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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黑蟒-醒来就被榨精的精牛/一分钟榨到早泄/扇疼S

 

“啊,醒了?”

床尾传来男人的声音,略显惋惜。

“……”

越邻在半梦半醒之间翻身,却感到手脚腕被束缚,没法动弹。

?!!被捆住了?!

“?!”

他猛地惊醒,用力一扯手腕,本能地试图挣开束缚。

可他逃不掉!粗糙的绳索将他困得牢固至极,呈大字形固定在床上。

越邻被脱得一丝不挂,清晨的空气吹过他的毛孔,凉飕飕的。

“我也是为了越总好,是吧?”

跪在他胯间的男人自顾自地道,他拧开润滑剂的盖子,把一整瓶润滑都倒在越邻的勃起的阴茎上。

“谁让您这根骚东西每天都发情成这样呢?早上就这么饥渴。”

“呃,黑蟒!!”

越邻弓起腰瑟缩,被冰得打颤,黏黏糊糊的液体淋满他的肉棒,顺着囊袋淌下,流到大腿根内侧。

“干什么?”

听到越邻责备一般的训斥,黑蟒这才抬起眼来,眼神带着捉摸不透的戏谑:“小牛涨奶了,等不及被榨了?”

他一把握紧越邻的鸡巴,宽大的手掌裹着滑溜溜的润滑液,挤奶一般,圈紧肥大的根部,往上大把撸起肉茎。

啊啊!弄这么重……好滑……好爽!!!

“嗯嗯……!”

越邻沉着喉结,忍不住拖长了音闷哼,小臂绷出的青筋本能地舒展开,浑身肌肉松懈下来,瘫软在床垫上。

他不自觉地迎着黑蟒的手耸了耸,把鸡巴再塞进黑蟒手心,去蹭他掌心粗糙的茧。

黑蟒把手圈成穴状,又用力从根部往龟头榨。越邻鸡巴一酸,本能地就翘起臀部,逆着撸动的方向抽出阴茎。

“哈哈,这就自己挺着鸡巴操了?您总是这么迫不及待,喜欢被我用手挤?每次被我欺负都爽死了?”

黑蟒更加用力地攥紧越邻的性器抓揉,把粗鸡巴捏得凹下去。

这幅画面十分有冲击力——越邻的皮肤很白,阴茎呈肉粉色,颜色很浅,却比常人大了一整圈,水光淋漓的,骚得要命。

而黑蟒的手是健康的深褐色,像巧克力。在深色的指缝间,白嫩多汁的茎肉就要被捏得涨爆溢出,粉嘟嘟的龟头很快充血,变得骚红。

“你也知道是欺负?嗬呃!太重了,不要握这么重,好敏感……”越邻的嗓音带着清晨特有的低哑。

他这具淫乱的身体每到周六就发情,这事是没错……可现在才五六点钟,刚醒来就被这样用力地榨鸡巴,谁都会爽得受不了啊!

“我当然知道。”黑蟒勾勾嘴角。他怜惜地揉搓起越邻的龟头,有弹性的软肉在他手心底下变形,手感有点像煮熟了的鸡蛋:

“它憋得多可怜啊,这么早就肿得流汁了是不是?早点射。”

这颗龟头完全充血,细嫩的表皮延展得薄薄的,像颗薄皮下充满了汁液的李子。

龟头上遍布神经末梢,手掌透过润滑液粗糙地一剐,就过了电一样发酥发麻。

“啊啊,搓我龟头……好爽,呃嗯……”

越邻的闷哼声升了两个调,胯间的鸡巴被攥在黑蟒手里,泄出一大股骚水。

“不拒绝了?你看你的水流的……我的手比穴还要舒服?”黑蟒舔了舔嘴唇。

越邻早就没了沉睡时冷峻的帅气,黑发变得凌乱,脸颊也红得淫荡。他额前的刘海因仰躺的姿势垂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他的眉头蹙着,完全沉浸在情欲里了。

黑蟒揉搓着湿湿滑滑的肉屌。越邻的鸡巴隐约呈梭状,中间肥肥地鼓出来,青筋和血管虬结,在茎身表面凸出。

再往下看,他卵蛋硕大又饱满,坠满了精,简直是上等的精牛。

“鸡巴好胀啊……呃啊,手和穴里都舒服……让我操吗?黑蟒……”越邻停不下地幻想起鸡巴操进肉穴里的快感,浑身沁出薄汗,“我感觉好胀……让我操……”

发情了。这具没用的躯体清醒一点,就开始明显感到下半身的欲火,让他变得像条只想爽的发情公狗。

“呵呵,不让。”

黑蟒停止上下撸动,握在原位,一把一把地揉捏越邻的肉屌。

“那你用力榨我,好不好,撸一撸我的鸡巴……”

越邻难受地索求道。他迫切地模仿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耸着胯,把湿滑的肉棒挤进黑蟒的手穴里。

“没问题。”黑蟒满足道,五指狠狠攥紧,暴力地把肉屌根部攥得变形,唰地猛撸到顶,

“让您一分钟之内爽到升天。”

“呃呃——!”越邻痛哼出声,每一块肌肉顷刻紧绷!

好痛、好爽!这一撸重得要把他的鸡巴给撸废了,握得太紧了!!痛感把他的鸡巴更深层次地激活,在肿痛消失之前,随便碰一下都很会敏感!

“精牛的大鸡巴好滑啊,嗯?鸡巴爽死了?我看数不到60秒你就要射了。”

黑蟒手心扣在他充血的红肿龟头上,蹂躏摩擦,另一手粗暴地搓动湿乎乎的柱身,速度极快。

“呃嗯嗯……!!太快了,龟头好麻呃呃啊!!”

一股射意涌上,越邻的眼眶猛地发酸,闷哼声立刻拖了长音,脚腕扯着绳子想弯腿。

啊啊啊鸡巴被这么快地搓!搓得好快!!龟头要烂了,鸡巴头好烫啊!!!

