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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你】日以继夜()

 

梅雨季的傍晚好像比白日还要更闷热一些。

离开绣衣楼时天还阴沉着,这会晚霞却已经在道路的尽头绵延了几千里,落日正用地平线一点一点隐藏着自己,慢慢收起粉红色的余辉。

温吞的光芒照耀着目之所及的一切,小路上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你身下马儿的蹄声和耳边吹过的微风你用袖口拂去额头的汗水,收紧了缰绳让马跑得再快一些。

孙策说近日战事接连告捷,传音时聊起自己和手下士兵的骁勇善战,话里掩饰不住的得意。江东军势如破竹,三天的仗恨不得赶成一天内打完,待你追问原因时,孙策说:“这场仗就得快点打,拖不得。雨季湿热扰人心神,再过些时日就是盛夏,河床容易干涸,战船有搁浅的风险。倒不如趁着下雨水位上涨,一鼓作气早点打赢。”他语气难得在你面前沉稳,隔着心纸君运筹帷幄地分析起来,你甚至能想象到他微微蹙眉一脸认真的样子,末了他语气一变,放轻了声音:“再说……我也想赶紧结束战役,好立刻去看你。”

暮色四合,夕阳美的叫人移不开眼,你却无暇停下来欣赏。你回忆着偷偷从吕蒙那问到的军营驻扎地点,估摸着还有个把时辰就能赶到。孙策说的“想立刻去看你”那句话一直回荡在耳边,你不由得策马加快步伐,想尽快给他一个惊喜。

“嫂夫人,你来得正是时候!”吕蒙从驻扎地的出入口把你接进来,牵过你的马,很兴奋的说着:“两个时辰前刚打了胜仗,明日就能启程回家了!少主高兴得很呢。”

天已经黑了,军营里,将士们围坐在篝火前高兴地喝酒吃肉,一边唱歌一边互相开着玩笑,气氛火热,却没听到孙策的声音。你问吕蒙:“你们少主呢?”

“少主在他的帐篷里休息,今日打仗时他一直冲在最前面,累坏了,不过见你来了他肯定就有精神了。”

平日里这家伙精力最旺盛,连打三天三夜都不会累的样子,今天却少见的累趴下了,想来这场仗赢得并不轻松。说话间吕蒙已将你领至孙策帐前,你看见门口站着的守卫,用手蹭了蹭鼻尖,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让这几位兄弟也去休息吧,万一夜间有刺客突袭的话,我也不会让你们将军有事的……”

“你可得了吧,”吕蒙打断你的话:“你们俩能有什么事?你们俩就是来十个刺客都不够打的。”说完大笑着搂过守卫的脖子一起去喝酒了。

帐篷里只点了一盏油灯,你借着微弱的光悄声向屏风后面走去,心脏砰砰乱跳起来。明明一拍脑袋想赶来见面的人是你,这会却没来由的有些心虚,也不知孙策见了你会是什么反应。

他和衣在榻上躺着,像是睡着了,双手乖乖交叠在胸前。你把脚步放得更轻,走到他旁边蹲下。这睡相也没有他之前形容的那样不老实嘛,你暗暗想着。他面色平静,睡姿也很规矩,只有睫毛微微颤动着,也不知梦见了什么。你安静地看了一会儿,没忍住伸出手朝他的脸摸去。

“!!!”指尖马上就要触到他脸颊时,手腕突然被用力握住了,你吓了一跳,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孙策猛地睁开眼,铮亮的目光箭一般向你射来,在看清你后眼睛不自觉瞪大了些。“是你?”

你做贼心虚般想要抽回手,谁知他力道大得很,根本没想放开。过往练武时习得的招式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你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抬高,想从他臂下绕一圈脱身。孙策顺势抓住你袭来的手,手臂挡掉你来掐他的掌心。他的表情渐渐玩味起来,灯影下闪烁的眸子如同捕猎中的肉食动物。

