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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意侵占

 

“漂亮的小姐,你醒了,……是你的名字吗?”杰克的声音从你的上方传来,准确地念出你的名字。

你沉默不语,紧咬着唇。

“嗯?怎么不说话?”

咬紧的牙关被他轻易用手撑开,手指在你的口腔里左右伸动,你微微仰头,不敢咬他,乖顺的模样滋长他越发的放肆,他甚至伸进另一根手指夹住你的小舌,唾液从唇边滑落,被男人贴近的唇瓣舔舐而去。

“是,是的……”

“听着,摄影师最近在打听你的下落,我跟守夜都对你的行迹进行了隐瞒,回去的念头你别再想,否则,我们俩都会追捕你,无论你逃到哪里去。”

男性半威胁的逼迫让你颤抖,你眼泪迸发,很快眼罩就被泪水浸湿,都可以拧出水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含泪说道。

“那你是想要我用薄利的指甲划破你柔软的肚皮,然后把你的肠子全部拖出来,把你弄得七零八碎,然后丢弃在庄园的废弃角落吗?”他恶劣低笑着,恐吓似的伸出左手的利爪,触碰你平坦的腹部,尖锐的指甲仿佛轻轻一划,便能刺破你的肌肤深入。

极具恐怖的动作,把处于黑暗只能靠触碰来感知事物的你吓得哭得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

“杰克,你在干什么。”一声较远的带着冷意的少年音响起。

杰克回头,看向门口伫立的少年,后者漠着脸,摘掉了面具和高跷,幽暗的蓝瞳盯着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你。

杰克耸肩:“别担心,我只是吓吓她,乖点才不容易惹出麻烦。”

“不需要,她这样就很乖。”

少年快步朝你走来,手伸向你的后背把你揽起来,一边拨动你手脚的锁链,冰冷的滑动声在这间房间里格外暧昧,少年的体温跟雪似的,哪怕紧紧抱着你那么久,也带着入骨的寒意。

他低头,跟你耳鬓厮磨:“别怕,你在庄园已经是死亡的身份了。”

其实他说这话心底是没底的,因为摄影师并不相信,甚至盯上了他们,很有可能会在这几天找到你。

你失魂落魄地看着天花板。

这也意味着……你彻底成为了他们的禁脔,等待你的,仍是暗不见日,失去自由的生活。

【if线/火灾调查员/1v1】

灰蒙蒙的雨淅淅沥沥地落在喷泉里,你匆匆跑进里堂,站在那里的男性抬眸看过来,笑着向你伸出手。

在你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火热的手掌便裹住了你的小手,驱散你身体的严寒,你垂着眼,避过他的脸,捂着双臂往楼上走。

你听见男人的脚步沉稳地跟在你的身后。

自那次他帮你摆脱诺顿纠缠后,他就像扮演守护者,陪在你的身边。

于是你不可抑制地把目光转向这位新来的充满浑身正气的男性,他是那么英俊潇洒,笑容明朗,站在他身边,无需他做什么,巨大的安全感便能把你瞬间捕获。

可越是这样你越是自卑。

仿佛在这样皓月般的人物旁边,你就是陪衬的星星,藏匿在黑幕中,任何一颗星星的光芒都能掩盖你的光芒。

你在自己房间门前站住,侧过身,静静地看了眼弗洛里安。他站在那里,神情缄默,望着你的眼神跟那些具有侵略性的眼神很不一样,那是怜惜,带着小心翼翼的呵护。

你心底微动,推开门,低声说道:“进来喝一杯吧?”

他怔了下,有些局促:“可以吗?”

你微微一笑,转身进了房间。

茶香浓郁,这是一位东方监管赠予你的物品,至于获得的途径你并不想细说,雾气氤氲了彼此的眉眼,氛围和谐。

喝了一盏茶,弗洛里安知道自己得走了,长时间留在一名小姐房中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然而他的脚就像钉在那里似的,眼睛始终注视着面前让他心跳异常的少女。

你起身,来到门口,在他站起身来时,蓦地关上门,并且啪嗒一声落锁。

弗洛里安顿时觉得古怪,他摸了摸头发,佯装不介意地笑着:“有什么悄悄话要跟我说吗?”

