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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谢道长

 

这次可不是啄吻了。谢云流伸了舌头,他自己在李忘生的嘴巴里搅弄了一阵,搅弄的李忘生有些喘不上气,渐渐地也就回应起来。一吻毕,两人都气喘吁吁的。

谢云流哑着嗓子问:“你说,我说的是也不是?”

李忘生这次却没如往常一样心悦诚服了,他扭过头去哼了一声:“师兄,我看你是胡搅蛮缠。”

谢云流哈哈一笑,看着师弟这幅样子,便知道他不会去师父面前告状了,他把李忘生往怀里搂的紧了一些,道:“你靠我近些,我身上有些冷,这屋子晚上还怪冷的。”

他伸手一扯被子给两人盖上,谢云流又道:“明早再赶路。过两天便到洛阳了,咱们进了洛阳城遇见什么好玩儿的,给风儿和博玉师弟买几件。”

“嗯,”李忘生回应他。

又梦见李忘生了。

谢云流自梦中睁眼,有些索然无味。

当年他与李重茂一同登上去往东瀛的船,船只在暴风雨中摇摆,他身心俱疲,在船舱中熟睡,那便是他离开华山后第一次梦见李忘生。

梦中好像是一个下午,他和李忘生在老君宫玩师父的炼丹炉。炼丹这件事他们都不怎么感兴趣,上官博玉倒是于这一途挺有天分,两个人玩了半天都有些百无聊赖。

谢云流起身拍了拍在炉旁溅上的灰,对李忘生道:“走,吃饭去。”

他一转身,却觉得胸前一痛,李忘生的长剑自背后将他捅穿,谢云流艰难地回头,看着师弟笑意吟吟的脸,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只流出汨汨鲜血。

“师兄呀师兄,”梦里的李忘生露出得意扬扬的微笑,额心鲜红的朱砂好似蛇信,“犯下这样大的事,孤身犯禁触怒天颜,欺师灭祖人人唾骂,这下可没法回纯阳了。”

从前他梦见李忘生,李忘生总是他旖旎缱绻的梦境里青涩的稚气的端庄的师弟,可是从那天起,他梦中的李忘生总是狡猾的、险恶的,那张唇色很鲜艳的嘴里总是吐出嘲讽的言辞,嘲笑他的莽撞与狂妄。

李忘生,呵,好一个李忘生,好一个貌似忠厚实则狡诈的师弟!

自从在洛道两人第一次肌肤相亲,回纯阳后他总是缠着与李忘生亲热,李忘生虽然羞涩古板,可是受不住他的哄骗,少不得也由他了。

他本以为他们二人也算心意相通,可是没想到,救下李重茂的那个风雪夜,他自层层禁军中杀出重围,拖着几乎乏力的身体回到纯阳宫,却听到一向忠厚的师弟对师父说出这种话,而自小抚养他长大的师父,竟然对二弟子的话颇为赞成。

师父与师弟说得如此轻巧,如此轻而易举便给他下了最后的判决。可笑从前他曾与李重茂谈天说地,感叹天家凉薄,骨肉手足转眼间亦可做弃子,谢云流不想让自己的朋友成为皇权斗争的弃子,于是前去救他,可是他视作亲人的师父师弟,却要他成为弃子。

谢云流转身欲逃,吕洞宾追了上来,他无意中打伤了师父,李忘生追了上来,他口不择言,斥责他口蜜腹剑。

他最终还是带着李重茂离开了华山,他们在江湖上漂泊了一年多。被官府通缉东躲西藏,被凌雪阁追杀九死一生,他不再是年少有为初出茅庐的纯阳首徒静虚真人,他是打伤师父、忘恩负义、欺师灭祖、罪不容诛的宗门叛徒,过去赞美他的人唾骂他,过去他认为是朋友的人带头追杀他,每当这时他就会想起自己的师弟来。

李忘生啊李忘生,谢云流又一次将追杀自己的武林人士尽数杀了,他擦了擦溅在脸上的血,想道,你教唆师父害得我离开师门四处漂泊,自己却如何能心安理得的继续做那华山上高耸的明月?

最后,谢云流还是踏上了前往东瀛的船,在风雨飘摇中驶离了大唐,也驶离了李忘生。

在东瀛的二十多年里,谢云流常在海边习武,一开始是练剑,后来改剑为刀。天家路远,他不常听说师父与师弟的消息,只听说师父后来又收了几个徒弟,这几个徒弟并称为纯阳五子。得知李忘生接任纯阳宫掌门时,他冷冷一笑,颇有些残酷地想,是啊,李忘生可不就为了这个吗?如果不是贪图掌教的位子,李忘生怎么会一边假意与自己两情相悦,一边又在师父面前出言挑拨?