你又比划了两三下试图脱身,他却一点都没有放过你的意思。你将手臂绕了一圈轻巧地转身,却不想这人手掌心像黏在你胳膊上似的放不开,他被你拽向前半步,反倒牢牢贴上你的后背将你箍在怀中。你立刻用手肘向后撞他的腰,将他想要握住你后颈的手撞偏了一寸,插进你的发间,那只他送你的发簪随着你逃走的动作被带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转身时飞起的发梢擦过他的鼻尖,恍惚中你好像听到他发出了轻笑。油灯映出你们昏黄的影子,孙策明显放水的慢动作被投在帐上,看上去像在邀请你跳舞,刚好被你的余光捕捉。你盯着那两个交叠的身影,只一个晃神的瞬间就被他彻底捉住,抱了个满怀。

最后捉住你的是一个吻。他深深地吻下来,用一个缠绵的锁将猎物封印,嘴唇柔软的触感让人无法逃离。你自觉地闭上眼,视线里只剩下烛光暖洋洋的颜色,喷在你脸上的气息和烛火一同颤动。他干燥的嘴唇很快被你润湿,舌尖立刻卷进来,和锋利的小虎牙一起挑拨着你的舌头。

你被亲得喘不过气,每每向后躲一点他便很快迎上来,追着你讨要更多回应。你仰着头,背渐渐弯成一张弓,多亏有他在腰后揽着,你才没有向后倒去。

孙策无疑是你见过最出色的猎手,全江东的山林里,就没有他猎不到的东西。和深谙蛇打七寸的道理一样,孙策也深知你的要害,他掌心捏上你的后颈,轻轻摩挲着那里脆弱的皮肤,拇指的指腹扫过耳后带起阵阵痒意。

傍晚时晴朗的好天气只维持了片刻,夜里的空气又开始沉闷起来,下了多日的雨有卷土重来的意思。最后是一声闷雷打断了帐内唇舌交缠的水声,他放开你,抬起亮晶晶的眸子问:“你……”

低哑的声音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你怎么来啦?”

“你不是说想立刻见到我,难道是哄我的假话?”

“真的!当然是真的!”他把揽在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些,“你过来的路上没遇到敌军吗?怎么不提前给我说一声,我好派人去接你。”

“孙将军好没情趣,不知道这叫做惊喜吗?”

“我当然很惊喜!”他眨着无辜的眼睛,“只是前线很危险,万一你来的时候仗还没打完可如何是好。”

“那我正好能和孙将军一起冲锋陷阵,还能顺手帮你杀两个。”

他笑起来,手掌顺着脊背一路从腰间划到你的脖颈,“下次被人擒住的时候,要想脱身得直击要害。”说着掌心轻轻捏了捏你的脖子,“一开始被抓住手腕的时候,你应该打我这里的。”

“好好好,回头少将军再多教我几招。”你拂去他的手,拥抱住面前的人,虽然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但鼻尖处仍然萦绕着淡淡的血腥气味。脸颊贴上去,他胸膛之下的心跳声像开战时的战鼓一样砰砰作响。“在外行军这么多日,很累吧?”

“当然很累,可把我累坏了。”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语气委屈得有些夸张,掌心在你背上抚了两下又匆忙改口:“那……要是我不累的话……你想做什么?”

他假意咳了两声,手指绕上你散在身后的发丝,欲盖弥彰地在指尖缠了两圈又松开,下巴抵着你的头顶慢悠悠说到:“我可是每晚都很想你的……”

温热的手掌覆在你的肩膀,缓缓向下游移,停在你肩胛骨的位置。“你刚从江东离开的时候,头发只有这么长。”

他放低声音,喉咙被梅雨季潮湿的空气浸润,话语传到你耳边变成温水一样的质感。“上次见你的时候,长到了这里。”温暖的掌心继续向下,一路熨帖过你的脊背,在心脏下方的肋骨处停顿,手指在那轻轻划了一下,像在做标记,弄得你有些痒。

他一直摸到腰间,散乱的发尾是那只手最后的终点。他用掌心将发梢全部拢住,在手掌上饶了两圈,轻轻拽着你仰起脸来看他,“现在已经这么长了。”

那双手的触感你再熟悉不过,宽厚,粗糙,很温暖,总是洗干净上面的血才来触碰你。那样一双手,拉得开几十斤重的弓弩,抬得起上百斤的战甲,现在却变得软绵绵的,甚至无法扯痛你的头发。他弯下腰,脸庞在你面前慢慢放大,昏黄的烛火在他四周渲染出一层朦胧的光晕,让他的头发看起来毛茸茸的。他的眼神背着光显得格外亮,像他很久之前扬言攻打广陵那晚的箭一般射中你的心门。

轻柔的吻印在额头和嘴角,他抵着你的鼻尖问:“我一点都不累,真的,所以现在打了胜仗的人可以领他的奖赏了吗?”