你对上他坦白的眼,略微羞愧地垂下眸,然后解开自己衣服和裙子的纽扣,当衣物轻飘飘地落到地上时,白腻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

弗洛里安瞳孔紧缩,他后退一步抵着墙,面色略微凝重。

“小姐……”

‘请自重。’这句话怎么也不能从他口里说出来。他的视线像胶水一般凝固在你的肌肤上,有些难忍和狼狈地逼着自己移开,呼吸瞬间打乱,克制得深呼吸。

你在装什么,你不是一直都想这样吗,这句话你说出口,又怎么对得起你的内心。

“小,小姐……”他口吃道。

你微笑。走上前,抱住他的脖颈。

“我喜欢你。”你闭着眼,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克制的那条线瞬间炸断,他抱着你的身体,压在床上,双手在你的身体上胡乱地抚摸,像毛头小子般热情毛躁,又带着对你身体隐秘的探索与好奇,他滚烫的呼吸打在你的下巴。

你笑着,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

在庄园有这样一个人,能通过他让你得到尊重,得到炙热的爱,你便能毫不犹豫地向他回馈自己的反应。

也许是被他们弄的,你已经不像个正常女子了。

不过能让他如此开心,你也非常高兴。

你解开他的衣服,亲吻上他的锁骨,色情地伸出舌头舔舐。

肆意的冲撞,带着初次的年轻气盛,他如太阳般耀眼的金发被你紧紧抓着,你皱着眉享受这疾风骤雨,他喘得格外性感,让你不禁又湿了几分。

激烈的抽插声绵绵不绝,女性的呻吟带着刻意讨好的意味,更分娇媚,足以让任何充满大男子主义的人内心狂跳不止。

混沌中,你想起一件事,这位漂亮英俊的青年,总是在火场里救下许许多多的人,像是把自己设身处地地想了一遍,你对他充满了更多的爱意和感激。

“你以前是帮保险公司办事的……啊,为什么总是去救人呢?”

他用力吻着你的耳朵,听到你的问话,柔着声音说道:“因为,我总会第一时间赶到。”

为什么?

你下意识地抬眸,对上弗洛里安温柔的眼神,明明是一双多情的眼眸,却就在那一瞬间,让你心情跌入谷底。

也不知是不是提及这件事情的原因。

他看你的眼神,非常的诡异。

房间里,两具身体在纠缠。

“唔……”

身前那只修长的手按着你的胸脯,低低的男性喘息在你的耳畔不断刺激着你,他的银白色发丝落到你的面前,划过你的睫毛,有些痒,你想伸手拂去那缕细发,却被他十指相扣,牢牢禁锢在枕头上。

他温热的唇落到你的脖颈处,手往下处一碰,握着你的腰提起来,修长漂亮的青年眉眼温润,眼里倒映着你迷离的神色。

轻轻的笑声随风消散,你能听到他调情的声音,温润的嗓音染上情欲。

“亲爱的……我的爱……”

等你再次醒来,身旁的位置冷冰冰的,人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你坐起身来,翻身下床。

原本丢在地上的衣服全被整理好放在一旁的檀桌上,折叠好的衣服旁边是一盘丰盛的早餐。

你没有碰那早餐,穿好衣服后就想离开这间不属于你的房间。

刚推开门,就对上青年的蓝色双眼。

他嘴角习惯性地扬着笑容,波澜不惊地出声询问。“怎么了?是还没习惯这里吗?”

