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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人老婆好凶

 

“你硬成这样不疼吗?”

“应该才分手吧,不像是饿久了的……操,怎么突然加手指,有点疼啊。”

“我说中了?”慕节看向他,这句说得很小声,但晏清还是听见了。

“从哪看出来的?”晏清声音有点冷。

晏清盯着他的穴口,那层脆弱的皮肤快要被撑到透明,粉的,抽出来的时候会一张一缩地挽留,插进去能榨出一些肠液。

很漂亮的小穴,又紧又骚。

但扩张得还不够。

“从你用手指插我这么久……都能忍着没用你的鸡巴操我……我靠别那么快……啊啊啊。”

晏清俯身,舔咬他的耳根。

“你的小穴在吸我,我很喜欢。而且就这样你也很舒服不是吗……你要到高潮了。”

仿佛预警一般,慕节的腰颤了颤,后穴疯狂地绞紧,没怎么被抚摸过的前端开始流汤。

他眼前一片空白,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

“我操……你居然用手指把我插射了。”

“我好爽啊,晏清……哥哥的手指好棒。”

晏清戴上套子,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现在我要用鸡巴操你了。”

慕节失神轻颤着,听见他的话,咽了咽口水,喉结干涩地滚动了几下。

晏清把他的腿抬起来扛在肩上,跪在他身前,扶着性器顺利地一插到底。

“呃啊……好大……被填满了……”慕节躺在被子里,他知道自己在挨操了,被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插进身体里。居然会有一种满足感。

“好酸……好胀……哥哥……呜呜……爽死了,好舒服好舒服……干得好深啊……老公快点……啊啊啊啊……嗯啊……嗯……老公干我……”

晏清舔干净他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晃着劲瘦的腰顶他的前列腺点,辗转着磨,原本是九浅一深,不急不缓,在催促之下就变成了高速打桩,感受没那么细致,但粗暴而刺激。

慕节被干得意识不清,嘴里絮絮叨叨说些什么。比起刚刚不管不顾的叫床声,这种隐忍着的喘和碎碎念没那么淫荡,是另一种可爱。

晏清凑近了听。

“呜呜大美人老婆真的好凶……宝贝甩公狗腰的样子性感死我了什么芳心狙击手偷心纵火犯,这样下去会被操坏的吧得把上次的药再买点回家……草草草又痛又爽为什么啊,果然这就是有攻的生活吗仿佛来到了新世界……”

几个字就喘一下的自言自语。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中,这些气声小到快听不清。

后面说的什么实在难以分辨。

晏清俯下身,耳朵凑到他的嘴边。

慕节被他的头发蹭得痒了,伸手抱住他的脑袋往下压,然后按在怀里揉揉揉揉。

晏清的头发被他揉乱了,脸也被揉了好几下:“乱摸什么。”

“诶嘿。”

这么一折腾鸡巴都滑出来了,他扶着慕节的腰重新插进去,摇摇晃晃地顶着。

“看着我,自己念叨些什么呢。”晏清猛地撞他一下,“平时哥哥,舒服了就喊老公?”

“嗯,老公,亲一个。”

慕节按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个深吻,舌头往深处舔着够着,吮吸辗转,火热而痴迷。

晏清就这个姿势干了他很久。

“乖,要射了。”

慕节咬着被子,顶了顶腰含糊道:“来。”

“射给我,哥哥。呜呜,要被内射了吗?”