如果是往常,你肯定要继续逗逗他,追问他到底想要什么奖赏,看着他支支吾吾,想要亲吻、拥抱、做些更过分的事情却又不好意思直说的模样。但是夏夜太过潮湿、空气太过闷热,他的眼神在暧昧的灯影下又是那样灼人,一切都在加速催化着你的心脏融成一滩六月里淅淅沥沥的小雨。

本来你是想让这个吻慢一些的,从一点一点啄他的嘴角开始,再慢慢舔他的唇瓣。但孙策显然不这样想,他刚从战场上下来没多久,侵占的意识还未消退,刚刚和你过的那几招好像也有些意犹未尽,你刚一贴上去就立刻撬开你的牙关。滚烫的舌头闯进来,呼吸瞬间被掠夺,舌尖向口腔深处入侵着,霸道地顶着你的上颚。涎液在舔吻的间隙从嘴角溢出,强势的吻让人招架不住,你渐渐败下阵来,向后扯着他的发尾试图让他慢一些,给你一些喘息的余地。这家伙却不知是没懂还是把这当作鼓励,发根的痛感甚至让他更兴奋了起来,于是愈加深入地缠上你的舌头,炙热的呼吸喷在脸上烫得人发抖。

外面好像飘起了细雨,雨滴落在帐子上的声音很轻,不规律的朦胧声响把你的心绪也一起打乱。将士们庆祝的热情丝毫没有被雨打消,远处还在传来他们的呼喊和偶尔跑调的家乡歌谣,距离很远,让人听不真切。外面嘈杂的声音、唇舌交缠的水声、孙策偶尔不自觉从嘴角溢出的闷哼交杂在一起,说不清哪个更扰人心神。

那双大手在你背上游移,光是在腰间摸了两圈就让人腿软,更不用说它们还愈加向下摸索,意图明显的抚上你的屁股。你头脑昏沉地败下阵来,躲过他亦步亦趋追着你的嘴角,靠在他胸口平复呼吸。

孙策见你这样子轻轻笑了起来,捞过你勉强支撑着身体的双腿挂在自己腰间,将你整个人抱起来,在你耳边低声埋怨道:“就这点奖励吗?我的战功就只值这些?”

“你又不是为我打的仗,怎么就变成我来论功行赏了?”你这才意识到不能被总是被这人牵着鼻子走,赶紧假意呛他一句。

谁知孙策好像根本没抓住你的重点,他把你往上颠了颠,让手掌更牢靠的拖着你的屁股,表情相当大方:“缴获的物资你喜欢哪个?随便挑,可以都给你!”

他声音里笑意明显:“不过现在在这个军营里,最有价值的事物可是就在你面前,你确定不想要?”

说罢抱着你向身后床榻上倒去,坚实的胸膛稳稳支撑着你落下。他细细打量着你,神情认真起来,抬起手将你额前散乱的头发顺到耳后。“本来想明早骑快马独自先回江东的,见过母亲之后就去广陵找你。”

他用指腹摩挲着你的脸颊,视线慢悠悠地经过你的眉眼。你趴在他身上,胸腔随着他缱绻的语气一起振动。“这里是军营,环境杂乱,不比我府上和绣衣楼……如果你不想在这里……”他把手抵在嘴边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咳,不想在这里做那种事的话,我,我们就等回去再……”

雨渐渐大了些,隔绝了外面的嘈杂声响,一时间耳畔只有雨落在蓬顶的声音和孙策温热的呼吸。你这才恍然发现自己方才一直都没有注意到帐篷外的泥水、屋内简陋的床铺、孙策换下来丢到一边的脏衣服、没来得及擦拭的刀……还有萦绕在鼻尖的淡淡的血腥气。确实很脏乱,但好像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身体在随着他的一呼一吸起伏,心脏也开始随着他在灯影下忽闪的睫毛颤动。你伸手去抚摸他的眉眼,指腹顺着挺翘的鼻梁划下来,他下颌锋利的棱角被暖黄的烛光晕开,整张脸看起来都柔和得不像话。

“孙府和绣衣楼比这里好到哪去?”你将手指继续向下划着,他的喉结随着指尖掠过脖颈时的动作跳动,“你不是说这世上最有价值的事物现在就在我面前?”