你内心一骇,面色平常,带着试探性的语气说道。“你知道的,我不能在这里久待。”

“不,你可以。”

约瑟夫闻言一笑,伸手轻轻掐了下你的脸,握住你的手腕,走进房间顺带把门关上。

目光触及檀桌上的盘子,他神色微沉。

“怎么不吃饭?看来小姐你还有力气。”

男人有二米高,压迫性地身躯完全遮挡住你的视野,在他面前,你根本没有地方躲藏,一米五几的身高被他轻松地抱起来。

“我,我得回去了。。”

“你已经死在了月亮河,现在的你是自由的,你不必回到地狱,也无需在乎那些规则。”

他仰头看你,那双蓝眼透着无底的平静宁和。你抿唇,强制压下心底的恐惧不安。

不行啊……那个人……那个人会……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的眼神坚定地看着他。

把你扣留在卡牌里带回自己的地盘,对外宣称你的死亡,甚至不准你离开房间一步。

他喟叹一声,眼底带上柔情,贴近你的脸低声细语。“因为,你很特别。”

在他漫长的岁月中,你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

仅仅是一瞟,那纤细柔弱的身躯就攫取他的灵魂,穷途末路时那双含泪的瞳孔中浮现的绝望,让他内心燃起一股不知名的热意,企图霸占他的思想。

因为想要得到,所以留下你。

他的话含糊不清,但他眼底的感情你却一点不陌生。你垂下眼,顺从地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你本来就该死在月亮河,死在有他的那局游戏里,既然他让你活了下来,你就应该顺着他的意思,至于那个人……

回想印象中那张消瘦狠戾的脸庞,你忍住内心的战栗。

约瑟夫把你放在床上,俯身压住你的上身,拉起你的裙子脱掉里面的障碍,伸手揉揉你的阴唇,本就操敏感的地方立马出水,将阴茎插入你的穴口,唇发出舒服的喟叹,慢慢的抽插起来。

肉体相撞的水声渐渐响起,深入浅出中带出更多的淫水,青年的头埋在你的胸脯里,伸出舌尖舔弄你的朱果,慢慢地硬挺起来。

你带着愉悦对方的意图,半真半假地呻吟着。

挺动的力道时轻时重,你们的身子偶尔紧贴在一起,这时候你总会难受得皱起眉头,吃力地容纳体内的异物。

即使被压在身下操弄,你仍然在他的动作中感受到充分的体贴。

意识朦胧间,你好像又听到约瑟夫的低低笑声了,仿佛在嘲笑你如此敏感的身子,他的手来回抚按你圆润的臀部,白腻的肉在指缝间突出,松开时留下暧昧的红痕。

“好棒啊宝贝,你看看自己湿得多厉害……”

仿佛应他的话,他猛地一挺,更大的撞击声在相连处传来。

你咬唇,耳根赫然通红。

闪光灯亮起——是他,他不知道何时拿出了摄影机,拍下了你此刻的模样。

顺从男人的想法,在你被关在房间里起码一个月就破灭了。

就像是性奴一般,你被关在房间里不停地供他玩弄潮吹,他的技术越来越好,你心底却越来越排斥这段畸形的性事。

在一次事后,你疲倦地靠着枕头昏昏欲睡,突然,你听到夜莺小姐的声音,猛地一激灵,发现自己被床被盖得掩实。

夜莺小姐本就无心关注房间的其他,在说明游戏的开始时间后,她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而一旁的青年勾着一抹温润的笑意,长身玉立在檀桌边,拿着斯帕擦拭着锋利的西洋剑,眼底的情绪看不透彻,犹如无底深渊般深邃。

