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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骑在他脸上

 

一猜想到她的意思,沸腾的躁动便抑制不住地涌上头,脑子里不断回荡她的问话,他该怎么做?

结实的小臂微微发颤,却还是缓慢地攀附在了廖兰的腰上。

他屏住呼吸,清晰地听见胸腔砰砰直跳的声音。因紧张汗湿的指腹轻轻勾住她的裤沿,缓缓向下拉扯,露出浅粉色的内裤。

炙热粗重的呼吸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喷上氲湿的某处,廖兰呼吸一滞,掐着他下巴的手用力,似在忍受某种强烈的异样。

高斌抬眼去看她腿缝间被隐藏的神秘禁地,那里散发着一股腥甜的气息,诱惑着他寸寸深入。

他咬了咬牙,将包裹着花蕊的薄布褪下,汁水勾着内裤,在腿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喘息忽地顿住,下一瞬,干燥的唇猛然贴上那两瓣湿热肥美的蚌肉,粗糙的舌苔自下往上,挑开蚌肉,舔上里间藏着的肉蒂。

瘙痒的私处被他的鼻骨轻轻一撞,近而又被他含在嘴里舔吸,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廖兰忍不住轻哼一声,手指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寸头,压着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身下贴去。

察觉她的满意,高斌心底的忐忑和顾虑一扫而空,他抬手抱住她圆润的小屁股,舌头舔得愈加欢快激烈。

大舌快速地扫挞着湿软的蚌肉,时而压住柔弱的花蒂左右拨弄,廖兰舒服得脑袋发昏,穴壁一阵阵抽搐,双腿软得站不住,几乎是直接坐在了高斌的脸上。

高斌仰着脑袋,丝毫未觉得她有多重,反而因她紧贴在脸上而愈加兴奋了。他鼻尖抵住湿软的蚌肉,呼吸着香甜的气味,灵活的大舌则滑入那一处他觊觎许久的潮湿洞穴。

那里是一切的源头,也是他渴望的归属。

身下的肉棒止不住地跳了跳,似终于寻到了梦寐以求的去处,昂扬叫嚣着,想要一展雄风。

可高斌却没空搭理它,而是更加虔诚地捧住她的臀,将舌尖一寸一寸抵进那处暖热的花穴,感受着穴壁蠕动收缩的剧烈反应。

廖兰的腰腹不住地颤动着,她轻喘着气,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你做得很好我很舒服啊!”

得到认可的高斌好似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湿滑的大舌开始快速在花穴里捣进捣出,直顶得廖兰娇喘不息,细软的腰颤个不停,几乎要在他的嘴上爽晕过去。

看着他像只热情又卑微的大狗,匍匐在她脚下,臣服于她,讨好她,伺候她,廖兰便忍不住兴奋,骑在他脸上的腰胯不住地蠕动,像驾驭着威武的雄马,她挥舞着手中的马鞭,将他骑得又快又激烈。

高斌的脸上糊满了黏腻的汁水,却仍旧专注而又虔诚地舔咬吮吸着她的花穴,像只快乐的大金毛,兴奋地摇着尾巴去接女主人抛出来的飞盘。

直到廖兰的腿心忽地一酸,像尿尿一样喷出一大股水来,高斌仍旧将脸埋在她的身下,舔得欢快。

“好了”廖兰虚喘着气,不得不抬手将他的脑袋移开。

少年浓眉大眼的俊脸上满是水痕,廖兰靠在门上,低头看他。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没有说话。

狭窄而又闷热的空间里,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满屋的暧昧气味亦是浓烈异常。

高斌的肉棒还肿硬着,绷得发疼,他可怜兮兮地跪前两步,握住她的脚主动放到身下。

“廖兰踩我”

廖兰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语气里满是戏弄的顽劣“求我?”

高斌毫不犹豫,姿态卑微“求你求你帮帮我我难受”

她轻哼一声,脸上带了丝居高临下的傲慢,赏赐般地将脚踩上那处。

得她眷顾,高斌急不可耐地脱下裤子,将肿胀到几乎有甘蔗粗细的肉棒释放出来。

廖兰漫不经心地踩压着,将他玩得又哼又叫。

少女饶有兴致的眸子里丝毫没有羞涩之意,反倒是少年难耐地蹙着眉,望着她的痴迷眼神里,带了丝紧张的羞臊。

射精的那一刻,高斌忍不住跪倒在廖兰的腰上,肌肉贲张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她,挺射的背脊又板又直,将白色的浓浊自她的小腿间喷出,射在了她身后的门板上。

高斌将她送到教室门口,依旧恋恋不舍地抓着她的小手“我下午训练,不能送你回家,等我训练完,再去你家找你。”

廖兰头也没抬地拒绝了“我晚上也要学习,你直接回家吧。”

“哦。”

目送着人回到座位上,高斌才沮丧地回了自己的班级。

她好像没有一开始认识的时候那么热情了?是不是对他不满意?可她又愿意让自己做那种事情?应该还是喜欢他的吧?

懵懂的少年初次恋爱,像个思春的少女一样,忍不住揣度另一人的心思。然后又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所扰,陷入到敏感而又自我怀疑的怪圈里。

廖兰自然还是那套招数,欲擒故纵嘛,总该让他心里留着点念想和顾虑,得不到才会骚动。

蔡娇娇把欧阳霁的微信拉黑了。

欧阳霁晚上给她发消息,才发现对话框里出现了红色的感叹号。他哑然失笑,本想和她道歉,这下也免了。

第二日早读时,他在草稿本的空白处写上“加回来”,字的旁边再用红笔画了两颗尖利的长牙。

然后手肘轻轻碰了碰她,把本子挪过去。

蔡娇娇正苦命地补抄着诗词,被他一碰,便侧头往他递来的本子看去。本来就满肚子恼火,这下更生气了。

她迅速提笔,在那行字的下面,用力写下一句话:离我远点!

欧阳记一直看着本子,一字不落的看着她把那四个字写下。他笑了笑,趁其他人不注意时发动异能,将蔡娇娇手上的笔隔空拂落到地上。

蔡某人瞬间又萎了。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

她迅速把自己说服,不情不愿地从抽屉里掏出手机,将他加了回来。

欧阳继满意地给对话框里发了一个表情包“摸摸狗头jpg”。

蔡某人翻了个白眼,继续奋笔疾书抄写自己的古诗词。

周末。

欧阳家的老宅。

欧阳霁坐在客厅里,陪着爷爷和祖爷爷下棋。

两个中年模样实则已经是百岁有余的长辈,对视一眼。

其中一人问道:“阿霁,你近日濒临失控了?”

同族血脉的吸血鬼,可以相互感知到对方的状况,尤其是直系亲缘。

欧阳霁近一周里连着两次临近失控的边缘,自然逃不过二老的慧眼。吸血鬼若是发情到失控,便会发狂强奸身边的异性,严重的话,还会咬人吸血,甚至是没有分寸地把人吸干。

这种事故在吸血鬼族规里,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因为一旦暴露,会破坏人类与吸血鬼之间的和平,引发极其严重的后果。

所以家族里研制了一种发情抑制剂,只要每月注射一针,就可以不受运动发情的影响。所有达到发情年龄的吸血鬼,都会被半强制地注射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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