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外音——虎杖悠仁（中）
因为我是乖孩子，所以请爱我。】
“虎杖小弟！”
后背传来的疼痛感差点让虎杖悠仁站不直身体，口中呼疼“好疼！”
“抱歉，刚刚我叫你好几声都没有反应，就用了点力。”比利神色复杂，喃喃道“就跟突然着魔了一样。”
虎杖悠仁颤抖着嘴唇，脸色发白，脑袋发晕，努力抬起头再看那副画，那是什么半身人像画，仅仅是风景画。
“这，这里不正常。”
虎杖悠仁霎时间脸色铁青，将进门后所遇得怪事和心情一股脑向比利诉说。
比利听后，却哈哈大笑，搭上虎杖悠仁肩膀解释道“这就是我们的节目厉害处了，比起紧张刺激的追逐之类，更喜欢搞一些小细节，像是你听到的声音，还有什么画卷。给你下足了暗示，你自然会脑补出很多恐怖的变化。”
虎杖悠仁的直觉告诉他并非如此，他眼下他也只能强制让自己相信比利的说话，以确保能正常进行节目录制。
通往楼宅二层的楼梯门口便在古画的背后，比利小心不触碰画卷，轻轻挪开背后的障子门，门口有些狭小，一次性仅能容入普通女子身高，虎杖悠仁和比利两人一前一后弯着腰慢慢探进，进到里面时，两人更能感觉到整个过道和楼梯高度对他们的腰极其不友好，尤其是两米多高的大块头比利猫着腰四肢蜷缩，像只被套牢的大熊努力在甬道前行，场面不由得有些滑稽好笑。
等上到二楼时楼梯口，两人才能直起背部，四肢简单活动下都能听到骨关节作响的声音，可见刚刚的过道对他们来讲有多折磨。
“真应该和kna他们换下探索地方的。”比利半开玩笑半抱怨道“这过道也就小女生们能正常过来了。”
二楼过道狭窄，无法并行，但也比一楼楼梯口好太多了，两人一前一后继续向前走，自然在一米远处找到房间入口。
二楼的障子门比一楼大了半倍有余，并且是双向门，纸窗上的印花颜色深了不少，变成深红色虎杖悠仁和比利两人进去后发现二楼空间相比一楼大了不止一倍，不过也就只有空间大了许多，里面便没其他的布置。
倒多了股淡淡腐臭的味道，要虎杖悠仁形容的话，就像是自己放在冰箱内的鲜肉慢慢腐烂的味道。
华美的高级公寓内，公寓主人浑身伤痕血迹，趴在地上呼吸薄弱，动弹不得，唯有无神的眼珠子跟着入侵者的动作转动。
入侵者伏黑甚尔则像是在自己家般，悠哉地翻动公寓冰箱内寻找今晚填肚子的玩意，冰箱内只剩冰啤酒，咂舌一声，大大方方坐在别人家的沙发上，滑动着手机，打开通讯软件，看见置顶却许久未有过新信息的聊天框，停驻一会。
玩笑般蹲在公寓主人傍边，一边举起冰啤酒，一边自拍，特别将公寓主人的脸作为背景板露出，再发送给对方。
【难伺候的主】
暂不接私活：[图片jpg]
暂不接私活：眼熟不？
伏黑甚尔对某人回消息的随意程度不抱任何指望，随即想将手机丢给丑宝，不曾料想设定的消息特定铃声响起，下一刻身体几乎反射性在空中重新接回手机。
难伺候的主：太好瑟了，谢谢菩萨分享，收藏了。
难伺候的主：[谢谢jpg]
暂不接私活：怎么？
伏黑甚尔发完消息，直接就地而坐，大口灌着啤酒，眼睛视线不离手机屏幕半分。
难伺候的主：在学习现在的上网发言，嗯，好像比较多说法是冲浪？
暂不接私活：有够闲的
难伺候的主：确实，暂离繁事，余多闲韵。
难伺候的主：今人会把乐享自己好体型的人称作菩萨，还有很多传统称呼意思也随着变了，挺有意思，你感兴趣可以冲浪看看。
伏黑甚尔将空的啤酒罐放在一旁，打开第二瓶啤酒，看到消息时，眉头一挑，某人的学习欲望一向强盛，但网络用词学习显然一片空白，连他这种很少上网的人都能发现好几个词汇的使用都有些落后。
暂不接私活：你最好先改改你说话用词，再学习这些乱七八糟的
难伺候的主：好，不过你的体型真的很瑟，用流行形容，是性张力十足，宽肩窄腰，胸膛厚实，应该是这么形容？