你边吻着孙策的脸颊边去解开他的衣服,直到剥开胸前衣襟时才发现一直能闻到的血腥味究竟从何而来。他胸前缠了一圈绷带,从右边胸膛一直绕到左肩膀,看不出伤口究竟在白色纱布下的哪一寸皮肤。

你瞬间不敢再动作,也不知伤口多深、刚刚趴在他身上时是否有压到。“怎么受伤了……”你喃喃到,指尖顺着纱布外沿小心翼翼的抚摸。

他怕你反悔似的一下子拉过你的手,将你的注意力也一起从伤口上拉走,急着解释到:“只是一点小伤,混战的时候有人从身后偷袭我,转身时一个没注意就被划了一下。”

“真的?”

他把你的手贴在脸颊,表情委屈得很,“真的只是很小的伤口,你不说我都把它忘了,真的……”说着仰起脖子将你们的距离重新拉近,讨好地亲你的下巴,“别管伤口了,让我继续忘了它吧,好不好……”

分不清是你们谁的衣服在丢下床时打翻了蜡烛,烛火灭了,旋即在他眼眸里亮起,瞬间暗下去的帐内只有孙策注视着你的眸子闪闪发亮。

黑暗中除了视线以外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你更加无所顾忌的拥紧孙策,他滚烫的身体上有一层薄薄的汗,你身上大概也是如此,粘腻的触感让赤裸的皮肤紧密贴合。摸索着吻上他的喉结,他压抑的喘息在淅沥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和周遭湿热的空气一起催化着你的身体软成一滩水。

粗糙的掌心在你背上胡乱摸着,抚过尾椎时你忍不住发抖,不小心咬到了他的嘴角。抬起头想问他痛不痛,他却根本不给你说话的机会,扣着你的后脑亲过来,甚至急切得撞到了你的鼻尖,但在这个无法中断的吻里好像并没有人在意。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支起身子你才发现,下身不知何时已经溢出水来,在他腹部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身后滚烫的肉柱已经挺立了许久,刚刚一直在动作中蹭到你的后腰,用手掌向后握上去,立刻兴奋地顶你的掌心。

身下的人像是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腹肌,缓慢地呼气,在你开始套弄的时候呼吸却又乱了一拍。

肉柱顶端的小孔已经溢出许多清液,手掌环在上面,可以毫不费力的上下滑动。凸起的青筋在你手心里搏动,柱身随着你的动作又胀大了一圈。

抬起腰,腿心压着肉柱向下,坐在他小腹上。他的手掌在你动作的时候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放在哪好,最后堪堪握在你腿根。

“唔……”他难耐地喘息着,眼神自觉瞟向你张开的腿心。下身和肉柱紧紧贴合,肉瓣向两边分开,粗壮的茎身嵌进软肉中间,顶端小孔被挤压出的清液直接滴落在他小腹。相连的地方泛着水光,在他的视角看上去大概是很淫靡的一幅光景。

在看不见的地方,穴口被紧贴着的火热肉刃烫得忍不住收缩,涌出来的水液不断流到肉柱上,填满相接之处的间隙。手掌撑在他腹肌上,试探着前后摆腰,只是微微动一下就让人很受不了。肉冠上凸起的沟壑狠狠刮蹭着腿心无处躲藏的肉粒,柱身上青筋的触感比握在手里时还要清晰得多。孙策平躺在榻上,仰起脸,下颌的线条绷得笔直,手掌紧紧握上你的手臂。