“20,21……鸡巴跳得真厉害,想射了?”

黑蟒缓慢地计时。

他扣在龟头上的手顺着屌皮滑下来,两手裹住跳得厉害的肉棒。

他宽大的手覆盖茎身,像拧毛巾一样,一手顺时针一手逆时针地同时往反方向快速拧转柱身!

“啊啊,别绞,嗬、啊啊!!!要榨死了,太、爽……!!”

越邻张着嘴恳求地急喘,红着眼睛,死死梗住脖颈憋气,试图用紧绷的假死状态逃避恐怖的快感!

“45……呵,要射了。”

黑蟒判断道,满意地换回单手,用比冲刺还超过的速度虐待越邻的阴茎。

他手上撸动得拖出残影,把两颗饱胀的卵蛋上下啪啪甩动起来,道,

“早泄还要发情一整天,没问题吗?改天给您治治早泄吧。”

“不……!”越邻的脸涨得通红,他浑身都在迎接射精反应,尿道不自控地疯狂收夹,做排精动作,一滴一滴地挤出骚汁,

“呃啊!你这么撸,才会……要射呃呃呃呃呃——!!”

60。

“……射吧。”黑蟒嗓音压低,沉沉道。像是安抚,更像是命令。

他攥紧肉屌根部,像挤奶一样,用力榨到顶!

“射了,哈啊、啊啊啊!我射了呃呃呃呃呃呃——!!”

越邻手臂用力扯着绳子,肩胛骨后缩,每一根手指都扭曲地绷到僵硬。

阳具被快感席卷,他的鼻头猛然一酸,抖着身子飙射出一股股精水!

“哈,大鸡巴卵子真能存!”

黑蟒一手捧成碗状,接在马眼前,另一手飞快撸起射精的肉屌,故意把越邻硕大的精囊甩得啪啪作响,蛋皮兜着卵蛋上下狂甩,打到黑蟒的小拇指上。

射精时最敏感,鸡巴又硬又肿,偏偏快感不间断,越邻一点都受不了刺激!!

“呜呃呃啊啊——!!!”

越邻的难受地呜咽,卵蛋绷紧了一抽一抽,抖着鸡巴把精液断断续续地喷出!

射精时不能被刺激的!他只有在连续的刺激中找到一丝间隙,才能绷着红肿的鸡巴射出一股精!

“操,喘得真他妈色!!”

黑蟒额角的血管突突直跳,挥起手臂,啪地重重扇上越邻半射半流的肉屌。

“呃啊啊啊啊啊啊——!!”

越邻扯着绳子猛地瑟缩,鸡巴被扇得甩起来,没了阀门一样甩出一大股精液!

痛!!!好痛!!!鸡巴像被电了一下,大片发麻!!

“骚货!爽不爽?!就喜欢被扇!”

黑蟒把刚接到的精液全糊到肉屌上,挥起手来猛抽鸡巴!

啪的一声脆响,越邻的鸡巴几乎被扇到小腹上。

根本不给越邻缓一下的余地,肉屌弹回来的瞬间,黑蟒就又挥起手来,迎着大屌使劲扇!

“啊啊、射呃呃呃呃!!废了、废了!!爽呃呃呃!!鸡巴好痛,扇死我了呃呜呜呜呜呜!!!”

越邻的鸡巴酸痛地喷精,射精快感把他脑子搅成浆糊了。他抖着身子翻起白眼,抽气抽得像在哭。

“发什么骚!每次都要被扇才能射这么痛快!在外面一副清高样,越总就这么喜欢被虐鸡巴?!”

黑蟒泄愤般掌掴这根可怜的生殖器。鸡巴和手掌拍击又分离时,黏液扯成丝,发出黏糊糊的骚声!

“呜,呃嗯嗯、嗯!!嗬!!”热泪汹涌地从眼眶溢出,越邻淌了一脸的泪。

他不是主动的,一直都是他名义上的性奴擅自强迫他!!

越邻不可能主动讨打,但被打的疼痛只会让他发情的贱屌更爽,爽得他只想无脑发情!

好爽啊呜呜呜、被抽得爽死了!鸡巴要爽死了!

既想再使劲被扇,又觉得爽得痛苦,要不行了!越邻的脑袋乱成一片,说不出任何话,只会享受鸡巴上的快感,发出无意义的淫叫!

“泄个没完,骚鸡巴贱狗!”

黑蟒捉着他鸡巴根部,小幅度快速拍打柱身,像催他排精一样,把肉屌拍得颤动起来。

黏糊糊的精液从马眼里一股一股地吐出,顺着肿硕的龟头,拉着丝流到小腹。

“呃啊啊!!哈啊……!呜……!”

被黑蟒拍着鸡巴射完最后一股,越邻淫乱的喘息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重重瘫回床里,手腕被绳子扯得生疼。

……

看着越邻合上翻白的眼睛,挤出两滴泪,平复了片刻,黑蟒才开了口。

“呵呵,正好一分钟。我技术一般,还是越总给面子。”黑蟒摸到越邻白皙的腹肌上,把腥臊的精水涂抹开来。

这话纯粹是在内涵越邻:不是黑蟒怎么撸的问题,是越邻本来就早泄。

可这根本不是他的问题!任何正常的男人,不论是谁被这样撸都要射的!能在这种频率和手法下坚持分钟的,只可能是性功能有问题吧!!

“嗬呃……痒!你就不怕我把你开了?”越邻难受地扭腰,躲避被摸肚子的瘙痒。

“您不会的。”黑蟒稳如老狗,“您喜欢。”

“我喜欢个屁……!”越邻眼角还全是眼泪,满身泛着情潮留下的红,“我不能是与其反抗不如享受吗?”

