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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艺术家

 

瓶儿抱着腿坐在床上,满脸写着轻松舒畅。是这样的,每次我和他分开后,回家的路上都是这副表情。人就是记吃不记打,我也是,瓶儿也是,因为一点点甜头,就什么都不顾了。“你怎么还穿上我衣服了”他笑着对瓶儿说道,声音里有些宠溺。“我不嫌弃你不错了!”我终于听到了瓶儿正常的声音,明亮、清脆,就像是个活泼的小可爱该有的声音。而我的声音沉闷、清静,是典型的文静高中生的声线,平常时候是,现在求他的时候,也是。“主人……”我抬起头想要看着他说,目光撞到了床边儿坐着的瓶儿,她神态悠闲,姿势慵懒,闻声正低头瞧着我……我赶紧低下头……当我衣冠整齐的看着被捆的瓶儿时,还想过假如交换会怎样,没想到这就实现了。“嗯,怎么了?”他看我叫了主人后,突然低下了头不说话了。“我痒………”“瓶儿,你问问她哪儿痒?”我看不到他光听动静,也知道他肯定又是叉着腰在微笑。我以为瓶儿会嬉笑着拒绝,没想到在几秒的沉默后,她真的开口问了。“柠檬呀,你哪儿痒呀?”她明亮的声音里充满了淘气。她也要做我主人么?如果我一开始就面对这样的卑贱处境,我应该是会直接破防的,但我撕过她的内衣,听过她无比羞耻的自我介绍,知道是她的提醒,主人才来把我从笼子里放出来……一切就变得没那么难以接受了。“我的……胸痒……还有pi股……”其实也没那么痒了,此时和被关在笼子里不同,被关着时没有任何外界刺激,没有对话,没有故事,脑子里只有痒,只有等待,所以度日如年。“要我给你挠挠么?”“嗯……”瓶儿下床,蹲在我面前,指甲划过我的乳房,传出嘶嘶的摩擦声。“嗯……”我忍不住在她面前呻吟,解痒的舒服直冲大脑。我没敢看她,她会不会也脸红了。左边胸好些了,显得右边胸更痒,但我不好意思指挥,就挪动着四个蹄子向她靠近,她全然领悟,胳膊前伸,帮我挠另一只胸……我想起来越挠越痒这个说法,因为左边更痒了,菊花和阴部更是向起火了一样痒……但我真的不想让她挠下面……羞耻心还是获胜了,忍着比刚才还痒的感觉,挤出一句“谢谢……没事了……”“你蹲在柠檬旁边显得你更矮了。”他在边儿上插科打诨。“干嘛!”瓶儿嗔怒。一听就是撒娇。“柠檬胸大么?”“我刚说了,大。”她一改每句话都加“主人”的习惯,倒是每句话都好像显得对他不耐烦。“你揉揉,我看你就光给她挠痒痒了,她胸可软了。”“废话,女孩子胸都软!”她虽是这么说,手还是捏了捏我的乳房……我能怎么办呢,我是让人随便欺负的小狗。当然,要是和瓶儿的身材比,那就是随便让人欺负的大狗。“你捏捏她的乳头,和你的感觉也不一样。”瓶儿纤长的指头上留着一小截指甲,指肚也比主人小的多,也软的多……这都是我通过乳头感觉到的。她并没有单纯的捏……她逗弄我乳头的手法和他如出一辙。她的指甲扫过乳头的一瞬间,我整个胸都方法被电流覆盖,解痒的快感加上乳头本来的敏感,还有从未感受到的、别的女孩子的手指,让我大脑一瞬间宕机了。我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呻吟“啊………………”一瞬间瓶儿把手抽走了,她没想到我会叫吧。按理说是,我不是脸皮厚到能叫出声的人。“哈哈哈哈哈哈,瓶儿摸你这么爽嘛!”他笑的爽朗极了,留我回过神来,只能专心的找哪儿有地缝能钻进去。“柠檬,对不起啊……”瓶儿说。“嗯……没事儿……”