他好像在想什么,久久地站在那里。

你起了心思。

或许这会是你逃离的契机。

回到求生者阵营,这房间太狭窄,压抑得让你喘不上气,你觉得再这样过几个月,你就快成为没有思想的性奴玩偶了。

最起码在那个人身旁,你还能任性地发气。

你记下了游戏开始的时间,默默等待。

出于上位者的自负,约瑟夫认为你不可能放弃到手的安逸,回到危险重重的求生者营地,再加上你这些天是在是温顺的紧,所以他一直没给房间上锁。

监管者的房间不像求生者紧挨着彼此,他们的地盘很大,是一栋楼或者一层楼的范围,没有经过允许,是不能串楼的。

你跑出来,第一次觉得空气是那么清新。

回到熟悉的2f01,被熟悉的男性气息包裹,你立马放宽身心,熟稔地躺进床被里,陷入梦乡。

模模糊糊间你听到门的扣声,男人沉稳有力的脚步走近,他打开灯,脱掉的衣服窸窣声传来,做这一切的他静默得可怕。

手伸进被窝里,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时他并不意外,只是又把手退了出去。

你掀开被窝露出头,看向背对着你的男人。

“奈布,我回来了。”

奈布嗯了一声,把护肘卸下来,拖起一旁的椅子搬到床边,坐下静静地看了你半晌,才轻描淡写地问道。

“去哪了?”

他面色平静得好像昨天才看过你,摄影师四处散布你死了的谣言对他不起半分作用。

鼻尖嗅到男人身上的血腥味,意识到他可能刚刚从游戏里出来,但你肯定这血不是他的,是别人的,因为他从不会让自己吃亏。

发神期间,你看到雇佣兵不耐皱起的眉,寒颤一下立马坐起身来回复。“我被监管抓走了。”

奈布漠然盯着你看了几秒,确定你没有撒谎,刚启唇想要说话,目光下移,面色顿时变得难看,而你也终于意识到什么,低头看下去,雪白的脖颈处红一片,带着吮吸过度的暧昧,你连忙拉上床被,企图盖住自己暴露出来的带着暧昧痕迹的脖颈。

他反应更快,在你之前把床被扯下,看见你的手臂脖颈全是印子,眼神癫狂,掐着你的脖颈质问你。

“你这是在报复我?”

他俊毅的脸庞带着隐隐地疯狂,你惊吓地连连摇头,眼泪冒出。“不是的,我,我没有办法……”

他一听,松开你的手,握紧拳头,手背的青筋尽显,他转身狠狠踢了下桌子,像是在极力压制怒火,胸膛起伏不定,半晌,他声音冷漠。

“是谁?”

“约,约……摄影师……”在他极冷的眼神下你改了口。

“摄影师……”他跟着缓缓地念了一遍,记住这个称呼后,他阴沉的脸庞展开一抹猛兽般凶恶的笑意。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他静默地把衣服脱下后,挤进了床里,紧紧搂住你的腰,将你往他怀里带。

他的怀火热得像炉,在寒冷的夜里温暖无比,也让人有无比的安全感。但你刚刚睡醒,只是看着他的脸发呆。

他的眼底带有乌青,面容看着也比以前憔悴不少,习惯性下扬的嘴唇弧度让他看起来分外的不好惹,峻冷的脸庞即使是在睡觉也带着警惕。

他知道你在看他,所以抱得更紧了。

第二天将近早餐点,你把奈布喊醒了,自来到庄园,你们以前一直都保持着到餐点才起床的习惯。他穿上衣服沉默地牵着你的手下楼,你们之间的话并不多,但彼此间透着一股别人无法掺和的亲密感。

这种亲密感,是你们日积月累形成的。

当消失一个多月的你出现在餐桌上,他们看你的眼神都带着惊疑,又因为雇佣兵的存在,表现得并不明显。

你不是死了吗?