“您享受了。”黑蟒只听对自己有利的关键词,痞痞地坏笑。

“我不要面子?”越邻的喘息声乱七八糟,还没缓过来,明明是问责的语气,然而隐约残留的哭音又让他听起来没那么强势了。

“不想受也得受着。”

黑蟒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块纱布,眼神中危险毕露,像条吐出信子的蛇,连只在调戏越邻时用的敬称都懒得用了,“反正你动不了。”

黑蟒抖开纱布,又打开一瓶新的润滑,把纱布浇湿,剩下那点黏液全倒在越邻红肿的生殖器上。

“我说你想继续被玩,你只能继续。”

刚被玩射过的龟头红得像要胀破了,马眼无助地大张开来,热腾腾地冒着骚气,任谁看都知道这颗鸡巴头已经到了极限,敏感得碰不得了。可黑蟒毫不留情,把浸透了润滑的纱布整片扣了上去。

“呃啊,我他妈……!你怎么敢!”

越邻剧烈地打起冷颤。纱布扣在滚烫的龟头上,就像冰块盖在火上。表皮是冰了,鸡巴芯子里还是烫的,冷热交界处难以言喻的爽。

越邻咬紧了后槽牙,无法抗拒黑蟒的强制取精。他好像变成了被蛇捆紧的猎物,躯体上的每一块肉迟早都会被黑蟒吞到肚子里去。

“为什么嘴上不能学乖点?”黑蟒扯着纱布的两头,用力抻直,狠狠压在越邻的龟头上。

本来应该绷得水平的纱布被龟头撑起一个包,透出肉红色,没多少弹性的纱布为了恢复形变,重重把圆滚滚的龟头挤扁。

“你真的是想拒绝吗?是的话我早就被赶出去了。嘴上骂着我,你其实爽死了,对吗?”

黑蟒拉锯般左右扯动纱布,把他鸭蛋大的龟头折磨得东倒西歪,无情地质问道。

“呜呃呃——!!!”越邻沙哑地低吼,精瘦的腰肢激烈反弓,屁股往床垫上砸,颠得大床直晃。

越邻爽得脑子里一阵阵过电,想不明白任何事。可是,不论换谁来,都会觉得这样不对。

他是纯1,黑蟒是0;他是主人,黑蟒是奴。每次都被性虐、被折磨、被羞辱,完全不给他主导的余地,这不对!

纱布磨得龟头好疼,但是好爽!鸡巴要废了,蹭一下就还想射!

“爽叫什么呢,骚鸡巴头疼还是爽?”黑蟒使劲扯着黏糊糊的纱布,拉锯一样碾磨越邻肿烂的龟头,快把极度敏感的嫩肉磨褪一层皮。

“我、不知道……!受不了啊我操,鸡巴要烫烂了嗯嗯呃呃呃……!”越邻梗着脖子崩溃地淫叫,浑身触电般乱抖,他甩起腰,把紫红的粗屌往纱布上肏,两颗饱胀的鸡巴卵子淫荡不堪地摇了起来。

他被大字形捆在床上,根本逃不开无情的折磨,只能无助地痉挛。他奋力缩起腿想撑成字,可脚腕被麻绳扯着,连往后蹭一段的权力都没有。

“贱狗屌快爽上天了吧,鸡巴被我玩成烂的才爽是不是啊?”黑蟒拽着纱布,顺着龟头表面从马眼磨到冠状沟,又把纱布扯成条,压在系带的褶皱上剐。

“呃啊啊啊啊啊……!系带,呜操啊、好爽!系带要被搓烂了啊、啊啊我操、不嗯嗯嗯……!”越邻潮红的胸肌发力鼓胀,双臂使劲扯着麻绳,想要挣脱。他刚才射完精的肉棒还没软下去,就被逮着用纱布磨得越来越红,他的硕大的屌根被虐成紫红色,滚圆的龟头涨得快要滴血,被刺激到接近极限。

鸡巴要烫烂了。鸡巴被纱布磨得呼呼发烫,马眼无助地大大张开,骚红的肉孔拼命想吐出汁一般翕合着。还想射,要射出精液或者尿液来,刷一刷被烫烂了的鸡巴。

纱布在滚圆的龟头上前后左右地搓动,粗糙的布网擦过每一个角度的嫩皮,把龟头搓得东倒西歪。

润滑液黏黏糊糊的,顺着越邻青筋遍布的粗屌往下淌,流到肌肉紧绷的腿根,把屁股下的床单弄湿一大片,弄得黏糊糊凉飕飕的。

纱布过一会就没那么湿了,也逐渐皱成了一条,能覆盖到的面积变窄。

黑蟒停了手,把皱巴巴的纱布抖开,摊平了铺开在右手手心。他一把揉上越邻肌肉紧绷的大腿根,捞起一大把热乎的润滑。

“……嗬呃!”鸡巴上的刺激刚断了两秒,越邻就急迫地低头,看向黑蟒。他的眼睛水蒙蒙的,眼神委屈又淫乱,吐着舌头嗬嗬地喘,一点儿没有收敛的意思。

越邻的腰肢摇得停不下来,性感的腰腹配合臀部淫浪地耸动,止不住地冲着黑蟒挺动硕大的紫屌,把紫红的龟头往空中戳刺。他只知道喘气,什么也没说,可他浑身都在向黑蟒恳求着。

这幅光景就是他妈四个大字:继续弄我。

“操,你真他妈会勾引人!你有脸说自己不想要?妈的,你就是条发春的贱狗!”黑蟒咬着牙骂道,立刻把手心的纱布扣回鸡巴头上。

他单手压着纱布,手掌像个帽子扣在龟头上面。他转起手腕,使劲揉搓填满了手心的硕大龟头。

“啊啊啊啊!握着我前面,呃呜,烂了、烂了烂了!好烫呃呜呜啊啊啊啊!!!”