暂不接私活；突然说这些好话，是缺人陪了？还是又有什么狗屎事让你来跟我说
难伺候的主：我在找一个适合这些形容的人进行夸奖，你刚好给我发照片了。
理由巧合又直白，伏黑甚尔却不疑有他，某人回消息从来是看心情，若非特殊事情，一条短信发了十天半个月都未必回复，但不免觉得好笑，连带嘴角都不自觉微微上扬，掀起上衣至胸上，将颇有分量的胸肉整个暴露在摄像头前。
暂不接私活：【图片jpg】
暂不接私活：那老板满意不？
伏黑甚尔抿着啤酒，好整以暇等待对话框显示的‘对话正在输入中’结束。
难伺候的主：挺满意的，你的孕期后遗症还没调理好吗？
非常少见的关心话语，伏黑甚尔有些不敢置信挑眉。
难伺候的主：以前都是内凹的，孩子都大了，现在乳头还是又红又翘的。
怀孕时，伏黑甚尔孕期反应颇为明显，天与咒缚的肉体让他避免如大多数女子怀孕时会遭受的磨难，可强悍的肉体适应性也是极强，就像是为了迎接孩子诞生，身体的雌性激素激增，胸部涨奶，女穴流水不断等，生子实验结束后，原本毫不在意的项目负责人也是在他威逼胁迫下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帮他慢慢调整，可一些后遗症却是无法消除，例如性欲增强，隐私部分过于敏感。
而面临烦心的身体状态的伏黑甚尔，现在还清楚记得某人笑着抱孩子逗趣，边温声述说道“辛苦了，现在的你就多休息吧，你的工作我会找人替代你的。”
很快他的位置就被一个带着黑帽黑西装的杀手取代，包括床上位置。
真是搞笑，真想骂人。
暂不接私活：呵，你来找骂的吗？
难伺候的主：我暂时没学习到网络骂战，只不过有些感慨怀孕后的人夫变化，我想想年轻人怎么说呢？
难伺候的主：好涩？想超？都可以表示我的心情，你更喜欢哪个呢？
伏黑甚尔捏紧了空罐子，力度之大将其硬生生捏紧成一把。
暂不接私活：时间地点
难伺候的主：看来都很喜欢，家里还有小姑娘，房租刚交，没钱开酒店。
难伺候的主：早点休息，好心的菩萨。
难伺候的主：【转账：1800】
难伺候的主：我记得那公寓附近有家不错的拉面店，点套餐送饮料。
暂不接私活：我出房费都不考虑？
伏黑甚尔烦躁地将快要捏成一根线的铝管插进公寓主人的太阳穴，公寓主人趴在地上的身体像是没了骨头，如同驱虫似的蠕动起来，喉咙发出诡异的低吼声。
暂不接私活：啧，这人你真没印象了？
暂不接私活：浪费我时间
静待好几分钟，对话框依旧停留在自己的消息框上，尝试刷新多少次都无法看到有新消息框弹出，伏黑甚尔才算作罢，将手机收回裤兜里，准备收尾工作。
将铝管狠狠一拔，公寓主人的肉体瞬间成干尸，而被插在铝管上的则是一个散发浓浓血腥气的小团血肉，忽得顺着细管向伏黑甚尔手臂迅速爬去，却被抓住，猛地塞进空啤酒罐，被丢进的符咒焚烧殆尽，化成一片散发恶臭的灰烬。
“啧，真恶心的残次品。”伏黑甚尔将烫手的啤酒罐丢给丑宝，正打算出门，在门口撞上了被小妖物欺负的鼠耳小男孩。
小妖物见人下菜，见到伏黑甚尔出来，脸色不悦，全都自觉蹦回鼠耳男孩的背包，头都不敢探出来，在门外久等的男孩慌张表示“辛、辛苦了，接下来的清理工作就交给我吧。”
“你是阴阳寮的？”伏黑甚尔拎着男孩的背包，细细打量。
“是、我是负责清洁工作的垢尝，您有什么吩咐吗？”鼠耳男孩不像随身小妖物那么惧怕，歪着脑袋，真诚询问道。
伏黑甚尔把人放下，轻怕男孩脑袋，挥手离去“没什么，你先去打扫吧。”
垢尝不自在揉揉耳朵，突然想起吩咐，急忙在男人背后提醒道“花鸟卷大人跟我说，为您准备好了组织在日本的定居点，您现在去吗？”
“等等再说，我想先去吃个拉面套餐。”
