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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真相

 

传云回来的前一天,法无便趁妙信午睡时把人家家里都清洗了一遍。若是传云知道他在自己家里到处都折腾着,怕是会气得连一身修来的气度都全丢了

两人待传云回来后,又在山上住了两天便下山继续修行去了。

要说妙信到底是何时发现两人之间的“治病”有所诡异,还是一件说来话长的事情

他们一路北上,自然会穿过许多偏僻的山村,因此寄宿在山民家也是常事。

那一天夜晚,妙信因白日里喝多了水,便要起夜去方便一下。山村大多地广人稀,因此许多人家都会特地在院外另建一座小屋子作为茅厕,用以隔绝臭味。

妙信要去到茅厕,便会路过主人家的房间。两人这次借宿的是一对年轻夫妻的新房子,她路过时便听到屋内似乎传出女主人忽大忽小的声音。

她秉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修养,自然是打算快步离开。可山里人家的屋子大多简陋,隔音效果自然是十分差的。这时屋内又突然传出女主人一声尖叫,她担心女主人恐有不适之处,因此便站在院中细听了一会儿,欲再分辨一二,也好决定要不要问他们是否需要自己的帮助

“恩啊你轻一点,别让人师父听见了啊”屋内的女主人又娇喘着说了话

妙信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这明明就跟法无与自己“治病”时发出的声音一样!难道他们也得了像法无那般无法医治的怪病?

这一晚,疑惑的种子便由此开始深埋在了妙信的心里。

后来每回借住在山民家时,她便会静下心来认真分辨一下隔壁屋的声音。她发现只有夫妻男女一屋才会有此声音,且年老些的夫妻屋内是没有声音的。

疑惑的种子越长越大直到有一天两人在一猎户家留宿。妙信研究了半天,发现那猎户的妻子确实是个爽朗好相处。便在两人相约一起去山上采蘑菇的时候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施主,我昨日晚上不小心听到你们屋内似有奇怪的声音。略有些担心,又见你们不曾向我们求助,因此不敢多事。不知道你们是不是确有生病不适之处呢?若是有的话或许我们能帮上一二”妙信不敢直接把她和法无也会那样做的事情说出来,只是想问问看,是不是他们也患了那“怪病”。

那猎户的妻子见她问出这话,即便是再爽朗也难免忍不住有些羞涩。接而便是觉得诧异,想不到这尼师也是二八年华了,却依然如此单纯不知男女之事看来寺庙确实对她们非常严格了。她看了一会儿妙信懵懂的眼神,觉得还是应该告诉她的,免得以后她借住在其他人家时闹出了误会。

“那是男女间一种哎呀怎么说呢就是合在一起吧!只有夫妻才能做这样的事,做了之后便会怀孕生孩子的!”小娘子略显羞涩地组织着语言,生怕那污秽的词语玷污了这单纯神圣的小尼师,因此思索了许久才好不容易断断续续的解释清楚。

忙着低头采蘑菇的小娘子自然不会发现,当她说完之后,妙信突然变得苍白的脸色

这一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还会生孩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治不好的病。

回去后她也没有去愤怒的指责法无,只是默默的收拾好了自己的包袱。当晚法无缠着她还要再做那事时,也被她以不舒服为由冷淡的拒绝了。他也没有多想,只是以为她今日身子不舒服罢了,抱着她的腰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天不亮,妙信就醒了,她望着眼前这个骗了自己一年的人,一股失望和寒意涌上心头。

她轻手轻脚的爬起来,从床尾绕过他的身子下床。梳洗好后背起自己昨日整理的包袱,开门时还回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男人。低头叹了口气,便背着包袱快步离开了。

法无醒来时天已大亮,屋外还传来猎户夫妻两人轻声交谈的声音。他伸了伸手往身边的被窝摸去,早已是一片清凉。他以为她只是起得早罢了,也没有放在心上。等他梳洗完出门后见只有猎户夫妻二人,打了声招呼后便随口问道“施主二位有瞧见妙信尼师吗?”