他又开口了“诶,你脸超级红,我都没见过!”是的,女孩在男孩子面前丢脸多少还占点儿故意,但在女孩子面前,只有纯纯的尴尬和难受。“瓶儿你看她的脚,她脚趾都缩在一起了。”因为是四肘着地,我的脚心向上,脚跟贴在pi股上……脚趾扣地这样的小动作也暴露无遗……我赶紧把脚掌伸开,像个犯了错的小朋友。“对了,柠檬特别怕挠脚心……张柠檬,把脚伸给瓶儿……”我想拒绝,但我不敢。瓶儿刚才收回手之后,就坐在了刚才我坐的沙发上。我笨拙的转身,pi股冲着沙发上瓶儿。他也坐到沙发旁边的床沿上,继续用话语凌迟着我的自尊心。“你看她多湿,水都流到大腿上了。”“你挠她脚心………不许躲,不然就把剩下的山药汁涂你脚心了。”他后一句是对我说的,我不知道哪儿来的感激之情,感激他刚才没给我脚底涂……可能就是被关笼子太可怕了吧,人变得更加卑贱了。随着瓶儿轻巧的在我脚心挠动,我浑身开始发抖,我用尽了力量在忍,大腿都要抽筋了。索性瓶儿只象征性的挠了一下。感谢她。……“瓶儿,你骑在张柠檬身上……”他好像有了新的注意。瓶儿也不说话了,可能这样的场景,又把她拽进了那个每句话都要称他主人的等级世界……我也不说话了,我本来也羞于开口,更无力反对。瓶儿听着他的指挥,先是虚坐在我的腰上,自己扎着马步………后来把pi股挪在我的背上,双脚也向后抬起来,搭在了我的腰上……她所有的体重都在我的身上,她真的在骑着我……主人围着我们左转一圈,右转一圈,神情像在看一件新奇的宝物般热烈。“瓶儿,脱光了,再骑回柠檬背上”她下来,在我身边脱衣服,一句话都没有,又坐回我背上,脚向后抬搭上我的腰。我能感受到她pi股的汁液流在我的背上……他给我带上了鼻环,鼻环有链子,向上给了瓶儿,链条变紧,把我向上拽成了一个猪鼻子,是瓶儿扯的么?应该不会吧………他给我菊花涂了什么,应该是润滑的,不一会儿凉凉的金属插入,我叫了出来……尾巴么?不是,比尾巴长,而且有一股劲儿,勾着我的肠子,把我的pi股向上拉……后来我知道那叫肛钩……鼻子被向上揪,菊花也被向上揪,应该不是瓶儿使坏……是我的自尊心让我这么想的,我真的接受不了被一个骑在我身上的可爱小丫头上边揪着鼻环,下边揪着肛钩……他开始给我们拍照了,转着圈拍,各个角度拍。拍什么?乾隆春狩图么?瓶儿是乾隆我是马?还是拿破仑?我要不要把胳膊肘抬一下以显示瓶儿的英姿?后来我看过照片心态平静了。照片里,鼻环虽然把我拽成了猪鼻子,让我丑的离谱,但另一头挂着的,是瓶儿的小胸,两只小奶头被我撅起来的鼻子向下拉的变了形。瓶儿也被带上了鼻钩,也被拽成了猪鼻子。她还被带了口枷、口水流到了我的头上。两个学校里的美女,在他的作品里成了两只小猪。艺术出现了。瓶儿的双手向上反到背后,没有捆在脖子后面,而是连着我的肛钩。菊花被扯,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想让胳膊收一收,别那么累。当然,等她看完照片,我明显感觉到我菊花里的钩子没有那么扯了……大概她以为栓他双手的绳子只是缠在我的腰上,没成想是勾着我的肛门。之后,瓶儿搭在我腰上的脚也被系了绳子,细绳连接了她两只小脚丫的拇指,使她无法从我身上下来。虐待的主题,凌辱的作品,折磨的艺术,他是个残酷艺术家。他家里就不可能没有镜子。一面全身镜被推向我们面前。我本能的想低头,上方她传来一声呻吟,我知道,我的鼻环扯到了她的乳头。我感受到了菊花里的铁棒正在向上顶,是她想向前躲避乳头撕扯的结果。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看着镜子里的瓶儿。瓶儿也是,她看着她自己,她也看着我。我们的目光才镜子里交汇我两一边呻吟,一边流汗,当然,她还在流口水……我们不再避讳彼此,肉体上有了连接,精神上也许就产生了羁绊。他有时坐那儿欣赏,有时起来欣赏,也上手摸我俩,还好,被玩弄是我们的设定。他轻巧的,用手指勾住了那根连着我鼻环和瓶儿乳头的链子……“啊…………”瓶儿乳头吃痛,身体本能前倾,她身体前倾,自然被捆在脑后的手也向前,扯着我的肛钩向前拽……同时,我的鼻环也在他的牵引下撕扯着鼻腔……我驮着瓶儿,用尽力量向前挪动,只为了逃避他手指轻轻一钩带来的痛苦。他就一根指头,勾着链子,看着我们喘气、呻吟、颤抖、流口水、被迫爬行……“你们可真乖啊”他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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