张给你插了两根,快睡吧。”

刘丧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小耳朵,偏偏张起灵也这样说道:“睡吧。”

刘丧:我不是我没有我没说过这种话!

说来奇怪,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大家都好像没睡好,哦那也是,毕竟刘丧挨操叫了一晚上,这他妈谁睡得着啊???

而且,在通铺玩三人行……于是大家看刘丧的眼神也变得精彩起来,不过刘丧是吴二白请来的高人,他们有闲话也不敢当面说就是了,只是大家的目光都忍不住落到刘丧的屁股上,可能在想男人屁眼子怎么能吃下两根牛子吧?

还是张起灵和黑瞎子的牛子,总感觉……是很了不得的屁股呢……

刘丧其实到后半夜就累得睡着了,两位几把架子还是很贴心的在大家起床之前给刘丧简单清理了一下的,毕竟现在物资什么的也不是很方便。

刘丧何其敏锐的人,当然也察觉大家看他的眼神,连吴二白的目光也变得有些难以言喻,他对昨夜的记忆只有一半,在“前辈”占据他的身体之后的记忆一点都没有了,虽然对对方拿着他身体胡作非为的事情很生气,但也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答应的,对方拿他的身体做什么也不能拒绝。

可是,从前前辈也没有过用他身体和被人发生关系的这种事啊……难道这位黑爷和前辈是旧相识?不会吧……?黑爷看起来这么年轻……

刘丧是没有见过黑蔷薇的,从他“请神”到身上以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上这个前辈是男是女。

刘丧尽量不去注意周围人看他的目光,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一个人跟在队伍后面,孤零零的、还有点可怜。

“高……高人。”坎肩拿着一盒什么东西靠近刘丧,刘丧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坎肩接触到刘丧的目光就想起昨晚看到的事,又被刘丧看着,便几分不好意思,傻大个像是情窦初开的大男孩甚至有些紧张局促的捏了捏手里的纸盒,他将盒子递给刘丧,刘丧打开看发现是一盒巧克力。

“高人,我、我看你脸色不好,吃点糖缓缓吧。”坎肩的眼里流露出一些刘丧看不懂的情绪,刘丧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他有些慌张,刚想回绝,又听见坎肩说道:“我没别的意思高人,我就是怕你经不住高强度工作,那什么……我先过去了,你记得吃几块昂。”

“谢谢。”刘丧拿着这盒巧克力抿了抿唇,他的印象里他和坎肩其实也不算熟,他很难不去想会不会又是前辈做了什么,毕竟,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对他流露出那样的神情呢?

什么样的呢?像是一颗鲜嫩多汁的青桔,被人一手抓爆后,沾染了一手浓烈的苦涩,又因为本身,变得有几分甘甜美好。

刘丧看不懂,也不想看懂。

他把巧克力收起来,没有再去想这件事。

——

刘丧发现从昨晚后,张起灵看他的时候好像变多了,可是那眼神让刘丧觉得心里堵得慌,因为刘丧觉得偶像在看他、又好像不是在看他,这让平日里一有机会就跟偶像贴贴的刘丧生怯了,刘丧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

倒是张起灵察觉他低落情绪,十分难得的过来询问:“怎么了?还在痛?”

刘丧:?

本来正准备eo的刘丧,听到偶像关心的话,突然就哽住了,脸红着支支吾吾:“不、不是……啊、是还有一点。”

张起灵点了点头:“抱歉,下次早点拔出来。”

刘丧:?瞧瞧,这是偶像会说的话吗?是不是我没睡醒幻听了??