“没有,咱两起来有一段时间了,没有见过妙信师父呀。”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突然的惊恐感深压在心里,又联想起昨夜她拒绝自己时的冷淡

他快步走回屋内,翻看着二人的包袱。所有妙信的衣物还有其他常用的东西都不见了!她为何要离开?有急事吗?还是只是东西被收拾上马车了?法无还在找着借口安慰自己。

自己与她这一年来几乎从未发生过矛盾,唯一会让两人产生嫌隙的便是法无双眼一睁,一股悔恨又恐慌的涩意压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赶忙收拾好屋内的东西,匆匆跟猎户夫妻两道别完后便驱着马车一路往外追去。

而这边妙信已经离开快一个时辰了,在路上的时候正好碰到另一辆出行人家的马车,车主人一家问她要不要一起搭个便车,她想着快些离开便答应了。

快到分岔路口时,法无疾奔的马车正好与妙信所乘的便车擦肩而过。法无往两人原定的路线上追去,而妙信则乘着便车走了另一条道路,两人就此渐行渐远。

待法无狂追了一路都未曾见到妙信的身影时,才恍然明白她可能并不会再走两人原定的路线了,可此时为时已晚。他不甘心,又倒回去寻找,可路岔路,道岔道,哪里还能寻得见那娇小的身影。

两人这一别竟是半年已久。

这半年来法无一直在四处打听,每当在路上遇到其他僧人时,便会停下来询问一二,离开时还会嘱托他人若是见到一个叫妙信的尼师,则转告她自己会在北上的家里等她。

而妙信这半年来,因没了马车,一切都需自己背负。每日风吹日晒下也变得有些黑痩。所幸她的精气神倒是越来越好。

路上也结识了一个同年出来的其他寺庙的法明师兄。他正欲往太元朝最着名的灵霄寺赶去,听他说那儿半个月后便会举办一场大型的辩经法会。对于修行僧人来说,若是能在那儿有新的感悟自然是受益匪浅的。

妙信也无其他想去之地,便随他一起赶往了灵霄寺。两人终于在法会的前一天到达了寺庙住了下来。

“随我一起去吧,兴许这法会能解了你的愁闷呢?”法无的好友正怂恿着他陪自己一起去参加灵霄寺的法会。

“不去,年年都是那些旧调。”他还没找到妙信,也不知道她这半年过得如何,有没有危险,唉

“各地的僧人都往那儿赶去,兴许能问到些你要找的人的线索,你真不去?”

法无听到这才抬头看了他两眼,心里期盼着,也许她也会去呢?

法会这天已经是有些暖热的初夏了,山门里往来的皆是各地寺庙的僧人,会堂里此时更是人头济济,即便妙信和法明已经算起来得早的了,却依然只能在最后几排找到两个所剩不多的位置。

后面进来的那些起得较晚,或是从山脚下刚上来的僧人都只能站立在最后听课。

法无跟他好友慢悠悠的从山下赶来时,上午的法会正要结束。他们见会堂里的人都开始陆陆续续的往外走,也只好作罢,打算先去斋堂吃饭,再等下午的法会了。

法无正要转身离开时,便忽然望到会堂门口处走出来的妙信她瘦了,也黑了些法无心里涌起一股心疼和懊恼。若是他能早些解释清楚,她也不会一个人受这么多苦。

妙信正在跟传明讨论着刚刚会堂上的内容,便突然发现从自己侧前方走来的法无。在这见到他是妙信万万没有预料到的,因此此时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传明见她突然变了脸色,便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两人似乎是认识呀

“妙信我”法无想要开口向她解释,又想要挽留她,临到头了却紧张得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有什么事儿吗?”妙信刚见到他时即震惊又心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犹如一块儿大石压在了胸口。可她还是尽力让自己平缓下来,出口的言语也有些冷淡。

“我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你跟我走行吗”伶牙俐齿的法无此时也因紧张而有些结巴,他乞怜地望着妙信,眼神里都是害怕被拒绝的忐忑。

“我跟传明师兄要去吃饭了,下次吧”妙信还是强忍着心软拒绝了他。

法无见她既然如此利落的拒绝自己,脸色也是一白,想不到她竟与自己这般生疏了。可是他找了半年才好不容易遇见她。他早就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她离开了!

当下便狠心靠在她耳旁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威胁着“如果你不跟我走,我就当着其他僧人的面吻你,你想让其他人看吗?”

