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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夜闯寝宫

 

甘泉宫,帐幔遮掩下。

一个长发如瀑,浑身赤裸的女人骑在一身形健硕的男子之上,纤细的腰肢不紧不慢地前后摆动,腿间莹白滑腻的蚌肉不断吞吐着一根青筋虬结的肿胀阳物,明明是生过一个孩子的妇人了,那处仍紧致如处女,夹得身下的男子身体僵硬如石,恨不得挺腰全根没入,偏偏每当要挺腰时,那女子就伸出一蔻丹的纤纤玉指,轻轻在他紧绷的腹肌上一按,就把他按得动弹不得,不由自主地顺着那微弱的力道躺平回去。

来回吞吐几下,那女子就已香汗淋漓,穴心哆哆嗦嗦地喷出一大股淫液,浇到那敏感的冠首之上,身下那男子被浇得浑身酥麻,快感直击天灵盖,偏偏又差一点泄不了精,那爽到了的女子已坐在那不动了,自顾自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高潮中的穴道一紧一缩地绞紧肉棒,那男子索性按捺着性子,半阖着眼享受着。

正当两人沉浸在这美妙之际,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从帐幔前传来,那脚步声落地极有规律,也来得极快,走动间身上佩戴的玉石金钗碰撞着微微作响,逐步逼近,能在这个时辰大摇大摆走进甘泉宫的,只有一个人。

那女子与男子对视一眼,天下最尊贵的两人竟都浑身僵硬,一时不止如何是好。这二位不是别人,正是汉武帝刘彻与他的皇后陈阿娇。

平日里蔚初半夜睡不好的时候极爱往陈皇后的甘泉宫跑,阿娇素来宠爱这女儿,在不侍寝的日子向来不拦着她,赶巧今日刘彻过来,要和阿娇演一出偷情的戏码,未曾惊动宫人,各种巧合之下,导致蔚初几乎走到跟前才发现她。

刘彻埋在阿娇体内的那根欲物抖了抖,一波滚烫的精液强有力地打在内壁上,烫得阿娇回归了神,这男人竟是被女儿要破帘而入惊吓得早射了。女子美眸微张,顾不得他还在泄精,迅速起身拉起被子往两人身上盖,匆匆趴在刘彻身上,被衾改好清了清嗓,出声道:“初儿?乖宝,别进来了,母后染了风寒,可别染上了你。”

阿娇话音刚落,少女清甜带着担忧的嗓音传来:“母后,可是身子难受,那初儿今晚要陪着照顾母后。”

她说话时脚步未停,还加快了几分,显然是要进来的,阿娇加重语气喝止了她:“刘蔚初!不许进来!”

少女脚步停住,阿娇说完又觉得语气重了些,怕她多想,又哄她赶紧回去睡觉,明早母后身子就好了云云。

蔚初依依不舍地回去了,走之前还说了一堆担心母后,想和母后一起睡觉,母后早点休息,明日再来请安的好话。

蔚初说话时,刘彻已含住阿娇的椒乳不紧不慢的吮吸,坏心地牙齿咬她的乳尖,他的气定神闲的模样与刚才被吓得出精判若两人,还戏谑地看着阿娇,看她故作镇定地哄女儿回去睡觉。

听到蔚初出门后,阿娇才长输一口气,刚才咽入口中的呻吟才敢三三两两地冒了出来。

蔚初进来这一出大大增加了他们着偷情戏码的刺激性,刘彻轻笑:“今日偷情的滋味可好?看来阿娇喜欢地要紧,下面都夹疼我了。”

可也就是蔚初这样闯进来还能被好好地哄回去,换做别人敢这样吓刘彻,脑袋已经埋进土里了。

阿娇恼怒地咬他一口,放松紧绷的身子趴在刘彻身上回复怦怦乱跳的心脏。

刘彻又说起蔚初:“怎么惯得这么没规矩?”

阿娇回应:“还不是你惯的。平日里我给她立规矩,你就在后面破戒,送的管教麽麽都不敢管她,惯得这幅无法无天的样子。”

刘彻回道:“我的女儿娇惯又如何?”