下身一片泥泞,动起来毫不费力,慢慢前后滑动的时候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肉粒在磨蹭中渐渐凸起,翕动的穴口也在动作中不知餍足地吸吮着柱身。他眼神蒙上了一层水汽,望着你的时候像江水将你环绕,从眼睛到脖子再到胸口,温吞的水流缓慢淌过你的全身,即使在闷热的夜晚也让人没来由地泛起暖意。肉冠从前后蹭动的肉瓣中突出来,再随着动作隐匿其中。他盯着紧贴的下身,伸出手,指腹揉上已经硬挺的肉粒,粗糙的触感和滑腻的肉冠完全不同,被他揉按的时候,那些淌过你身体的水流瞬间沸腾起来。

他显然不满意你慢悠悠的动作,双手捏上你的腰,往下按着你更用力地压紧肉柱,有力的手臂带着你前后摆动,频率渐渐失去你的掌控。

“啊……等,等等……”肉粒被刺激的频率太快,你跨坐在孙策身上,双腿无法并拢,只能撑在他胸口出声求饶。

“还要等啊……”他坐起来,委屈地抱怨着,“我都等了半天了。”

说着揽起你的屁股向上抬,肉冠顶到穴口浅浅戳弄,讨好地亲着你的颈侧,“可不可以进去了呀……”

你揽住他的脖子,脸颊贴上他滚烫的耳朵轻轻点头。他将你抱得很紧,汗湿的手臂牢牢箍在你后腰。微微颤抖的手掌感受得出是想控制力道,但显然没能成功,最后还是按着你在肉柱上直接坐了下去。

他在你耳边长长地叹气,低哑的嗓音伴着雨声让你的心脏凹陷下去:“没想到你会来看我……好开心。”

长久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早就自顾自的挺立起来,现在终于被他含住,被唇舌抿着的时候有很轻微的痛感。裹着乳粒舔的时候,从他嘴边泄出满足的闷哼。肉刃自上而下贯穿,挤着内壁满溢的水液不断流出来,将被撑开的穴口周围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他没有余裕再等你慢慢适应体内的尺寸,虽然你也觉得好像没有那么必要。被填满的感觉难以言喻,肉刃不断推挤着甬道,向外抽出时,肉冠的沟壑剐蹭着脆弱的内壁。你在他怀里上下颠簸着,在闷热的初夏空气和浪潮一样的快感中产生缺氧的错觉。无法抑制的粗重喘息让你恍惚觉得自己像一尾长久干涸后终于回到水里的鱼,肋骨腮一样翕动,只能下意识紧紧攀在他肩膀。

上下吞吃的幅度显然让他无法满足,他将你放倒在床榻上,倾身压过来。肉刃整根抽出去,在你还来不及喘息的时候重重顶进最深处。

他顶得很凶,像是白天战斗的余韵还未从身体里抽离,根本控制不好力道。小腹狠狠撞上你的耻骨,不断贯穿身体的时候像是要把人撞碎,手掌捏在腰上把人掐得生疼。

说出的话却无辜得像是另外一个人,他俯身凑到你耳边问着:“为什么……平时觉得你很结实,现在却感觉很容易就能捏碎……”

剩下的就是些你很习惯的胡言乱语,比如许多许多类似“好想你”、“好舒服”的话,在吻你的间隙含糊不清的说出来,却能透过雨幕很清晰的传到你耳朵里。

他胸前缠绕的绷带不断磨蹭着你的乳尖,纱布的质感和唇舌完全不同。乳粒泛起细密的痒,随着动作被反复擦过,胸口和里面跳动的器官好像都在变得越来越热。

亟待交合的欲望被满足,燥热的身体只有被孙策抱着的时候才能平复。这个白日里灼人的太阳在夜晚变成一场淋漓大雨将你全身浇得湿透,啄吻一滴一滴不断降落在你的眼角和胸口。

他撑起身子,捞过你的左脚搭在自己肩膀,掰着另一条腿的腿根压在床铺上。腿心大开,他盯着交合的地方眯了眯眼,肉柱抽动时带出穴口的一圈软肉,像在挽留,随着挺进的动作又被顶回紧致的甬道内。不断溢出的体液顺着臀尖向下滴着,有不少沾在了他小腹。恍惚中有闪电在帐外出现,借着微弱的光亮,能看到他微微皱着眉,眼角晕开薄红,额角的汗珠泛着光。嘴角溢出的喘息夹杂在闷闷的雷声中,教人听不真切,但是低低唤你名字的声音却格外清晰。