妙信听完当即便挪开头紧张诧异的盯着他,见他一脸坚决狠厉的样子,也知道他大概真是能做出这狂妄无礼的事情。

她犹豫了一会儿,只好跟传明告了别,跟着他离开了。

“带我去你住的屋子里。”他开口要求道。

“你要做什么?”妙信有些担心他会乱来,

“难道你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谈吗?”法无此时倒是淡定了。

妙信无奈,只好带着他往自己在灵霄寺的屋子里走去。

两人一进门,法无便立马将门反锁,然后抱着妙信抵在门上吻了起来。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亲近她了。每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都令他思念如魔,想她清甜的红唇、想她嫩白的乳肉、想她湿润紧密的洞穴,最想的是她陪在自己身旁时的喜悦和满足他再也不会放开她了,无论用什么手段。

热烫的唇舌在交融着,一手抓住她想要挣扎的双手,令一手按在她脑袋上不让她晃动。

“嗯不”妙信被他这突然而来的亲吻弄得愣了片刻,紧接着便是推拒着他想要逃离。

可她的力气如何能阻抗他,连拒绝的声音都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待她的力气被消耗完后,法无便放开抓着她的手。趁她不注意时快速的将她的衣物剥下,然后扛着她把她丢在床上。

随后便立马脱下自己的衣物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见她还要起身挣扎又地下头去吻住那久违的红唇。另一边也不忘揉捏她的乳肉和花核,每一下的力道都极大,似乎是想要占有,似乎又有些颤抖,直到她身上留下明显的手印时才肯挪开。

妙信的手一直在他前胸上推拒着,可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力道差异让她根本没法推开他,身下被迫传来的刺激也令她更是浑身酥软。这被他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体,如今时隔半年再被他挑弄,自是尤为的敏感。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身下便开始溢出了蜜液。

法无摸到手下传来的湿濡,也不再顾她是否完全准备好,便扶着自己的粗硬顶了进去。

“恩放松点,让我进去”禁闭了半年的花穴如今又恢复了一开始的紧致,没有足够的蜜液更是令他寸步难行。

“啊出去痛法无出去啊”妙信的身体根本就没有湿润到足够容纳他的粗长,此时的塞入令她不自觉的想要缩紧自己的花穴把体内的异物排出去。

法无自然是不肯罢休的,因此他重新沉下身去含住她的红梅,用舌头在凸起的乳头处拨弄,时不时再吸允一番。

另一边也不忘用手揉按她敏感的花核,感受到身下又有一波蜜液流出后。

他再也不愿忍耐,抱着她的腰便开始蛮力的顶弄了起来,每一次都要比前一次进的更深,紧致的花壁也无法阻止他的进攻。

“恩啊不要啊别碰我啊唔”

法无重新堵上她的嘴,不愿从她嘴里听到抗拒的声音。

他折起她的双腿往两边压去,大力耸动着的腰臀在她身下快速的进出着。

这一刻再也没有什么技巧和姿势,只剩下疯狂和沉迷的顶弄。每一下都仿佛是最后一次的交融,发泄着他这半年来的惊慌和绝望。

身下的妙信早已被他强烈的顶弄激得眼神涣散,即便他不堵着她的嘴,她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拒绝了。这半年来她也会时常忆起他,想他处处贴心照顾自己的样子、想他给自己洗衣做饭的样子,想他抚摸自己身体时的样子,想他在自己身上大力顶撞时的样子。每一次想他身下都会不禁流出一股又一股蜜液,这让她更是迷茫和自责。她是出家的僧人,却与他做了那夫妻才能做的事,偏偏自己却如此迷恋和不舍。

“你看,你明明很享受对不对,信儿”法无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哑的说着。

“哼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说完又重重的往前顶去。

“说!你不会离开我。恩?信儿”见她不回应,便缓缓退出来,再狠狠的顶进去。每一回顶入都要问一遍,大有她要是不回答,便一直这样缓缓折磨她的打算。

“恩?信儿乖说你不会离开我”

身下是缓慢又深入的顶弄,每一下刺激比快速的抽插在自己穴内时都还要难耐。

“说!信儿”

“我我不会啊离开你恩”妙信终于忍不住身下那愈来愈瘙痒和空虚的折磨,说出了他想要听的话。

说完后他果然开始大力的抽送了起来,寻找着她的敏感点,每一下对着软肉的刺激都令她浑身一颤,熟悉的快感重新涌入她的大脑。

“啊唔啊轻一点啊”此时哪里还有拒绝,只剩下了无尽的呻吟和喘息。

在一阵疯狂的顶弄后妙信终于尖叫一声泄了出来。

逐渐收紧的内壁也绞弄着法无的肉柱,令他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顶弄了一会儿后也紧随着她一起射了出来

做完后法无抱着她躺在床边,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就像最开始两人在莲花静寺的第一次交融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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