第一次被里包恩射中死气弹时，沢田纲吉做了他这辈子都洗不掉的黑历史，全身只穿着内裤，气势十足的跟邻家哥哥告白，而对方感慨一下年轻人玩得真花，把运动服外套给他披上，温柔地拍拍他的脑袋，随后玩着手机，头也不回地走了。
很丢脸，又很受挫。
像里包恩嘲讽得那样，春叶哥不在乎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的喜欢，所以对他的丢脸也好，告白也好通通以最简单敷衍的方式处理，偏生直觉告诉他并不是这样的，要问上证据，却拿不出一丝一分。
望着手机里的聊天对话框，对话还停留在上个星期告白那天自己的道歉，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让沢田纲吉心底又开始犹疑。
万一是春叶哥没看见呢？要不我再发一条?但万一春叶就是不想理我，已经把我删了呢？
攥着手机的手都紧张地开始冒汗，犹豫再三，决定点开心上人的朋友圈。
春叶哥的朋友圈昨天还在转发餐厅助力打折，看到自己并没有被删拉黑单，沢田纲吉驾轻熟路点进链接，完成打卡任务，助力加一的信息框弹出后，跳回聊天框，来回深呼吸好几次，才紧张地发出一个宝可梦系列的表情包。
特殊来信息铃声响起，把高度紧张的沢田纲吉吓得差点摔手机。
【爱心】春叶哥：我收个图先
【爱心】春叶哥：是学习遇到难题了？
沢田纲吉才发现紧张之时，只注意到是萌神皮卡丘欲泣的小模样，现在才发现表情包底部还配有‘太难了’。
不管从心情还是现实情况，他自认是真的很难，但坦率说明情况，不又是冒冒然然给春叶哥造成心理压力吗？
阿纲：没什么大问题，我刚刚看春叶哥你转发的餐厅，有点感兴趣。
沢田纲吉发完之后，又立马后悔，在床上来回翻滚。
谁会相信这么生硬的话题啊！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直接问！是不是上次告白给人造成了困扰！
【爱心】春叶哥：那是远月学院开设的摆摊活动，不是真的餐厅，不过折扣是真的，到时候要一起去逛逛吗？
一起逛街！
沢田纲吉迅速从床上坐起，激动地手机都要拿不稳。
阿纲：好的！大概什么时候！
【爱心】春叶哥：我想起来到时候你刚好也是期中测验结束，如果到时候全科都达平均分，就一起去吧。
全科、都达、平均分。
普普通通的三个词，是怎么组合在一起化身成不可逾越的大魔王。
沢田纲吉精神瞬间萎靡，把皮卡丘委屈的表情包再发送一次。
【爱心】春叶哥：加油，你家的家庭教师还是挺靠谱的，又遇到什么困难再联系我。
想起里包恩的rpg火箭，他的胃隐隐作痛。
【爱心】春叶哥：另外上次你告白时候穿走的运动外套记得还我。
春叶哥这么毫无顾忌地提到告白话题，让沢田纲吉心头一紧，也就代表对方有把自己的告白听进去，对吧？
阿纲：我今天晚上送过去，可以吗？
【爱心】春叶哥：今晚不行哦，在外面和别人约会，明天下午回去。
啊，约会啊，也是，春叶哥长得又好看，脾气又好，做都全能，受欢迎到有交往对象再正常不过了。
阿纲：好的，明天下午见。
沢田纲吉突然觉得手机屏幕光过于刺眼了。
【爱心】春叶哥：顺带回一下之前的信息，小纲吉没必要跟我道歉，我不觉得丢脸或者苦恼
果然是因为不在乎吗？
沢田纲吉鼻头一酸。
【爱心】春叶哥：你的告白很真诚，如果让我回答我会答应交往，不过不是现在。
【爱心】春叶哥：但现在一起出去玩，做你暂时的约会对象，你觉得呢？
沢田纲吉说不来的喜悦兴奋，仿佛像是被宣判死刑的犯人却逃过了行刑。
阿纲：我很开心！希望我不会再给春叶哥添麻烦了！
【爱心】春叶哥：不会是麻烦。
【爱心】春叶哥：来接我的人来了，下次再说，学习加油。
沢田纲吉开心道晚上写作业被里包恩反复嫌弃，都压不下嘴角，平日遇到学习难题头疼，都在一声声‘为了和春叶哥的约会’仰卧起坐，奋起解答。