他的表情看得人心口发热,体内的浪潮愈来愈肆虐地席卷全身。压在你腿根的手掌宽厚有力,手背上凸起青色的血管,你向下摸索着握住,终于在他按上暴露在一片泥泞中的肉粒时浑身颤抖起来。

闪电恰好出现,在紧闭的眼前闪过白光。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孙策正静静等着你平复呼吸,大概是刚刚被穴肉绞得太紧,他牙根紧紧咬着,绷起脖子上的青筋。你这才注意到他胸前的伤口好像裂开了,可能是因为方才剧烈的动作,血在纯白的纱布上晕开,像一朵绽开的红荼蘼。

来不及平复高潮余韵,你撑着身子向后,想让他退出去,好坐起来查看伤势。谁知他下意识就将你扯回来,肉柱重重顶进去,臀瓣撞在他胯骨上发出“啪”的一声。

“怎么了?”他后知后觉地看向被他紧捏着的脚踝和腿根,确认是否有无意中留下的青紫痕迹,小心翼翼地问道:“弄疼你了吗?”

“伤口……”

他闻言低下头,细细查看着相连的下身,半响才反应过来是在说他自己。“这里啊,没事的。”他不以为意地弯下腰来亲你的鼻尖,“受伤的将士很多,随行的医师没法给每个人都很细心的包扎,没事的,不用管它。”

“真的?还是先重新处理下比较好……”

孙策说不过你,直接来堵你的嘴,柔软的舌头把你多余的担心话语全部卷走。“哎呀……”他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你颈间,额头的汗水被蹭在你肩膀,语气委屈得很,“可是你让我现在就停下的话,可是比这伤口要难受一万倍……”

见你不说话,他抓住犹豫的空当将你翻了个身,胸膛立刻贴上你的背。“别看它就好了,真的没事……”

滚烫的东西蹭进来,在穴肉里缓缓磨着,他亲了亲你的肩膀,又开始自说自话:“现在可以继续了吗?”

他的胸膛汗津津的,你的脊背也满是汗水,贴在一起的时候,触感和湿哒哒的下身有点像。不知道伤口是真的无碍还是他在哄你,即便他顶得又深又用力,感觉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但依然叫人放心不下。

雨势越来越大了,不留情面地在帐篷上敲出巨大声响,帐外大概积起了很深的水洼,雨点拍落在里面,屋内也能很清晰地听到。从孙策下巴滴落的汗偶尔掉在背上,不知是否也能在你腰窝里积起浅浅的一滩。下身更不用说,粘腻水声随着他抽插的频率快速地响个不停。你整个人都像被泡在水里,脑海中却没来由的想到,前几天的喧嚣雨夜,孙策在这简陋帐篷里是否能够好眠。

天边炸开惊雷,声音大得像是要把夜晚撕裂,你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粗糙的床单。

“嘶——”孙策在你身后倒抽气,接着难耐地闷哼。你急忙转过头,“是不是扯到伤口了?”

“不是……唔……刚刚突然夹得好紧……”说着捏住你的后颈转回去,不让人看他的表情。他把额头的汗珠蹭在你肩膀,语气带有示弱的意味:“别想着什么伤口了,多想想我吧……”

他将你深陷进床单的手解救出来,掌心旋即落入他为你准备好的另一个陷阱,十指紧扣叫人无法逃脱。吻像雨滴一样不断落在背上,他另一只手摸到前面来,指腹轻轻抚摸着你的嘴唇,力道和下身的顶撞大相径庭。你含住他的手指,舔舐关节处的细纹和薄茧,那上面带有经年累月残留下来的血和泥土的味道,即使已经洗干净,依然让人喉头泛起令人战栗的死亡的苦味。

肉刃突然向里面顶得更深了,你被撞得发抖,不小心咬到了他的手指。“唔……好疼啊……”他舔着你的耳垂,语气说不清是撒娇还是抱怨更多。渗血的刀伤不疼,这会被轻轻咬了一下他倒是说得煞有介事。

“哈……现在……现在心里只想着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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