张起灵看着脸红红的刘丧,抬手薅了把对方发顶,也没再说什么了。难得的增进感情机会,让刘丧的大脑有些晕眩,什么eo都eo不起来了。

黑瞎子远远地见了,没过来,他好像知道现在的是刘丧不是黑蔷薇了。

民国三十三年,在张家孤儿庭院里多了一个沉默寡言的孩子,不过张家沉默寡言的孩子多了去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这个孩子其实老早就被带回来了,被忽视、被利用又突然被重视起来。

在教导这个孩子的老师里也有一个古怪的人,他看上去年纪不大,却是瑞字辈的前辈,他每次出现总披着不同的人皮面具,声音也做伪装,甚至在族里也没有人见过他真正的样子,只晓得他的眼睛妩媚多情,却傲慢又轻蔑,将谁都不放在眼里,他同其他老师说话时永远都是不耐烦的,像是早就将这些人看腻了,但族中长老却对他很是纵容,好似也忌惮着他。

张瑞桑却对这个“从周穆王墓里苏醒的孩子”很好奇,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不多提一句,他时常按着这个孩子的脸细细观看,看完就啧啧啧但什么都不说,这个孩子也不知道反抗,任由他为所欲为,要不是这个孩子实在太小了,其他的教导长老还以为张瑞桑连孩子也不放过。

年幼的张起灵还未成长,难当大任,张家内部训练残酷又繁重,好似急切的想将这个孩子培养成真正的一族之长来,于是对他的教导更加的严格。

张家会对每一个即将成年的孩子进行一个考验,在没有成年人的跟随下去倒斗,拿回墓里最珍贵的明器,张起灵最为下一任族长继承人自然放野的难度要比其他孩子大很多。那个时候的张起灵,还是特别瘦小的一个孩子,他的力量也没有特别突出,甚至走路时都还是弱不禁风的样子,张瑞桑也跟在了这群孩子之中,在众多张家小孩中毫不起眼,但他不是来帮助他的学生的,也不会提供任何帮助,他将一切都观察在眼,好像就单纯看看这个孩子会不会死在试炼中似的。

张起灵放野回来,并且取到了代表族长信物的青铜铃铛,此后他在张家里的地位就会越来越高,但是张瑞桑却没有跟着张起灵回来,等张家发现这件事之后,张瑞桑这个人已经完全消失在了张家的络脉下。

在张瑞桑消失之前张起灵其实是见过他的,张起灵被蝎子墓里的尸鳖咬了,那时候的他体内的麒麟血还不能真正的百毒不侵,他被咬的那口足以致命,其实他把信物带回去了,张家自然会救他,只是跟在他身后的张瑞桑像是突然改变了主意,将他救下,张海客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没来及阻止对方近身,就已经被张瑞桑的血糊了一嘴一脸。

张瑞桑喇开一条老长的口子,那血跟不要钱一样往张起灵脸上拍:“我救你们可不是因为张家。”

“你们知道为什么张家似乎特别纵容我吗?因为我是怪物,一旦我不为他们所用,我的存在就是祸害,那些老东西肯定也在想着最好我也死在这趟斗里哈哈哈哈哈哈——我可不如他们愿!”张瑞桑像是终于等到这一天,他像一只久困于牢笼的雀,即将要投入了天空的怀抱,连声音都变得畅快起来。“所谓麒麟血、所谓长生,不过是千百年来的枷锁,张家乐意将枷锁当秘密,我可不愿意。”

“我今日就要逃离这枷锁,为自己而喘息。”张起灵的眼睛好半天才聚上焦,身体上的痛楚也终于缓解一些,他被张瑞桑按着脸,他看见张瑞桑总是高傲冷漠的眉眼终于软下来,耳边响起他温和又戏谑的声音:“小东西,你可别死了。”

张海客在一旁听着,心里猜出七七八八这人的身份,甚至猜出他的意图,他听得胆战心惊,一旦张瑞桑出逃,整个张家就会视他为叛徒,张家是在某些方面很开明,但某些习俗却非常传统黑暗,不守族规那是要用私刑的,他听着张瑞桑对张起灵说的那些话,心里正有几分动容,突然听到张瑞桑接下来说道:“我还想等你长大了睡你呢。”

张海客:?

张起灵:?