弟子完完全全进入激情学习状态，里包恩都不需要过多督促，想必又是那家伙给人挂了什么甜美诱饵，一贯的做法。
ciao：你给笨蛋阿纲灌了什么迷魂药，已经学了六小时还不歇。
混账东西：只是答应下次测验过平均分，一起逛小摊而已
混账东西：虽说是情绪上头，但一直持续六个小时，小家伙很棒哦。
ciao：你明明知道笨蛋阿纲比谁都容易认真。
混账东西：像你一样吗？在一个圈zuo1
ciao：啧，你下半身这个时间点还挺忙的哈，难为你上半身还要回我消息。
混账东西：你很熟悉的，我在驯狗，与其关心你前任雇主，不如担心担心你现任首领的学习情况。
混账东西：【来自：与蛤唎10的部分聊天记录】
ciao：轮不到你操心。
看完自家弟子向混账的学习请教记录，越想越气的里包恩当即往人脸上踹了一脚，站在桌面摁下帽檐，不爽道“适当的学习才能使学习事半功倍。”
“还有，有问题找家庭教师。”
在沢田家的家庭教师训弟子时，九华春叶将手机息屏放在一旁时，另一只手在从身上青年的脸上放下。
“滚下去，费奥多尔。”九华春叶眉眼平淡，眼神沉静地可怕，语气也不透露一丝情绪“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狗。”
黑发黑眼的青年眼神湿漉漉，秀美病弱的脸蛋上满是祈求，谁看了心底忍不住起几分怜悯，却等不到身下人的怜惜，无言地坐起身，任由自己身下女穴中坚挺的肉棒滑出。
九华春叶毫不留情，不耐烦地咂舌，起身就走“太慢了。”
费奥多尔不敢再逾越触碰老师的底线，可抵不住心底的渴求，轻轻拉住老师的一根手指，微带哭腔为自己的行为征求原谅“我只想老师多看看我，在这来之不易的一个晚上，多看看就好…”
九华春叶越发不耐烦，他可没有约过费奥多尔这种恼人的残缺品，和现在的太宰治一样的讨人厌。
而他今晚的约会对象正被捆绑双手，蒙着双眼，浑身赤裸地跪在酒店毛毯上，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可怜的挚友，被他心爱的老师嫌弃咯～”
“你太吵了，果戈里。”九华春叶不客气小丑魔术师的嘴巴，将其作为发泄工具。
混杂精液和淫水的腥臭鸡巴直冲入小丑魔术师的喉间，压迫着呼吸管道，而被当作工具使用的小丑魔术师深深迷恋眼前人带来的凌辱感，挑动喉咙舌头不断讨好着。
直到白浊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溅在他的嘴里，一时甚至多到溢出嘴巴，等到肉棒拔出后，被压迫地喉咙涌入新鲜空气，急促呼吸地同时还努力咽下精液，试图得到夸奖。
可惜的是，没有任何夸奖。
解决完生理需求地九华春叶嫌弃地用纸巾擦完阴茎上的口水后，直接穿起衣服，对着镜子整理脸上的面膜。
似乎许久才回过神来的费奥多尔，不着片缕地从床上走下来，轻轻地在背后环住九华春叶的腰身，苍白脸颊泛红，呼吸颇为急促，声音轻飘“老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意再看看我了呢？”
“你知道的，我想成为老师最优秀的学生，又或者是作品、实验品、试做…好想让您多看看我。”费奥多尔一想象被老师那充满满意的双目注视着，脸色泛起病态的潮红，摩擦发软双腿，缓解兴奋流水的女穴“即便是成为实验母体。”
——索然无味。
九华春叶整理好面膜，将腰身上的双手拉开，拿起床头柜的手机走出酒店房间，至始至终不曾给予房间剩余两人半个眼神。
出了酒店门，九华春叶伸了个懒腰，只觉浪费今晚时间。
——早知道在家打游戏了，还能听沢田纲吉被里包恩教训时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