得知藏剑山庄即将举办新一届名剑大会的时候,谢云流决定回中原一趟。

少年弟子江湖老,谢云流参加第一届名剑大会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如今已是第四届名剑大会举办在即。

藏剑山庄的规矩素来是只认剑帖不认人,谢云流北上杀了安禄山手下一员叫令狐不灭的大将,夺了那人手中的剑帖,本想直接南下去藏剑山庄,却鬼使神差地又走到了华山脚下。

来都来了,何不上去看看?

一别华山二十载,纯阳宫还是经年累月地覆盖在白雪中,这里似乎比起二十多年前谢云流转身离去时并无变化,可是又截然不同。

过去纯阳宫晨课时只有四个弟子,上官博玉从小就是个小胖子,晨课总是打瞌睡提不起精神,洛风年纪小,晨课也迷迷糊糊的,谢云流仗着自己天资卓越,惯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能偷一刻的懒就偷一刻的懒,师父不在时绝不肯来上什么晨课,只有李忘生勤勤恳恳起个大早诵读经文练习剑法,还要鞭策他们三个。那时候只有他们四个,如今的纯阳宫却比起原来扩建了很多,更是多了许多弟子,晨课时人声鼎沸,尽显一派昌盛。

纯阳宫叫他觉得熟悉又陌生,李忘生更叫他觉得熟悉又陌生。这个年纪的李忘生没再穿过去常穿的轻便道袍,而是穿着有些隆重的掌门服饰,他的身形和面庞都更成熟了些,神情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端庄严肃,可是却不比过去青涩稚气,反而一举一动风度翩翩气质出众,尽显掌教风范。

谢云流来的正巧,李忘生正要带着十几个弟子去江南参加名剑大会,一行人刚下华山还没向南行出多远,谢云流就出现在了他们宿着的客店里。

一身黑衣,蒙面,身形、武器和声音都做了矫饰,杀了令狐不灭时也是这身装束,被人认出身份这种事当年发生过,如今便不会再发生第二次。然而,谢云流几乎是刚在李忘生面前现身,李忘生就惊喜地喊了一声:“师兄?!”

他竟然一眼就认出了谢云流。既然被认了出来,也就没有必要再遮掩什么,谢云流摘下伪装露出了脸庞,冷声道:“李忘生,话不多说,剑帖拿来!”

李忘生诚恳地道:“师兄要的话拿去便是。”

谢云流冷哼道:“你倒也不必如此惺惺作态,这声师兄是叫谁?我如今是江湖上臭名昭着的剑魔,是欺师灭祖的纯阳宫叛徒,可不是你的师兄。”

李忘生摇了摇头,道:“师兄,我不是在惺惺作态,这剑帖本就该是发给你的,即便是这掌教之位,只要师兄肯回纯阳,我即刻便……”

“无需多言,”谢云流不等他多说,冷笑道:“李忘生,一别数年,你道谢某还如当日一般地毫无长进,任由你颠来倒去的蛊惑吗?”

谢云流自觉他二人此刻已是剑拔弩张针锋相对,此时此刻李忘生时隔数年又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才真切地感觉到,他对这个人的恨意是如此尖锐而热烈,这种灼烧般的热烈让他有些焦躁。这时,李忘生却盯着他的面容道:“师兄,你在外漂泊这么多年……受苦了。”

他本是个木讷严肃的人,长到如此岁数更是从不会在言语上讨巧卖乖,看见过去神采飞扬的师兄如今变得冷厉生硬后,情难自禁下才脱口而出,他是全然真心,没想到这一句却触怒了谢云流。

谢云流劈出一刀,喝道:“何须你管?”,李忘生侧身避开,拔剑接下时谢云流已迈出自创的身法“驰风八步”到了他面前。谢云流出刀,李忘生挥剑,刀剑相碰时两把兵刃发出刺耳的声音。

谢云流功力早非当年可比,他这几招李忘生却能尽数轻松接下,他不由得在心底暗暗叹道:“看来这卑鄙小人这么多年来也并非毫无长进”,嘴上却有些轻浮地问道:“李忘生,李掌教,这么多年,除了我,可曾有别人碰过你吗?”

李忘生许多年没有听到师兄这般狎昵轻薄的言语,似乎又回到了二人十几岁时的时光,他愣了一下,便是这一下的迟疑,他已给谢云流伸手点住了穴道。手上没了力气,李忘生的剑也就这么掉了下去。

谢云流嗤笑道:“还想着你倒也算有些长进,谁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幅呆样儿。”

他伸手掐住李忘生的下巴,道:“好一张巧言令色的嘴,现在你可落在了我手里。”

李忘生摇了摇头,回答道:“师兄,当年之事,乃是你误会了我与师父,我们当时是在说……”

“惯会撒谎!”谢云流打断了他,他的手轻轻一扯李忘生的腰带,李忘生身上华美的道袍即刻便松垮了,“李忘生,这身掌教的服饰穿在身上,心里不羞耻吗?”