这道曲折幽深,越往里去,道路便越被墓下的浓霾掩没,黑瞎子眉头一皱,沉声:“小心,这雾有古怪,都挨紧点,别走散了。”

话音刚落,张起灵的眼前一暗,虹膜上头像是蒙了一层白雾,他看不见周围的人了,突然,他隐隐瞧见一个高挑的人影,对方的模样却是模模糊糊,只能勉强瞧着对方好像穿着一身翠绿色的旗袍,那人像是踏着一双细长的高跟鞋,空旷的洞穴与她鞋下的哒、哒、哒声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和谐感。

张起灵下意识后撤半步,对方却悄无声息贴进他怀里,双臂虚虚环住他腰身,声音模模糊糊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传到张起灵的耳膜里。

“小东西。”

张起灵的耳道泛起一股酥麻的痒意,这声音,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还不等张起灵做出反应,眼前的白雾就越发的浓,连带着那个身影一齐被雾吞噬,张起灵的眼前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他下意识伸手前探,抓住的却是黑瞎子的胳膊。

“哑巴,你怎么了?”

张起灵短暂的在雾里看清自己抓住的是黑瞎子的手臂,说不上来心里是个什么情绪,他松开手,觉得心里有些发闷,他抿着唇没说话,他常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叫人看不出来个什么。

张起灵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总觉得很熟悉,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认识的。

可是他不记得了。

在这个极其狭小的空间里头,弥漫着一股子珊瑚腐烂的味道,突然,甬道剧烈震动起来,人群被震的四仰八开,被迫隔绝成了几路,张起灵刚想拉住刘丧,却抓了个空。

雾,又浓起来了…

刘丧看着黑洞洞的前方,从包里摸出几根荧光棒,给掰亮了扔出老远,荧光棒咕噜噜滚出老远,微弱的绿光似乎也没起什么作用,但好像也没什么危险。刘丧不知何时和大队伍走散了,张起灵他们那边山体震荡,刘丧这边却丝毫没有反应,只是他的耳朵一直听到有什么人在说话,还不止一个,说的什么也听不清,刘丧被吵得头疼,连呼吸都觉得不畅起来。

荧光棒滚进石缝里,远远的投射过来的光亮,将刘丧的脸照出一道青白的痕,他被晃了一下眼睛,周遭似乎安静下来,没有他刚才听到的那样嘈杂声音,他拿着手电筒往里头走,像是没有尽头,一路都不见一个转弯或者断口,甚至通畅的有些过分了。

突然,眼前乍过白光,面前豁然开朗,刘丧愣愣的看着前方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他赶紧回头,却见方才来时的路已经没有了。

刘丧站在来往人群的中央,人们穿着中山长袍或是旗袍洋裙,他的这一身在人群里头显得格格不入。

可奇怪的是,人们像是看不见他,甚至于汽车鸣笛径直从他身体里穿过,他才看见自己的身体是半透明的。

耳朵里又响起刚才听到的人声,人声鼎沸,犹如闹市。

刘丧实在是受不住,他大喊道:“前辈!帮帮我吧!”

话音刚落,人声突然全都没有了,这地方诡异得让刘丧头皮发麻!

他抬腿堪往前一步,周遭事物又瞬间扭曲起来,空间变形如胶带放映,一下子在身边飞速涌动,刘丧看得又开始头晕眼花,他像只无头苍蝇一股脑往前去,一心想要离开这个令他不适的地方。

刘丧只觉得天旋地转,忍不住吐了起来。

“你是谁呀?”随着一道稚嫩的童声响起,周遭空间似乎不再变化,刘丧抬头看去,是个小姑娘,扎着两牛角辫,穿着一身花袄子,她看着刘丧,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啊!桑姐姐?”

??“你…”

刘丧话到嘴边还没出来呢,一道声插了进来,他听来,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这不就是陪着自己共生同长了十几年的那个“前辈”吗?

刘丧向声源处看去,发现这张脸……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刘丧愣愣的看着对方:“前、前辈?”

穿着翠绿色旗袍的女人一步一莲,摇曳生姿,她手里头勾着一个小袋,长长的流苏连在她持在手上的铜烟杆尾端,她狭长妩媚的眼撩过来:“小云,不要咋咋呼呼。”

“…桑姐姐?…两个桑姐姐?”

小姑娘看了半天,还是吧嗒吧嗒跑旗袍女人身后去了,她探出小脑瓜来偷偷看,自以为说得很小声却能被刘丧听见的“小声”嘀嘀咕咕:“奇怪…这人怎么和桑姐姐长得一模一样?”