又说:“下次不许她半夜过来和你睡觉了。她最近老往外跑是怎么回事?明日禁足,一个月不许出宫。”

阿娇回复的声音在猛烈的撞击中断断续续:“是要禁久一点,都快成野猴了,可听她痴缠几句就放她出去了。”

撞见刘彻卫青

一日,蔚初约了霍去病在御花园近处的小树林中相见,这里的树木枝繁叶茂,白日鲜有宫人路过,倒是晚上会更热闹些,是不少太监宫女约会的好去处。

因陈阿娇与卫子夫整日针锋相对,两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他两这般暗昧不清、甜甜腻腻的关系也只能藏在暗影之下,不得见天日。

蔚初选了一处粗大的枝干,使唤霍去病抱她上去,和他并排坐着。

阳光透过郁郁苍苍的树冠洒落下来,晒的人暖洋洋的,蔚初心情极好地侧头望向霍去病,光斑印在他初显锋利的眉眼之上。这段时间他勤于习武,整日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少年稚气褪去不少,显得整个人更英姿挺拔、丰神俊朗。

他此时双眼平淡无波地望向御花园,显然对于蔚初荒废他大好时光,出来闲坐是颇有意见的,但又不想违抗她的意愿,听话地出来了。

但蔚初可不管他高不高兴,只要霍去病听话地出现在她面前,她就高兴。

在这个角度望去,黄橙红绿各色花丛尽收眼底,蔚初顺着他的双眼看去,静静欣赏一会儿就不安分了,歪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整个人依偎进他的怀里,并要求霍去病环抱着,不许让她掉下去。

这样还不够,抓起他的另一只手,把玩着他粗粝的手掌,时不时摸一摸他手上的粗茧。

痒意自手心传来,霍去病被她摸得心头火起,干脆双手在她腋下一提,使她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是一个极亲密的姿势。

蔚初笑意吟吟地与他对视,日光下少女的眼睛如琥珀般清澈透亮,眼睛又大又圆,霍去病在她瞳孔里能看见自己的脸庞。

也不知是谁先靠近的,瞳孔里的脸庞不断放大,两人形状好看的双唇贴在了一起。

霍去病搂住她的细腰,使她贴近自己,低头用力吻她,舌尖纠缠在一起了,酥麻四起,密密匝匝的水声环绕在耳边,淫靡至极。

正当两人吻得情迷意乱之时,一声低沉的闷哼响起,蔚初没当一回事,霍去病却戛然停了,用拇指擦去她唇边的水渍,同时示意她安静。

伴随那闷哼声的,还有“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没想到有人比他们更荒唐,胆大妄为地在白日野合。

他们做的这处树干两米多高,还遮蔽在粗壮的主树干之侧,是个能看得见别人,别人又看不见的绝佳窥视场所。

蔚初好奇极了,屏息细听,模模糊糊只能听个大概。

“嘶…别在这里……轻点……”

蔚初震惊,这求饶声竟是个男子发出来的,而且有些耳熟,肯定是哪个熟人。

听不清楚,霍去病还伸手想要捂住她耳朵不让淫语污了她耳朵,蔚初干脆想探身出去看个明白,又被霍去病拦住。

好奇心害死猫,霍去病不想她掺和,更不想她看别人交合,习武之人耳目聪敏,他听着比蔚初清楚,而且这声音他竟也十分耳熟,某个人的名字滑过心头。不详的预感笼罩心头。

蔚初不肯,在你拦我我推你的拉扯之中,另一道男声传来。

“别夹……卿里面真紧……”

卿?哪个卿?这声音两人也听过!

“……仲卿……孤弄得你可爽?”

仲卿?仲卿?卫仲卿?前两年因率军突袭匈奴,一举收复河套地区而被进封为长平侯的卫仲卿,霍去病的舅舅,卫青?