越邻的身子激烈地弹起来,后脑勺咚地砸进床垫,刘海甩到脑后。他四肢紧贴床面被捆紧,腰胯剧烈地挺起来,像个被风吹鼓起来的帆。

“烂了还把屌往我手心里捅?!”黑蟒使劲收紧五指,把他殷红细嫩的龟头捏得像个硅胶玩具一样变形,就保持极重的力度用力搓。

“嗬呃呃呃快死了我操啊啊啊,好麻啊,要搓出来了啊啊,要出、要出来了啊!呃呃、呃……!!”越邻的高潮被强行延长到现在,龟头一股股地发热,眼眶也热,眼泪不要命地往外涌。

“怎么,大鸡巴要被搓吹了?”黑蟒换了个撸法,继续延长越邻射精的节奏。他把纱布中心扣在龟头上,四角耷下来。隔着纱布,黑蟒攥紧越邻滚烫狰狞的肉柱子,剧烈地上下撸动。

纱布和鸡巴之间充满了粘腻的润滑。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胯下不停地响,回荡在房间,越邻耳朵里全是自己两腿间的大鸡巴被撸的声音。

“救我、不要撸鸡巴!搓坏了!!要吹了、再撸鸡巴就要吹了,嗬呜、呜呜呜呜……!”越邻高高翻起白眼,吐出长长一条舌头,颤抖着发出像公狗一样的呜咽声。

他的眼窝深遂,眉骨很高,深邃的线条让越邻在没有表情时帅得冷峻,而在被玩坏时显得更加下贱淫荡。

他的眉毛爽得想扬起,又痛苦得想紧蹙。控制眉头上扬和下蹙的肌肉同时收缩,粉红的肉舌伸出一大截,这高潮脸简直骚得没边了。

“尿床上吧,裹在纱布里尿!”黑蟒宽阔的手心包住他龟头,碾着纱布用力揉他的马眼。

我操……龟头啊啊!!尿涌上来了,马眼烫死了、夹不住了、呜、尿了、我要喷了……!!!

“呜——!!!”越邻的呻吟声和呼吸同时停滞,汹涌酸涩的尿意疯狂冲击尿眼,他一个激灵,尿关失守,尿柱瞬间透过纱布的网眼滋滋喷出。

“呵……!鸡巴吹水的骚货!”黑蟒握着越邻的肉棒根部,沉醉地欣赏越邻泄尿的骚样。

每当喷尿的压力稍微减弱时,他就逮住裹着纱布的龟头狠狠地折磨!

“呃呃、呜呃呃呃呃呃……!”腥臊温热的晨尿被迫喷出,热腾腾地淋了满身,腥臊的热液滋滋喷涌,溅出纱布的布面纤维,滋到胸肌上。

越邻泛红的胸腹被热尿浇透,浑身被尿流冲刷,和洗热水澡一样。

他粗大的肉屌还没来得及软下去,海绵体把尿道挤得很窄。鸡巴使劲把加压的尿水往外喷,泵出狭窄的尿管,发出滋滋的水声。

“呃、呃呜呜呜,鸡巴尿了,尿了,磨烂了呃啊啊!”越邻的双腿无助地蹬踹,脚腕被绳子勒得青白。

每次越邻快尿完,黑蟒就又狠狠研磨他马眼的一圈烂肉,刺激他喷尿。越邻被逼得快崩溃了,只能源源不断地把尿泄在纱布上,顺着布面纤维扩散。

高温的尿液裹住了他的肿屌,潮吹中的鸡巴对温度更加敏感,他粗长的肉棒像被整根泡进了温泉里。

鸡巴被裹着尿了!好爽!!早上的第一泡骚水全漏了,呜噢呜呜呜呜呜尿得停不下来,脑子要射出去了,要尿嗯嗯——还想!只知道还要喷、操,要死了呜呜呜……!!

“嗬呃!嗯嗯呃呃——!!”越邻的世界一片灿白,躯体高高反弓,胯部激烈颠动,看起来爽飞了,两腿间紫红的茎柱不受控制地追求释放,像条管不住尿的狗。

他的骚肉柱子被黑蟒握着疯狂蹂躏,尿液越喷越多,胯间的床单完全被尿湿了,热乎乎地贴着皮肤。好在床单下面就是防水层,床单多湿都无所谓。

“随地撒尿的贱狗。呵呵,小狗往自己身上尿得很爽啊?”

最后一股尿液微弱地流出,看起来再也射不出什么了。黑蟒隔着吸满尿液的纱布使劲虐了虐他的龟头。

“不,别磨,好痛!鸡巴头受不了,操……不要了不要了……”早上没喝水,嗓子本来就哑,一通骚叫之后,越邻的声音哑得厉害。

他爽得没了一点劲,反弓的腰部砸回床上,浑身瘫软,只有胸腹剧烈起伏。

越邻说不出话了,连痉挛的力气都没了。他偏过头去歪倒,黑发凌乱,一副被玩烂了的模样。

……

……

“还没缓过来?……真骚。”

黑蟒已经拿着几卷毛巾走了回来。刚用热水浸泡过、又挤干了的白色毛巾冒着热腾腾的水汽。

越邻仍然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瘫在刚射了一床的精尿里,长且浓密的睫毛垂下,没有焦距地虚睁着眼。

毛茸茸的热布往鸡巴上一裹,越邻就敏感地回过神来。就算毛巾再软,这根废屌现在也肿得碰不得。

“轻点……呜嗯。”越邻轻轻颤抖起来。他的手脚还被捆着,只能把躯体交给黑蟒支配。

“越总这就受不了了。”黑蟒又用回了敬称,手上动作却一点不轻,用热毛巾裹住越邻半软的大屌,像擦根竿子一样粗暴地拧转,让毛巾的纤维蹭干净每一寸褶皱。

黑蟒不管越邻看起来多想逃,粗暴地把他鸡巴和卵蛋上的淫水擦掉,又把大腿根内侧擦上两把。

勉强尽到侍从的职责,对一向爽完就消失的黑蟒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黑蟒是越邻的性奴,本质更是一名侍从。能在这栋别墅里出现的人,全都是属于越邻的人,而留到现在的人都是自发地选择留下。