起初,最先知道消息的雇佣兵陡然发疯,滔天的怒火令他们震慑,事情仿佛还在昨天。而那天后本就寡言的雇佣兵越发不爱说话了,就如同失去了交流的欲望,浑身透着癫狂的疯气,没人敢在关头招惹他。

只是现在……

大家小心翼翼地瞟坐在你身边的雇佣兵。

他垂下狠戾的眸,不顾旁人的眼神大口大口地吃饭,那股总让人疑心会跟监管同归于尽的疯癫劲全然消失不见,并且在你盘子里剩下的也吃了。

以往都是这样,一切都回归正轨了。

踏实感又慢慢回到你的身上。

说起来很好笑,你莫名来到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躺在地上受重伤的雇佣兵,你快被这个又陌生又可怕的地方折磨疯了,就一直跟在他身后。

他对你也由不耐烦到慢慢的接纳。

直到收到那封邀请函。

邀请函里并没有提到你的名字,但雇佣兵把你带进庄园的那一刻,餐桌就已经摆上属于你的位置,你也被强制地参与其中。

每天写日记并不难,但血腥暴力充斥在游戏的每一处,所谓的庄园游戏,就是个那些高大怪异的人形物制造的屠宰场,像奈布这种能给监管者困扰的求生者少之又少,更多的是仅仅参加一次就命丧黄泉的人……

你一直都后悔跟着奈布来到这种危险的地方,也就是在这里,他露出了真正的面目。

他威胁你,强迫你跟他发生性关系。

你仍然记得你的第一次。

“你在干什么?!”你的神情充满惊愕和愤怒,身体被压在地板上,他充满肌肉的手臂横在你的后背,另一只手分开你的双腿。

他没有作声,只是撕开你的丝袜,穿过你的内裤捏住你的阴蒂狠狠地摩擦起来,粗粝的手指猛地带来陌生快感,这让你立刻浑身酥麻,扭动腰身想要躲开,他却逼得更紧了,手指时不时伸进狭窄的洞口。

其实你早就知道的,孤男寡女一定会发生什么,只是……

你声音变软,带着惊恐的求饶。“不行,奈布,真的不行,我没有准备好。”

他手指在你的洞口反复抽插,声音暗哑。“来庄园前,我就说过要操你的。”

你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毕竟你见过其他说荤话的雇佣兵们还是挺多的,你还因为他不尊重你生过闷气好一阵,没想到他居然是认真的……

你当时说的是什么?好像是,我喜欢18。

他拽着你的手往他方向伸,你的手突然触碰到硬粗的物体,这让你毛骨悚然,耳畔背后是他的声音。“先让你验货,看看有没有18。”

他还记得。

“不,”你哀声拒绝,“奈布,你别冲动。”

他猛地拍了你的臀部,声音听着有些发火。“你踏马勾引我还不多吗?怎么现在一副贞女模样啊。”

哪里勾引了?你咬牙切齿,朦胧的恨意破碎在他骤然变快的手指上。

“啊……嗯……”

你大腿微微颤抖,禁受不住地抬起来想要远离,殊不知这样一下就触碰到背后男人的下腹。

火热的巨物让你寒颤。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手速成残影,弄得你下身又麻又疼。

不知不觉,你和他的下腹紧密相贴,他把你的内裤掠到一边,拍打了下光秃秃的私处,扶着自己的阴茎反复顶弄小小的穴口。

饥渴的淫水不断渗出,给了巨物趁虚而入的机会。几乎是几秒钟的事情,他就半截而入了,你面色涨红,拼命地想挣脱异物感和刺痛感。

已经把膜捅破了。

他退出来时,阴茎上透明的液体中带着丝丝的血迹。

再次进入,你哭着喊疼。可他仔细观察过你的神情,在捅破膜的时候,并没有你说得那么疼,于是不顾你的意愿继续地操干起来,甚至牢牢地按住你的肩膀不断加快速度。

“痛……痛啊……”你妄图让他停下的幻想破灭,哭着喊疼反而激起他心底的暴虐因子,成为他的兴奋剂。

他抱着你,就像打桩机狠戾地操干。

你的手臂被碰了碰。打算回房间的他对上你的眼蓦地一顿,你显然还没有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眼神带着迷离,带着隐晦的饥渴。