这普天之下能自称孤的也没别人了,只有蔚初的好大爹,执掌天下的帝王,刘彻。

蔚初猛然转头看向霍去病,眼里怒火骤起。

霍去病双眸低垂,不去看她,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露出流畅冷硬的下颌线,握在她腰上的手掌无意识地收紧,捏得蔚初生疼。

怒火

撞见这一幕对蔚初的冲击是巨大的,父皇往日伟岸庄严的形象一瞬间崩塌,重新建立在她心里的形象就是在小树林里抱着一个男人白日宣淫,说着污言秽语,沉浸在情欲中不可自拔的普通的男人摆了。

他的尊贵、他的威严是表面的,实际上他也只是一个被下身二两肉支配的世俗男人。

蔚初只觉得霍去病一家子都是狐媚子,他的姨妈卫子夫是,连他的舅舅卫青也是!男男女女的都来勾引她的父皇,简直是无耻至极。

她想冲出去撞破他们的奸情,让他们颜面扫地,想回到没有撞见这一幕之前,她的父皇还是那个将她捧在手心,宠爱她,又让她崇敬、爱慕的父皇。

可仅有的理智将她死死钉在原地,她满腔的怒火无法发泄,尽在眼前的霍去病就是最好的靶子。

雌伏在她父皇身下的不是别人,是他的舅舅!

蔚初瞪着霍去病,如果她眼里的怒火能化作实质,恐怕霍去病现在就是被烧得连骨灰都不剩了。

两人在这死寂的沉默中度过了最难捱的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霍去病才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下树,张嘴想对她说些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蔚初造成巨大冲击的这一幕,对霍去病来说威力丝毫无减,造成的伤害甚至过之不及。

双脚一落地,蔚初甩袖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她的裙摆轻轻扫过,却犹如重击锤在他的心上,霍去病不由自主地伸手捂住心脏,仿佛这样就能压制住心里蔓延开来的疼痛。

蔚初一路快走回到寝宫中,猛灌了一盏凉茶,却浇不灭那滋滋而出的火,俯身甩袖将茶桌上的器皿统统扫落在地,仍不解气,又去推架子上陈列的摆饰。

噼里啪啦的玉石瓷器碎裂在地,等满屋狼藉之后,蔚初才停手,稍稍舒缓了点心头气。

屋内的宫女个个噤若寒蝉,头要低到地板上,大气都不敢喘,怕极惹到主子不顺眼,落得跟那珍贵玉石变成满地碎片的下场。

蔚初深吸几口气,对着空气喊了一个人的名字:“小九。”

一个戴着黑色面巾、身着黑袍的身影悄无生气地来到她前面,单膝跪下,“主子。”

“今晚将霍去病绑到莳花馆去,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黑袍人领命,如来时般悄然而去。

是夜,蔚初出宫,来到莳花馆后院一处屋内,霍去病已被五花大绑地捆在床上。

他的四肢都被一根麻绳牢牢地锁在床头,整个人呈大字型,四肢疲软无力,双眸紧闭,整个人还在昏睡之中。

蔚初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这个少年,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提起他的衣领从中间一路割下去。

匕首削铁如泥,削破衣物如割豆腐般轻易,一直削开到裤裆。衣物从中间滑落到两边,少年结实白皙的胸膛、紧致的腰腹、丹田下沉睡中的巨物裸露出来,甚至连毛发也削掉了几根。

霍去病从昏睡中醒来就看到闪着银光的匕首从胯下削去的场景,惊得背后一身冷汗。

羞辱

怕蔚初一个手抖把他子孙根切掉了,霍去病真是动也不敢动,浑身僵硬地看着蔚初给自己开了裆。

察觉到霍去病醒了,蔚初微微抬眸,轻飘飘地扫他一眼,问出一句让霍去病胆战心惊的话,只听见她说:“霍去病,你知道两个男人是怎么交合的吗?”

霍去病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心里头有种不祥的预感,今日下午那怒气冲冲跑掉的人现在这么心平气和地和他说着这话,总觉得她心里憋着坏主意,让人心里吊着石头不上不下,不得安宁。

霍去病的预感没有错,蔚初也不要他答话,自顾自地说着:“我问了莳花馆的老板,她说两个男人是走后门的,男人和女人就是走正道的,男人的后门天生不是用来容纳男人的,自然比女人的正道来得刺激。”

蔚初说着手下动作不停,慢条斯理地放下匕首,俯身按了床头的一个开馆,绑住霍去病四肢的绳子居然开始往四周收紧,那四根床柱外移时还升高了半截,现在霍去病整个人就是呈大字型吊在半空中,紧绷的绳子几乎是要陷入肉内,让人生疼。