说是奴,其实越邻既不限制他们的自由,也不要求他们绝对服从,表面也只是雇佣关系。这才搞出像现在这样,会被欺负的局面。

把黏液都揩干净,又把第一张毛巾随手丢向床头柜,黑蟒抄起一瓶矿泉水,咔咔地拧开瓶盖。

“渴不渴?喝了。”黑蟒单膝跪到床上,直接捏住越邻的两颊,把瓶嘴扣进他嘴里灌。

“噗、咳呜呜……!!”越邻猝不及防,水呛进气管里,激烈地咳嗽起来,喷出一大股水。

“啧。”黑蟒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嫌弃他咳得到处都是的水,手指掐紧越邻潮红的脸颊,防止他逃脱。

水灌满口腔,仰着脖颈的姿势没法好好喝水,越邻只能蠕动着喉咙,喉结滚动着,一点一点地咽下去。

一瓶整水很快见了底。喝了一半,洒了一半,还呛进气管里一些。

“咳……!有你这样灌的吗?”越邻本来就泛红的眼角被呛出泪花。

“我给您解开。起来洗一下吗。”黑蟒看到越邻的眼泪,轻哼了一声。他无视越邻的控诉,解开捆着越邻手腕的绳结。

“让我休息……”望向才指向六点多的电子表,越邻浑身泛起强烈的疲乏感。

“那行,换个床单,或者去别的屋。”黑蟒解开越邻脚踝的绳结,粗绳已经把他勒出血印。

黑蟒用指肚摸了摸越邻的脚腕。还行,是瘀血,没破皮。

越邻刚才挣扎得太狠了,看来这印子要一阵子才能消下去了。

“自己擦去。”黑蟒随手把毛巾卷、枕头和越邻都丢到了干净的地毯上。

反正这地毯天天换,干净得在上面磨鸡巴都没问题……这种事越邻在一开始不是没干过。

黑蟒唰地把床单和防水单扯下来,团在一边,又抖开两层新的来铺上。

这铺床技术只能说是十分敷衍。不说左右耷拉下来的布料都不一样长,这床单连塞都不塞一下。

越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本来就不是很挑剔的人,现在更是又困又累,只想睡觉。

“……让水豚八点再来吧。”越邻哑着嗓子道。

他从地上爬回床上,扯过被子,把自己埋进柔顺剂的气味中,却怎么嗅都觉得空气中还留着点又腥又骚的味道,耳根红了。

“行,睡吧,走了。”黑蟒的胯间好像鼓着一大包,他拉开阳台门,直接从二楼翻了下去。

“小越。”

熟悉的低沉声音响起,把越邻从睡梦中唤醒。

“……”正是八点。睡过了回笼觉,越邻醒来得很轻松。

他睁眼,就看到床边站着的男人微微俯身,温柔地看着他。一如既往。

这人的肌肤呈小麦色。同样是性感的深色皮肤,他比黑蟒要白上一点,皮肤是偏蜜色的暖色调。他似乎才洗过澡,肌肤上隐约挂着水珠,像淋了蜂蜜一样微微泛着光泽。

他身材异常丰满,肌肉练得很大,体脂又很高,尤其是奶子和屁股肥得一手握不住……如果用五指抓上去,蜜色的软肉都要从指缝里爆出来,溢出蜜汁。

“……好色啊。”越邻的嗓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视线下移,聚在水豚的胯间——

水豚裸着身体,浑身只穿了双干净的棉白袜和一条白色内裤,胯间鼓起一大团包。也许是内裤太小,也许是水豚的阴茎太大,他的茎身就撑满了布料,内裤兜不住卵子,两颗圆鼓鼓的雄卵坠在布料外面,很是色情。

“哈哈。”水豚低低笑了一声,“这就色?”

“嗯,去浴室。”越邻轻轻哼一声,翻身下床,半硬的阴茎在胯间一晃,就胀痛起来。

又开始了……发情。平时怎么走路也不会注意到这根淫具的,但是现在轻轻一晃,就胀得发烫。

他也想要控制,但是根本无法控制。

在周六,他只能彻底任由性欲支配。

“走吧。”水豚同意,先一步转过身去。

一转身,水豚的屁股完全暴露在越邻视线里了。他穿的内裤竟然这么色情,后面只有两条带子,把两瓣肥圆的蜜色屁股勒得滚圆,没有任何遮蔽作用。

这还不是最色的。越邻往下一看,一眼就看到他两瓣臀肉之间凸出来个明显的罩子,像长了个短尾巴。

透明的真空泵罩在肥屁眼上,看起来已经吸了有一会儿,穴在罩子里充血外翻,鼓了起来,肿得像个肉红的馒头。

“……真空泵?”越邻额角的青筋直抽。他盯着那朵肉花,瞬间想象到鸡巴被裹紧了夹的快感,用力咬着下嘴唇。

“嗯,上次说的那个,喜欢吗?”在罩子里的穴淫乱地夹动了两下,水豚拉开房间内浴室的门,道,“来吧。”

……

……

哗啦啦的放水声响起,热水注进圆形浴池,蒸腾热气。越邻房间内配的浴室故意没设窗户,开着昏黄的灯光,只能朦胧地看清彼此。

“呃嗯。”

啵的一声,水豚反手拔掉了真空泵。罩子里的润滑啪嗒啪嗒流到地上,肥嘟嘟的肉穴弹出来,晃荡两下。

把越邻按在了马桶上,水豚转身,屁股正对着越邻眼前。

他微微屈膝,迎着越邻的视线撅起他的屁眼。

面对前所未有的刺激场面,越邻承受不住似地靠紧了马桶背,喉结艰难地滚动,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穴。

浴室暖色调的暗光下,这口穴红得熟透了。它被真空泵吸了半天,褶皱肿得快没了,水亮地鼓凸出一截,像飞机杯内胆凸出来的头。

“揉一揉爸爸的骚屁眼,用力挤,挤爽了就给你的大屌当飞机杯用,好不好?”水豚反手捞到屁眼上自慰起来,肥穴一吸一夹,手指轻易陷进软肉里,把馒头状的肉花狠狠揉变形。

“啊啊……”越邻哑着嗓子,声音剧烈地颤抖。

他无法克制地抓上肉穴,柔软的触感比想象中的色情太多,他浑身汗毛立起,把手心里的穴反复捏扁、抓揉,呼吸变得又急又重。

穴怎么这么软啊……!真的像飞机杯内胆一样,不过又热、又更有弹性,还水淋淋的在手里滑动,根本抓不住……!