他扯唇,嘲讽的意味在眼中一闪而过。

你想到了什么?这么饥渴。

他才不会说,自己内心其实非常好奇和嫉妒。

“怎么?迷恋上那个男人了?能有我厉害?”背后压着你的男人附在你耳边狠狠地咬你的耳垂。

你呜咽着痛哭,脸庞泪水遍布,娇小的身体被他抱得紧紧的,彼此间的距离密不透风,他健硕的身体支撑着你,奋力上下颠簸。

门板的材质很好,即使是如此强烈的撞击,也只是发出轻轻的颤动声,你好像听到门外走动的声音了,有人的交谈声传来。

你哽咽的哭腔顿时没了动静,心底更是害怕,生怕别人听见,紧张得要命。

“嘶——”奈布冷吸一声,环着你腰的手腾出来调戏般地拍打几下你的屁股,顺着身体的美好曲线一路往上,精确地抚上你洁白如雪的胸开始用力揉按成各种形状。

“唔……”你禁受不住地轻轻叫出声来。

他没管,继续地操玩你,就在这时,敲门声落下,伴随着女性的声音响起。

“萨贝达先生,我有些事要跟你说。”

他这时候故意加快了速度,你咬紧唇,面色涨红不已,内肉被黑紫色的粗壮物什暴力摩擦,强烈的快感和痒意让你忍不住扭动身体。

“真是可爱。”他在你耳边轻轻说道。

你抿唇,无声得哭的更厉害,身体更加敏感,快感一波波袭来,你眼前都快成朦胧一片了。

“萨贝达先生?你在吗?”门外的声音有些迟疑。

门扉在轻而有规律的轻颤动着,但凡认真观察一下就会发现不同寻常,然而外面的女性却没有认清,不断地发问,执拗不已。蠢得像猪。这引起了雇佣兵内心的厌蠢情绪。

“滚!”

他的声音充满暴躁抑郁,直直地透过门传出去。

终于,脚步声慌乱地走远了。

他把你翻过身来,沉默地抬起你的双腿,往你方向一撞,在撞击过程中,他的胸膛和你相碰,你们的乳尖偶尔触碰在一起,你迷乱中抬起手去掐他的乳尖。

他动作一顿,面色隐忍而克制,半晌,握住你调皮的手举过头顶,寡淡的薄唇轻轻在你脸庞落下一吻,带着质疑的声音询问。

“是谁教你的?”

“没……没有……”你声音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就像是被彻底征服的雌兽任他欺辱。

像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他又猛地一冲,反复抽插数十下,你的身体上下颠簸不停,嗯嗯啊啊地叫着,满身酣畅淋漓,柔软的黑发湿答答地粘在脸上,眼里迷离得不像样。

这才像你啊。

你在他身边本就该这样的。

他的眼眸陡然绽放出痴迷神色。

漂亮又身材曼妙的女性是最值得男性关注的,同样,女性也会追寻那些强健的男性获得安全保障。在这座荒漠无聊的庄园里,杀戮可怕的地盘中情欲肆虐,因为能消遣的寥寥无几,性事成为获得快乐的主要来源,但凡彼此看对眼,都能在房间里一夜情缘。

性事过后,穿着牛仔裤的奈布慵懒得靠在沙发上,手轻轻地抚弄你的肩膀,手指摩挲着滑过细腻的皮肤,使得皮肤落下色情的红痕。

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门外传来的是之前的那个女性声音。

“萨贝达先生,我知道你就在里面。”

奈布眼皮都没抬一下,嘴角勾着一抹捉摸不透的笑,心情却也不见得多好,你从他腿上坐起来,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扯过一旁的毛毯扔到你的身上。

推开门的男性一点也不忌讳,满身透着激烈过后的味道,右侧的乳头像是被蹂躏过般红通通的,倨傲的眼神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鼻音发出一声当做询问。

开门的女性眉眼微跳,虽然已经猜出对方刚才在干什么,但还是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