霍去病内心不由慌了,这段时间两人的和平共处让他忘记了蔚初本质上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和你好时就让你如沐春风,和你不好时翻脸都不带眨眼,恶地不加掩饰。

霍去病也不出声求饶了,求饶想是她也不会放过他,只能咬牙默默承受,想是这么想,双眼死死盯着蔚初,如狼崽子面临危险时警惕万分,带着三分凶恶,也夹着几丝不易被人发现的委屈。

蔚初走到床位,半跪在霍去病两腿中间,视线正正好能将男人臀间的隐蔽看的一清二楚。

因双腿被拉开,霍去病两瓣结实的臀瓣也被拉开了,臀沟中暗粉的褶皱也若隐若现。

蔚初看一下又站直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霍去病,对上霍去病通红的双眼,恶人先告状:“你哭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对,她把人衣物割烂,使人衣不蔽体,四肢被绑吊在半空中,隐私全无叫做什么都没干,这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极大的羞辱了。

霍去病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一种悲戚忽然涌上心头,眼泪成串的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霍去病向来很少哭,仅有的几次哭都跟蔚初脱不了干系,以至于蔚初觉得霍去病是个很爱哭的人。

蔚初却不心软,心头的暴虐才稍稍平息了几分,俯身亲吻他的眼泪,另一只手也附上他的脸庞,沾了满手湿,喃喃道:“霍去病,你在怪我吗?”

“不是我想这样的,都怪你舅舅,勾引父皇就算了,偏偏还在我眼皮底下,我很生气,非常生气。”

“我真恨不得把那人拖出去杀了,五马分尸。”霍去病知道,要是把蔚初逼急了这事她真做得出来。

“我多喜欢你呀,你舅舅这事居然让我有些恨你了。”

“霍去病你帮帮我好不好,等我不生气了我还这样你喜欢你。”

剥光了打屁股

蔚初说这话的时候,手慢慢往下移,拇指和食指捻住霍去病一边的乳首揉搓着,她带着恼恨,动作也十分粗鲁,一个男人浑身锻炼地再结实,这处也是十分脆弱的,没一会就硬挺起来火辣辣地疼。

另一处也没好过,被少女温热的口腔含住吮吸了两下,迥异的快感激起身上满臂的鸡皮疙瘩,还没缓过劲呢,尖锐的刺痛感传来,蔚初竟是在乳周重重咬了一口。

蔚初下口的那一刻,霍去病痛的全身都发软了,紧紧咬住下唇,才不让自己痛呼出生,等蔚初抬头了,自己看一眼,两排整齐的牙印围绕着被嘬吸得红肿的乳尖,牙印深处龇出了血珠,显得十分淫靡又色情。

蔚初往下的那只手划过少年整齐排列的腹肌,沿着鲜明的线条一路往下,三只手指捏住那疲软也依然十分又分量的柱体。

逗趣似的晃了晃,那软物就开始膨胀起来,那东西就半硬不硬地翘挺起来。

蔚初松手,站起身来,轻轻地嗤笑一声。

少年人就是精力旺盛,男人也是淫虫上脑,都这般被羞辱了还能硬地起来。

霍去病脸红了,在这一刻两人都极有默契的、不由自主地恨上了对方。

忽然间,一股深深的倦怠感袭来,他丧失了抵抗的气力,身体无力地下垂,却又因四肢被绑着,那粗粝的麻绳又勒紧了一分,他也置之不理,赶不到疼痛似的双眼放空地望向房顶。

蔚初看他一眼,却也没打算停下,走到霍去病大开的双腿间,垂眸看向少年两股饱满臀部中间凹陷的深影。

伸出食指,从尾椎开始在股沟中一路划过,摸到了一处满是褶皱的地方。

霍去病在蔚初手指碰到他尾椎的那一刻浑身就应激地颤抖了一下,那股厌世之情还没在脑子停留三分钟就不翼而飞了。

在蔚初手指目的明确地沿着股沟下滑的时候猛地抬起头,色厉内荏地威胁道:“蔚初,停手,别逼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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