“呼呜……!”越邻头脑发昏,吐着舌头,阴茎在胯间急迫地勃动,马眼大大张开,涌出大股淫汁,冒着热腾腾的腥气,好像在散热一样。

为什么弄得这么色……已经受不了了,想要把鸡巴插进去,用力和他的肉穴摩擦!

水豚的馒头穴一夹一缩,晶莹的淫液大股大股地从肿胀的穴口涌出。里面不知道灌了多少润滑,把越邻的手心浸得湿透。

越邻试探着伸出一根手指,指尖压在骚心上,他一用力,手指就滑进了热乎乎的穴腔,蜜肉瞬间簇拥上来,绞得死紧。

喘息声在水豚背后蓦然加重。

越邻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血液兴奋得沸腾,只能靠狂喘来散热。光是听到他嗬嗬吐气,就知道他下半身发情成了什么样。

“你竟然能忍这么久,没压着我操,嗯?可以了,做得很好,操进来吧。鸡巴是不是憋得好胀?插进夹满水的骚穴里泡一泡,我给你裹鸡巴……”水豚的嗓音很低,温柔又色情,在浴室里闷闷地回响。

水豚反手扒住屁股,摇晃起他的骚穴,像条求操的母狗,勾引越邻用鸡巴干他。

“哈啊!我受不了了……!”越邻憋得满眼含泪,他眉心一热,用力把水豚推倒在地。

“嗬嗯!”水豚咚地跪在地上,吃痛地哼一声。

他的肥臀不自觉地撅起,肿胀的肉穴大幅鼓凸外翻,做排泄状,啾啾地挤出大量的润滑液。

“……!”越邻猛地倒抽一口气,两腿一跨,蹲成马步的姿势,把紫红充血的阴茎往下撅,对准肿烂的穴心。

在昏黄的光线中,硕大的龟头轻易地陷进湿滑的肉花中心,骚穴臀肉外,被肥大的硬肉棒剐着,粗暴地堵回屁眼里一截。

“嗬……!!”越邻腰眼一酸,腰肢淫荡地塌下去,同时仰起头来,胸口剧烈起伏。

“嗯嗯嗯……!穴里好满!今天突然好想要,变得和小越一样想要交配了……穴芯子里从早上就一直痒,灌了好多润滑还是填不满。想被你的发情大鸡巴内射在里面,用你的精尿灌满我,给爸爸的骚逼止止痒……!”水豚的躯体微微颤抖,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气喘,听起来也像发情得难受。

“嗯啊,豚哥,好紧,夹坏了,嗬呃……!”越邻面红耳赤地低喘。今天的水豚太淫荡了!他兴奋得不知道说什么,只有心脏和鸡巴突突直跳。

越邻狠狠一用劲,肉屌根部就狠狠挤在了肿大的肉花上,饱胀的睾丸紧紧挤上穴肉,把馒头状的穴压成扁的。

保持两人性器紧密贴合的状态,水豚上下摇动起屁股,交合处立刻晃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呃呃、别、别摇……!漏出来了,嗯……!”肠壁蠕动得像抽精,越邻的脑子一下就被榨空,腰窝发软。他拖长了声音闷哼,鸡巴一酸,溢出一大股晶莹的淫汁来。

“漏给我,啊啊……不用忍着,大鸡巴爽了就早泄在里面……”水豚身上泛起潮红来,收绞起括约肌,屁眼果冻般的淫肉死死绞着肉棒榨。

“夹得太爽了,呃……!”越邻把鸡巴往穴里塞,梗着脖子呻吟,阴茎被夹在又软又紧的穴里,肠壁热情地从四面八方裹上来榨他,把他夹得鸡巴直抖。

越邻强忍着鸡巴上发酸的快感,低下头。

水豚趴在地下,头埋在双臂的臂弯间。浴室的昏暗的顶光把他的肉体照得线条分明,就算体脂率高,他练得够大,肌肉轮廓也十分明显。水汽在他体表凝结成水珠,顺着丰腴性感的躯体往下滑,色得要命。

越邻正好在把鸡巴抽出。被真空吸肿的穴太有视觉冲击力了,肥嫩的肿穴被青筋虬结的鸡巴拉长好一截,水光淋漓地凸出很长,像被操爽的小嘴,在贪婪地挽留他发情的肉棒。

“呃……!!”越邻的脑袋嗡地一声响,神经猛然被触动,腰腹肌肉绷得死紧,疯狂地甩起腰来,像个野兽一样把鸡巴往穴里冲刺。

“啊啊……!大鸡巴操得太狠了!呃嗯嗯,小越,这样插骚穴好爽!操死我,干烂爸爸的骚逼!”