“是这样的,我们队观察了先生你很久,认为你是个很有能力的人,特此诚心邀请你加入我们队伍。”

似乎弱者都很喜欢抱团取暖。

他眼皮微动,“特此?”他的瞳孔上下扫视了番面前的女性,意味不明地嗤笑。

她的脸更红了,羞怯的脸庞带着意外的纯洁,倒是在这浑浊不堪的庄园有丝别样的风采,但面前的男性不吃这套,直接甩门。

哐当的一声响,来人吃了个闭门羹,原本纯情的表情立马阴沉下来,她死死地盯着那个门,回想之前听到的声声喘息和呜咽。

那个雇佣兵,

确实有本事。

她想到。

他关上门,一回头就看见你撅着屁股在捡地上的衣服,眸色顿时幽深。

“你是不是欠操啊。”

你刚刚把头凑进衣服里,就听见雇佣兵的声音。一双粗粝修长的大手随之就从背后伸过来,捂住你的胸部带着恶意趣味地上下晃动。

“啊…啊……”你一时间猝不及防,零碎的声音溢出。“你干吗!”

你奋力挣扎,却抵不过男人大手的禁锢。

他晃动几下,另一只手压住盖在你头上的衣服,搂着你的腰把你提起来。你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自己白嫩的身子早已经彻底展现在男人的眼前。

双腿被他大肆地分开,不需要任何的前戏,你的身体早已经适应他的侵入。跨坐在奈布身上,尚且敏感的幽洞在不断的抽插中流出淫水,打湿了他的裤子,肉棒肆意戳红你的花心,你雪白的奶子剧烈跳动着,嗓音娇软得不行。

呼吸得急了,你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有些窒息,手慌乱地拍打男人因为操你而紧绷的肌肉。

接下来的三天,除了吃饭时间,你基本都不出门,也没有必要。

“……”

“小小姐,你还好吗?”

身旁是少女柔软的嗓音。

你回过神来,是面前戴草帽的棕发少女问的。她面上带着可爱的雀斑,即使是在这危险血腥的迷局里也照常露着笑容。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叫你小小姐,出于礼貌你还是回应:“我非常好,谢谢你的关心……伍兹小姐。”

她看了眼挂在胸前的小名牌,浅笑了下。伸出手碰住你的脸,低声宛如情人的亲昵般说道。“可是你的表情,就像园里腐烂的玫瑰,要坏掉了一样。”

你迷茫地看她,她的表情莫名狂热,看得你下意识发颤。

她喃喃自语。“真是,太漂亮了。”

雇佣兵刚到,看到这幕面色顿时阴沉,快速冲上去,朝她重重挥出一拳。她一时间没有料想对方速度如此快,把手挡住自己的脸,整个人后退几步,她没说话,捂着痛得发麻的手,阴沉地望向雇佣兵。

雇佣兵扯唇,向她凉凉微笑。“她是我的,再靠那么近,我提前解决了你。”

阴森的话使得氛围越发凝固。坐在角落的幸运儿抱着双臂瑟瑟发抖。

只要你身边有他的身影,就绝对见不到其他人。

你早就习惯。

乒乒乓乓的修机声。

去救人却不知何时转回来的雇佣兵从废墟旁边蹿出来,一把抓住你的肩膀,往大房带。就在你们离开后,一具庞大畸形的怪物前来探视,巨大的斗篷下是丑陋的三颗头颅,他们如孩童一般各自笑着,身形一扭变成车轮状的东西,伴随凌乱的嘻哈声远行。

见监管离开,你松了口气,佣兵原本抓着你肩膀的手突然下移,握着你的双手朝他身上探去。

你脸一红,果断挣扎。“不行!不可以!”

“什么?”

他冷漠的神情微怔,少见的露出几分茫然,与此同时你的手碰到扎在他身后那颗足足有几指宽的尖刺,你脸更红了——被自己的想法羞红的。

“没,没什么。”

他默默看了你一眼,转过身好让你拔刺。

都怪他!