旗袍女人像是瞧不见刘丧,以为又是小姑娘的恶作剧,屈指赏了她一个脑瓜崩:“什么两个?没睡醒呢?”

小姑娘奶声奶气哎呀了一声,捂着额头委委屈屈,她又看了一眼刘丧,还想说什么,又突然愣住了,那眼里逐渐变得惊恐,也不知道她把刘丧当成了什么,她赶紧闭上眼睛,捏着旗袍女人的衣角,叽叽咕咕:“呜、大白天的…不会吧、菩…菩萨嬢嬢、小云没做过坏事呀…别让女鬼来吃我呜呜呜…”

刘丧:…?你说谁是女鬼?

?这里好像只有这个叫“小云”小姑娘看得见刘丧,于是刘丧只能跟着她,尽管小姑娘怕他怕得要死。

“鬼嬢嬢、你为什么老跟着小云呀?”

难道他要跟小姑娘说因为只有她能看到他这种话吗?按照这个小姑娘的思维,她肯定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真的是鬼,毕竟据说小孩儿能看到大人看不见的东西…

刘丧又一想,他为什么要跟幻境里的“npc”说这么多,对,刘丧认为这只是他看到的幻境而已,如果要说是鬼的话,刘丧觉得他们才是鬼,但是他又不好不搭理人小姑娘,于是他沉默半响,然后憋出一个:“我是男的。”

小姑娘挠挠头,憨了吧唧的噢了声:“鬼哥哥、你长得太好康啦。”

“…谢谢。”童言无忌,不生气。刘丧这样想着。

“跟桑姐姐一样好康!”

小姑娘提到“桑姐姐”整个人又变得开心起来,满眼都是小星星,跟刘丧平时在张起灵面前的样子一模一样,刘丧不知道这个“桑姐姐”是不是和他交易的那个“神”,只从这个小姑娘嘴里知道“桑姐姐”,是这里最红的女明星“黑蔷薇”,追求者数不胜数,能从城头排到城尾去,但是这个人奇怪的很,一星期都见不着她登台表演几回,也不知道是人成名后架子大了起来,还是本就千金难求一场。

刘丧觉得黑蔷薇哪里像个女明星,她分明就是个女酒鬼、女烟鬼,天天儿的,烫着一瓶白兰地,就伏在她那张软乎的美人榻上吃烟,整日都是白雾缭绕的。

来找黑蔷薇的人也多得很,不过多数被门口那个魁梧的傻大个堵在外头,却独独会让两个穿军装的男人通行。

小云领人进来了,又乖乖帮他们合上门,里面什么动静都听不着,小云知道刘丧耳朵好,扒拉着他衣摆软声软气求他帮忙。小孩子那么好奇干什么,万一里面在做成年人该做的事,那他听墙角岂不是不道德,虽然这里除了小丫头没人能看得到他。

刘丧到底还是顶不住小姑娘软软萌萌的撒娇,凝神附耳去听里面动静。他先是听到黑蔷薇磕烟枪壳子的声音,又听到刚才进去的那个男人说:“你能不能好好地说话?”

“——哈、拿张家的事来威胁我?你算什么东西?要论起来,你不过是个干脏活的外家……”

紧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器皿瓷器破碎的声音,估摸着是不欢而散,那个男人摔门就走。

“打碎的东西记账你上了,一会我让小云把单子拿给小副官,张大佛爷可要记得还钱呐——”里头又传来黑蔷薇低哑妩媚的声音,尾音上扬,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佛爷?

刘丧又听见里头继续说:

“他爱走就走呗,不过你得留下陪我睡觉。”

“桑桑,别闹。”

刘丧往里头看,就见黑蔷薇软趴趴的挂在那人的副官身上,领口散开露出一片白皙肌肤,她眼尾带着几分醉态媚意,瞧着像是喝了不少,她勾着那副官的脖子,黏黏糊糊去咬对方喉结,刘丧看得脸热,正要别开脸,却瞧见黑蔷薇领口下愈渐攀升的黑色图腾。

——是麒麟!