被狠狠顶着前列腺操了十数下,水豚的身子就爽得软在地上,一阵阵痉挛,像被操爽了的母狗一般丢了神智,只会高高翘着穴挨操。

“嗯呜……松点,鸡巴好爽,我想操死你,嗬呜……!!!”越邻呜咽着趴在水豚身上,双手抓紧水豚的胸肌,把骚浪的奶肉抓得从指缝间凸起。

他着地的支点只有双腿了,蹲成马步跨在水豚身体两侧,把鸡巴撅到大腿后面,趴在水豚身上。

他像交配的公狗一样,循着本能快速甩起屁股,扑哧扑哧地把猩红的肉柱往汁水淋漓的屁眼里凿。

越邻的身材已经算是高挑优越的了,而水豚要比越邻壮很多,越邻趴在他身上,就算操得激烈也不觉得会把水豚给干垮。

体位彻底变成野兽交配的姿势了,交配的狗都不会这么骚。

在浴室里昏暗灯光的掩蔽下,伦理道德和羞耻心都被抛到一旁。越邻满脑子都是怎么让生殖器更爽,想要最大程度地、最爽地摩擦他发情的大屌,让鸡巴把精液射出来。

躯体贴合,淫乱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水豚光是听越邻骚喘,就兴奋得鸡巴不断在内裤里流出黏汁。

“呃哦哦……!爽呃,操我,骚逼被操翻了,被公狗鸡巴给操成傻逼了、给小越的发情鸡巴当肉套子嗯嗯……!”水豚浑身瘫软,肥臀翘得老高。他的肿屁眼绽成肥嘟嘟的肉花,被青筋虬结的大鸡巴狂插,变得肿红不堪,几乎要被剐烂了。

“呜——流了、我流了……!豚哥!想干烂你,干死你……!呜!撅高点给我当排精的厕所,呃呃,鸡巴好爽!我想流,鸡巴要受不了,我好想喷在你的穴里!”越邻眼尾发红,泪花盈在眼眶里。

他鸡巴被裹得受不了,腰动得滞涩,没有一点节律,每动一下都十分艰涩,只能借着重力,斜向下把敏感的雄屌往穴里狠砸。

龟头狠狠砸在肠壁上,直冲膀胱,盛满尿的膀胱被砸得猛然变形!

水豚下腹一酸,疯狂痉挛起来,鸡巴没了阀门一样,在内裤里哗哗流出热尿来!

“呃呃尿了——!小越,明明是要照顾小越的大鸡巴的!尿了啊啊,被干喷了啊、屁眼被干成大鸡巴公狗的泄欲狗逼了!!!”

水豚胡乱地说着荤话,俨然变成了一个只有屁眼有用的肉便器,只会爽得翻着白眼流尿。

热烘烘的尿水把内裤浸透,稀里哗啦地滴到地板上。

“呜……!!”听到水豚哗哗喷尿的声音,越邻红着眼睛,狠狠咬紧后槽牙,彻底崩溃了。

他跪伏在水豚身上,不顾鸡巴上绝望的爽感,疯狂挺动胯下粗长猩红的鸡巴,噗嗤噗嗤地插送。

两颗沉重的卵蛋被蛋皮兜着大幅甩动,分量十足,啪啪地砸下,把高高肿起的馒头屁眼砸扁,拍打得淫液横飞。

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想操穴想得身体彻底变成畜牲了,只想就这样用大屌操烂水豚。要和他一起爽到泄精泄尿,把他操成只知道在自己身下雌伏着,撅着屁眼高潮的精厕!

“啊啊……!小越,干死爸爸、射了呃呃呃呃呃呃——!!!”

水豚淫乱的呻吟忽然拉长,屁眼猛地外翻,排泄一样推着越邻的鸡巴鼓出去。

他的屁眼和马眼全在作释放动作,被操流了精,稀薄的精水大股流出,黏糊糊地兜在内裤里!

“啊啊、太紧了、不,不要这样绞我啊啊啊、哈啊,射了、射了呃嗯嗯嗯嗯——!!”越邻仰头闷哼,喉结扯着震动,白皙的手臂绷出性感的青筋。

肉套子猝不及防地狠狠绞他的鸡巴,越邻一下就被榨得下腹发麻,阴茎剧烈抽动起来,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

“额嗯嗯,射我里面……!”水豚口水流了满地,浑身软烂,只有屁眼撅得极高,享受被灌精的快乐。

越邻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背上,粗长恐怖的鸡巴在他穴里一抽一抽地暴跳。越邻痉挛得像筛糠,抖得连鸡巴都在和穴高频摩擦。

“呃……!射了呜……还要、射!嗯嗯……!!”他一挺一挺地把鸡巴往他穴芯凿,随着凿动的节奏把精液喷射进骚穴深处。

激烈的高潮持续了半分钟左右,他就腿软得蹲不住了,把膝盖由马步状收回来跪着。

“水豚,呃,鸡巴好爽啊,嗬嗯……”越邻像条大型犬一样,伏在水豚背上,倾诉般沉沉喘道。

越邻泄过的肉屌还是又大又肥,他不舍得抽出去,淫荡地晃着臀,用湿热糜烂的穴道摩擦他射完的大屌。

“嗯,继续插……小越舒服吗,肥鸡巴磨着我、好爽……”水豚撅着肥臀,翻着屁眼被鸡巴奸干。

越邻的阴茎足够大,只要不抽出一半以上,不太硬也不会滑出去。

“呃呃……嗯呼,呜,嗯!”越邻越操越快,把刚射满骚穴的浊精都打出白沫,涂得满条鸡巴都是白浆。

“小狗的骚鸡巴想尿了是不是?去马桶上,让你爽。”听到越邻的呻吟逐渐变成呜咽,水豚屁眼一挤,往前一挪,让越邻的鸡巴滑出他的穴。

“呃……!豚哥……”越邻的眼眶瞬间红了,明明是棱角分明又冷峻的一张帅脸,却露出一副淫乱的痴态。

脱离肉套子一秒,他发情的生殖器就强烈地发酸,一点都没办法离开穴里。

马桶就在一旁。水豚踉跄地爬起身,一脚踩着地,单腿跪在马桶上。

“好了,大鸡巴插进来,把尿全都灌进爸爸逼里。”他高高撅着肉臀,往两边扒着自己的屁股,把被操烂的肥穴露出给越邻。

红肿的穴口高高鼓起,汁水淋漓,在灯光下反着淫乱的水光。被玩得糜烂,殷红的肠肉外翻着一夹一夹,吐出黏糊糊的精浆。

水豚跪在马桶上,撅起屁眼,代替了马桶的位置,就像一个等待被使用的肉便器。

“呃嗯……!”淫乱的话语和色情的场景把越邻的脑袋冲得一昏,他抓起湿滑的软鸡巴,胡乱塞到穴里。

肥大的肉囊挤压在凸出的馒头穴上,急迫地上下蹭动起来。

“嗬呃……!好酸,我要……”来回蹭几下,汹涌的尿意就涌上他又大又嫩的鸡巴,越邻的视线虚焦在水豚的肥臀和他身下的马桶上,神经错乱了,他绷着下腹,虐待似的耸着屁股抽插起来,磨他越来越想尿的骚屌。