在以前你可是个很纯洁的大学生!

想起过往,你恍惚了下。稳了稳心神,把心思放在奈布·萨贝达身上。

3

四处都是硝烟,冰冷的武器肆意摆在地面,腐烂的人形发出恶臭的气味,你还穿着与着血色暴力的战场截然不同的棉质衣物,背着单肩包颤抖着路过。

这,这里是哪里……?

你一个人孤零零地走着,好似无辜的羔羊落入危险黑暗的环境,每踩一步都是对自己脆弱生命的无知。突然,暗处有人动了,你回头看去,发现是躺在角落的死人动弹几下。

你慢腾腾地移过去,确认他暂且没有攻击性后,才蹲在他身边。

他手臂血肉模糊,嘴唇干得起死皮,你轻轻一碰,温度高得让你心惊,你连忙翻开包,打开矿泉水给他喝了几口。

呲——

你寻声看去,发现久日不见的背对着你的三四个壮汉在用刀尖刺倒下的士兵,你抿唇,连忙把角落的男性拖到更为隐蔽黑暗的地方。

你透过隐隐约约的光线望着外面,硬朗暴戾的士兵们在外面大笑,叽里咕噜说着你听不懂的话,一边刀刺尖锐地刺进尸体,抽出点点血花。

你的心率很快,脸庞因为紧张而发红,身体直绷僵硬,一直到那群人走后,你才悄然松气。

你转身,从包里拿出纸巾,打湿后放在他的额头上,同时擦净他脸上的汗,又把伤口冲洗了一边。

恍惚中慢慢睡过去。再次醒来是被掐醒的,你被压在墙上,醒过来的男人眼神阴沉,他沉默地盯着你,不发一语,手上的力道在你醒来后加重。不一会儿你眼前就出现黑影,你挣扎不过,白皙的手徒劳地拍打他的手臂。

他突然手劲一松。

你倒在地上,不断咳出声来,嗓子眼疼得厉害,刚想用手去摸脖颈,被男人一手握住。他漠然地盯着你的手背,看得仔细,像是在检查。

女性的手娇软而白皙,除此之外,你们的皮肤骨骼完全不同,被他整个包裹。

他的视线上移,看你咳的红彤彤的脸,眼底神色没有半分人该有的情绪,根本没有为刚才的行为做出辩解。

“……”他薄唇微启,对你说话。

你听不清。费力地凑近去听。

他神色诡辩。

身体一抽搐,猛然惊醒。

环住你腰的双手握得紧紧的,他的头窝在你的脖颈处,打在你锁骨处的呼吸浅而平稳,像是被你刚才的行为惊动,他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

你低头看去,对上雇佣兵平静的眼睛,低声说道。“我梦到我刚遇见你的时候了。”

他垂下眼,一言不发,半晌,他像饿了许久的野兽,扯下你的胸罩,伸出舌头舔弄。

你敏感一缩,闭着眼睛颤抖着,腰部变得像弓一样抬起,和他火热的身躯相贴。他深深地吮吸你的乳尖,时不时轻轻啃咬,另一只手握着你的乳房慢慢揉按。

雪白的奶子都是他蹂躏的红痕,见你眼泪都流出来后,他停下动作,喘息声微重。

“是不是后悔了。”

你朦胧地睁开眼看他,他擦去你的眼泪,撩起你的刘海让你直视他,他面色冷漠却又带着止不住的试探之意,你回过神来,面露疑惑。

“后悔看到我。”

他眸色一片暗沉。

你想,如果没有他掩护你离开那冰冷残酷的战场,你可能就死在那里了。

“没有,大概。”

你的语气并不确定。

面色冷漠的雇佣兵终于露出较为友善的笑来,但很快,那道笑容被阴森的意味替代,他伸出手慢条斯理地细细勾勒你的唇形,低笑一声。

“就算你说后悔,我也不可能放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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