有些眼熟,跟张起灵的有几分相似。

没等刘丧细看,黑蔷薇笑了声,捻手将领口盘扣系上。

“等会,有只小老鼠。”

黑蔷薇唇角带笑,眼里却是冰冷的,她朝刘丧的方向看过来,刘丧没由来的一阵心慌,他几乎是立马想要逃离这里,脚下却又好像灌了铁似得,半步都挪不动。

黑蔷薇从那副官怀里起身,拿着她那长长的烟杆,刘丧被她看得胆战心惊,正当他以为黑蔷薇真能看到他的时候,对方的烟枪径直穿过他的身体,指了指墙上的古画,她凑近细瞧时,也将刘丧身体穿过,又怪异的和刘丧的脸凑的很近,几乎像是要亲吻上。

“这是什么破画,真难看。”

——原来是在说画。

刘丧正要松口气,一抬眼发现黑蔷薇直勾勾盯着他,对方挨得近,刘丧甚至能瞧见黑蔷薇脸上的绒毛。

忽然,黑蔷薇朝他璨然一笑。

周遭空间又开始飞速扭曲变动起来,直至白光一过,刘丧再睁眼时眼前的景象又是昏暗的甬道了。

刘丧靠在角落喘息,身上疼得厉害,瞧见张起灵黑瞎子迎面朝他过来,张起灵将他捞起来的时候,发现他胸腹不知道什么时候受了伤,鲜血正从衣服里不断地往外渗出来,刘丧的脑子还有些发懵,他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也对身上这些新的伤处一无所知。

刘丧被张起灵半拉半撑的抱在怀里,胸腹部的疼痛骤然加剧,痛得刘丧直不起身子,他的眼眸因疼痛刺激而变得的一片水润:“偶、偶像?”

刚才…怎么回事?

队伍里似乎只有刘丧受了伤,吴二白也没打算因为刘丧的受伤而终止这次的任务,可是当晚刘丧就发起了高烧,地下物资匮乏,环境潮湿也不适合伤口愈合,只好派坎肩把刘丧先送到外扎的营地去治疗。

刘丧吃了退烧药没啥效果不说反而烧得更加厉害,甚至说起了胡话,他的额头冒着细碎的冷汗,两颊因高烧不退而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突然,刘丧猛地蜷起身子,揪着领口的衣裳大口喘息,他的动作惊到一旁整在给他掰碎药片的坎肩,坎肩扭过身来看时,刘丧已经将自己指甲盖儿都抓得翻起,他仍是双目紧闭的痛苦模样,又像是要窒息一样张着嘴哈气。

坎肩想都没想赶紧将他的手掰开抓到怀里,另只手便去拍刘丧脸颊:“高人、高人醒醒。”坎肩怕刘丧是烧糊涂了,又去掐他人中,刘丧睁开眼了又像是没完全清醒,恍惚间也不知道把坎肩当成了谁,刘丧漆黑的眸子里迸发出强烈的戾气,那恨意像是自胸腔震颤上涌,从齿间逐字溢出:“死了好啊、死了好啊——全都该死!”

坎肩从没见过这样的刘丧,一时间都有些愣住,他突然想起从胖爷那儿听到的一些关于刘丧的传闻,那个关于刘丧十几岁时因为被继母虐待而离家出走,他一边要饭一边走路去城里医院找他得了肠癌的爹,到了医院他爹已经死了,后来他父亲留给他继母的房子着火,他继母一家都搬了过来,包括继母的小舅子这些全都被烧死,警察说门窗全部都用铁丝绕死了,放火的人就在门外听着,地上灰上有一对脚印,还有一个方形的痕迹,那是一个录音机,放火的人把惨叫声都录了下来。

听雷,又叫做亡听,江湖传言通过阴耳能听到地下古墓中亡灵说话,耳朵需要听亲人将死之语,再用邪术,才能逐渐听到死人说话,当然,后来证明是利用雷声的共鸣,此乃以讹传讹。

但从那个时候开始,刘丧的耳朵就变的很好。

坎肩听过很多关于刘丧的传闻,每个传闻都在说刘丧这个人邪气,可是他第一次见着刘丧时却不这样觉得,他甚至觉得刘丧就是外冷内热的热心市好民。

他低头去看刘丧,刘丧的神情又变得迷茫又脆弱,方才的凶戾模样仿佛是错觉一般,这时候的刘丧仿佛将坎肩当成他记忆里的救世主,在他充满绝望的眼神里突然迸发出的一丝强烈的求生欲望,坎肩听到刘丧哀求道:

“救救我吧、前辈——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救救我、帮帮我!”