“灌满我,小越,尿进肉便器屁眼里……想要你尿,把骚逼尿壶给射满……”水豚揉着自己湿透的屌包,轻轻晃着肉臀迎合道。

“我,呃嗯——”越邻双手紧抓水豚的腰,把鸡巴往穴里一挤,尿关一松。

几滴热液先濡湿了马眼,滚烫的尿液越流越多,逐渐汇成股。越邻的鸡巴还被肉穴全方位挤压着,就把尿液喷射出来了。

尿在水豚的穴里了!

“嗯嗯嗯——”呻吟声交叠在一起,生理心理满足到极点,两人同时颤抖起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尿柱闷闷地打在肠壁上,把肠壁砸得噗噗直颤。骚尿越射越多,闷在肠壁和鸡巴之间,浸泡着越邻的性器。

“呼……!!”越邻深深喘着气,尿完最后一股,把胯往后抽。

软鸡巴被肉穴裹着,缓缓褪出肠道。肉穴使劲夹着阴茎,肛口括约肌像个滑溜的硅胶套子,箍着肥大的柱身,往龟头顶端滑。

越邻的性器中间肥,前端细。本以为会匀速抽出,可是水豚的穴缩得紧紧的,龟头被肠道快速挤出屁眼,发出啵的一声。

骚穴里灌满了精尿,没了鸡巴堵住,骚穴瞬间喷出一大股浊液来!

“呃……!”水豚猝不及防,狼狈地用手掌堵住漏尿的肿屁眼。

真空泵吸过的馒头穴被他按得凹下去,可尿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滴,稀里哗啦地流到马桶里。他狠狠地用五指抓着穴,捏紧了掐住。

“……”越邻看着他抓屁眼的样子,胯下一紧,差点又硬了。

他红着脸,深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平复,道,“转过来坐在马桶上,先弄出来吧。”

“嗯嗯……”水豚大敞开双腿,抓着屁眼,仰靠在马桶上,让越邻能看到他的穴。

他凸起屁眼作排泄动作,一松手,殷红的肠肉就外翻开,噗嗤噗嗤地排出淫乱的汁水来。

“呼……”越邻难耐地扬起眉梢,揉了两把已经软下去的鸡巴。

……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换气扇没开,水汽熏得房间里热腾腾的,很是舒服。

靠墙的射灯打出昏黄的光束,把水雾照出实体,能看出雾气翻滚的模样。

“小越,还难受吗?”水豚用水冲湿身体,关掉了花洒,问道。

“……嗯,还好。”越邻浸在热水里。热乎的水流抚慰着他的全身,连他今天会发情24小时的阴茎也得到了些许舒缓。

“是吗,难受的话我可以再给你摸摸。”水豚的声音沉沉的,很是关切,听起来就让人很放松。

“现在好很多了。”越邻回答,转头看向水豚。

水豚在涂沐浴露,正好涂到了胸。

他搓得很用力,双手抓着肥硕的奶子,奶肉看起来滑溜溜的,快从他手指缝里被挤爆出来了。

“舒服了吗?抱歉,我又先爽得受不了了……”水豚低喃道,声音越来越小。

“嗯……”越邻转回头,脸热红了,鸡巴难受地轻轻跳动。

他往水底潜了潜,把下巴也泡进池水里,虚盯着灯光下烟云般的水雾,晕晕乎乎的。

水豚很快就打开了花洒冲水。

越邻埋在池水里。耳旁回响着浴缸里的水流声,和哗哗冲水的声音,他开始神游。

他迷迷糊糊地想,以主人和性奴的身份来说,现在发生的事才是基本符合常理的。

……但为什么感觉,这样的时间只占少数?

这或许比动物所经历的发情期还要恐怖,越邻一点都控制不了。

就算把他精液全都射空,爽得站都站不起来了,只需要不到一个小时,他的身体就会恢复如初,产生强烈的交配欲望。

……

越邻洗过澡,换上一身休闲服,到了别墅二楼的书房。

今天是周六,是他每周固定发情的日子。

可就算是休息日,为了这个项目,他也有工作要亲自处理。

他几乎对自己的身体感到绝望了……他又要硬了,比条畜牲还淫贱,而他对此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无助地体验着自己一步一步陷入情潮,直到失去神智。

鸡巴好胀,睾丸也好胀,下半身热热的。好想现在就彻底硬起来,然后把鸡巴塞到紧紧的穴里抽插套弄,把那些撑得他卵子又酸又胀的浓精都排出鸡巴。

呜……非要在发情的日子干活。

书房安静而宽敞,窗帘开着,上午的阳光斜斜照到办公桌上。越邻的手指飞快地移动,指尖拖出残影,哒哒地敲着键盘。

他难得没坐得板直。胳臂肘支在办公桌上,微微弓着腰,把阴茎和内裤的摩擦降到最低。

半勃的雄茎被内裤紧紧裹成一大团,在狭小的空间里,立不起来……这可怎么办,连鸡巴被勒住的感觉都这么爽。

好想操点什么,随便什么都行,好想交配!

越邻的额角滑下一滴热汗,腰腹肌肉紧绷,微不可见地摆起胯来,做着交配的动作,把鸡巴往布料上磨蹭。

……

哒。

耳边响起水杯磕碰桌面的声音。

越邻心神一震,急忙刹住胯下的动作。他抬起头,才看到兔子已经走到他眼前了。

“越总。”一头银发的男人开口,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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