晏清亲了亲他:“不算。”

“嗯……”慕节受到的刺激层层叠加,快要到极致,在不断的冲击下,他小腹一热。

晏清被吸得精关失守,在套子里射出来的同时,猝不及防地被白浊射了一脸。

他愣住了。

甚至忘了把性器从穴里拔出去。

“咳……晏清……你身上……”慕节看着他嘴角眉梢都沾上精液的样子,生出一种欺负人的恶劣快感,他有点想笑。

“擦一擦吧,嗯?”慕节戳了戳他的腹肌。见他缓慢眨了眨眼,下意识用手擦了擦脸,接过摸到一手黏黏糊糊的。

“这……”晏清“啵”的一声把肉棒拔出来,低眸将套子打了个结扔在一边,诧异的心情很快就平复了,颜射而已,没什么的。

“我擦擦就是了。”

这时候还能这么淡定,慕节心里暗笑。他知不知道顶着这样一张脸有多色啊。

手机在那边的桌子上,他瞥了一眼,很想拿过来把这一幕拍下留作纪念。

纸巾在床头柜里就有。晏清拆了一包,仔细把自己身上的东西擦干净,又检查了一下床单,发现没沾上什么。

慕节身上倒是干干净净的,只有腰间留了几道指痕,不算明显,应该过会儿就会消。

青年的皮肤白到发光,肩宽窄腰翘臀长腿无一处不是好看的。抱着操的时候只觉得手感极好,不敢细看,这时候倒有些不自在。

晏清把被子扯过来,给他盖上。

“没弄脏些什么,你想再洗个澡么?不洗的话,今晚留这儿睡一夜吧,外边风冷,不方便回去的。”晏清说着,连着被子把他抱住,低头嘬了一口他丰满的唇珠,“你看成吗?”

不知道做了多久,应该差不多有一小时。

慕节来的时候是晚上七点,现在撑死也就九点半,年轻人哪有这么早睡觉的。

但晏清这话,意思就是留他过夜。

况且现在天气还没转暖,晚上出去外边肯定冷得很。慕节现在不着寸缕,要起床穿衣回家也懒得动弹。再说了他本就打算好了,今晚在他这里过夜来着的。

要是晏清赶他回去,他才要有意见呢。

虽然……也没确定关系,还没熟悉到他能提意见的程度就是了。

慕节想起他择偶标准里的那句,“长相过关,约p也行”。好吧好吧,炮友之间的模式就多了,可能说好了,约着在哪来一发,不一定要一起睡一晚上。大家都忙嘛。

“之前不约,只谈对象。”

慕节想起刚刚晏清说的这话,既然今晚是约来的,那关系定位就是炮友了。

……也不对,长期约炮才是炮友。

所以这算是一夜情?

别啊。

慕节觉得为了自己的快乐,他还是得主动出击,起码再预约个四五次的。

晏清见他没有立刻答应,怕他犹豫太久,忍不住想催促。从身后看不见表情,他跪了一步,面对着慕节的侧面,见他似乎在考虑了,有点高兴但同时有心里酸涩。

在顾虑什么呢?同床而眠对刚认识不久来说还是太亲密了吗?是不是该耐心点慢慢来。

晏清反思了一秒,伸手将人抱紧了些,脑袋搁在他肩上,闻到他身上清甜的味道。

像是沐浴露的香味,但又不太一样。人类的皮肤温热,从毛孔外蒸腾过,会发生些独有的化学反应。他知道这些,但是,好香好香。

晏清舔了下他的耳垂,声音落在他耳边:“慕节,陪我睡一夜吧,好不好?”

慕节的耳朵很敏感,周围的皮肤也是。

从晏清凑近的时候,他就屏住呼吸,心尖发颤地等,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不料他居然搞偷袭。

慕节今晚,能做的都不挑,也不管自己东西学杂了,没法专精。

大学提前毕业,面对导师挽留,他曾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选择去到陌生的城市。

公司刚有起色就受人打压,也是咬着牙扛过难关,养精蓄锐之后才敢反击。

面对恋人的不忠,也没办法立刻放手,总在奢求一些顿悟悔改,直到事实摆在面前。

这条路走得太长,又太寂寥了。

以至于有人笑着抱住他的时候,给他一些甜分,他就能心动不已。这算不算一种自卑,过度的心理投射?

像溺水的人,太想抓住一根浮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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