前辈?

还没等坎肩疑惑这个“前辈”是谁,意识不清的刘丧好像又把坎肩当成了什么人,迷迷糊糊的往他身上蹭:“算哥、算哥……”

吓得坎肩手足无措的松开了手,还差点滚下床,刘丧被褥下的身体几近赤裸,缠着伤口的绷带裹住他纤细的腰身,刚才的动作大,被子半遮半掩的,竟有几分病态的美好,看得坎肩喉头干燥,甚至情不自禁的想要亲亲刘丧。

刘丧醒了又好像没醒,湿漉的眼眸里倒映出坎肩几近痴迷的模样,刘丧伸手贴着坎肩的脸,他的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甚至都蹭到了对方脸上,坎肩却丝毫不介意,反而捧着刘丧的手虔诚的去亲吻。

刘丧的眼神像是在疑惑他在做什么,或是说他眼里的那个人应该从流露过这种神情,他看到的人像是和他记忆里的那个人出现了强烈的割裂感,刘丧迷茫的张了张嘴:“你、你是谁?”

坎肩这才回过神来,还傻不拉几接了一句:“高人,我是坎肩。”

刘丧的头有些发蒙,耳道里短暂的一阵鸣响过后,他又疲倦的闭上了眼睛,坎肩再去听动静的时候,发现刘丧又睡着了。坎肩莫名松了一口气,想起自己刚才变态痴汉一样去亲刘丧指尖的样子,心里暗暗祈祷高人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他探手去碰了碰刘丧的额头,好像温度没刚才那么烫了,他赶紧拿起床头的体温计甩一甩往刘丧胳肢窝塞,又突然摸到刘丧身上发了一身汗,坎肩挠了挠不大聪明的脑瓜,又开始勤勤恳恳给刘丧擦浴,比保姆还能干,还要服务到位,怎么也是照顾老板的小情人?不加工资都说不过去。

毛巾擦到刘丧下半身的时候,坎肩发现刘丧屁股下的床单都湿透了,手比脑子更快的掰开了刘丧的腿,并把刘丧的平角裤扒了下来,刘丧肉粉的性器乖乖的伏在那里,就跟他现在一样乖顺的睡着,坎肩伸手摸了一把刘丧的屁股,发现这水湿滑程度不像是汗也不像是尿,他后知后觉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大脑瞬间宕机。

“我我我我……”

这是什么水,坎肩作为跟刘丧打过炮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他刚想抽回手来,这时刘丧自己开始摸摸索索起来,刘丧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车熟路摸到自己细软的花缝开始揉捻,坎肩上次看见这么香艳的画面的时候还是在上次。

“嗯、嗯啊……”刘丧人还没醒,手就已经开始自己自慰了,一边揉还一边哼哼,淫水不住的往下流,没一会就把坎肩的手掌都打湿了,坎肩看着高人无意识的自慰,鸡儿梆硬也不敢动,莫问,问就是没见过这种场面。

刘丧摸到旁边的坎肩,迷迷糊糊的往他身上爬,坎肩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刘丧虽然人还没清醒,但是已经熟练的摸到坎肩的牛子,他好像还愣了一下,呆呆的啊了一声:“好大。”

坎肩:!!!!

坎肩满脸通红,怀里是浑身赤裸的刘丧,他无处安放的手,也不敢摸刘丧,只能僵着身体给刘丧玩鸡巴,刘丧软绵绵的趴在坎肩怀里,去舔坎肩的喉结,坎肩皮肤白,一嗦一个印,他像个被调戏的纯情大闺女,绷着脖子视死如归:“高人想用就用吧!”

刘丧:?听起来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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