他又是两下动作,李忘生身上便只剩下了一件单薄的里衣。李忘生受此羞辱,臊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他本是平和稳固的心性,转念一想,师兄在外漂泊受尽苦楚,此刻自然满腔怨愤,自己若是由着他发泄,他发泄完了,说不定就能冷静下来,同纯阳宫解开心结。

想到这里,李忘生道:“师兄,你要折辱我,我别无他法,只有唾面自干,只盼着你发泄完了,能再度相信我。”

“剥你两件衣服算什么折辱?李掌教,好好感受感受,这才叫折辱。”谢云流就这样把手伸进李忘生的衣袍里,他的手比起过去更宽厚,也更饱经风霜,布满茧子的手一只肆意摸过李忘生的前胸和腰腹,另一只摸上李忘生的性器,那里被他一摸,片刻间便翘起来了。李忘生轻轻“晤”了一声,薄薄的里衣几乎在身上挂不住。

比起过去,李忘生长高了,身形也更加成熟了,习武之人身上全是漂亮纤细的肌肉线条,谢云流的手竟然有些不舍这种软滑温热的手感,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啪”地在李忘生臀上扇了一下。

“啊!”李忘生毫无防备,不由得痛呼一声,眼角都挂上了泪花。这一下扇得极重,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被雪白的肤色衬得尤为红艳。

可给谢云流找到了门道,他坐在床上,李忘生趴在他怀里一只手握成圈爱抚着李忘生胯下的“小李掌教”,另一只手一下一下地抽向李忘生的臀。

他习武多年,手劲远非常人可比,几下下去,李忘生的屁股已是布满红印,高高肿起,李忘生痛的几乎没了知觉。

“师兄,不要打了,”李忘生悲声道:“好烫,好痛。”

谢云流讥讽道:“又在口是心非,要真痛你下面还硬成这样?”,他嘴上讥讽,心里却想,李忘生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没变,在床笫之间也是和知情识趣四个字毫不沾边,以前就是这样,什么好听的都不会喊,只会喊师兄我好痛,师兄我好难受,师兄我好舒服……

他想入非非,又扇了几下,李忘生终于没忍住,惊叫了一声,尽数泄在了谢云流手里。

他埋着脸不说话,轻喘着气,全身上下都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谢云流不给他休息的机会,翻身起来将他压在身下,又轻拍了拍他的背,吩咐道:“叫两声好听的。”

李忘生红着脸道:“师兄,我很想你……”

“谁让你说这个了?”

换来的是屁股挨了一记重拍,李忘生“呜”了一声,到这地步谢云流也不再忍耐,他除了自己的衣物,揽着李忘生的腰,就要一寸一寸地把性器往师弟下身那个小口里顶。

太紧了,太生涩了,两个人都太久没做这种事了,由着他横冲直撞必然不好受,李忘生连忙一寸一寸地收力放松自己,待谢云流全部进去时,两人都汗津津的不太好受。

谢云流干脆就着这个姿势躺下来,扶着李忘生的腰,让李忘生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习武之人腰肢软,李忘生两条腿分的很开,这个姿势进得极深,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钉在了一根铁棍上动弹不得,两条腿一点力也使不上,只能被师兄翻来覆去的顶弄。

谢云流一边抬腰去顶,一边又抓着李忘生的手腕把他往下拽,他时隔多年再度进入了那个温暖湿润的所在,只想狠狠捣弄。

就这么顶了几百下,顶的李忘生话也说不出来了,叫道:“好深,师兄,不行,好深……要坏掉了呜……真的不行……”

谢云流本想伸手抹去他嘴角的水渍,突然又醒悟过来,不对,他怎地又对这卑鄙小人起了怜惜之心?于是他又冷哼道:“这就不行了?给我好好受着。”

李忘生本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别说情欲了,连口腹之欲都很少有,这样的人一旦沉溺在欲海中反而会一发不可收拾。身体内部最敏感的地方被剧烈的捣弄刺激,周身被最亲厚的师兄的气息包围,他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爽到极致的同时带来的反而是登高而跌的恐惧。恐惧和愉悦同步增长,李忘生抓着谢云流的手,呜咽着摇头恳求道:“不行,师兄,真的不行了,我要死了,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谢云流失笑道:“你不是要死了,你是要爽死了,你每次一到的时候就说要死了,真是……”说到这里,他突然又想起现在早已不是……于是闭了嘴,报复一般地操弄地越发厉害,没过多久,他感觉身下温暖的躯体突然一阵抽搐,原来是李忘生终于在剧烈的高潮中昏过去了。

李忘生昏去了,谢云流却没停,他离开这具身子太久了,还没享受够那种温暖湿润的感觉。不知道在李忘生身上操弄了多久,谢云流才心满意足地搂着他睡去了。

李忘生大概是真的被他玩弄得太狠了,第二日谢云流起来时他还昏睡着,谢云流神清气爽,心道,今日先暂且放过李忘生这卑鄙小人。

他收拾一番打算离开,离开时,突然瞧见了放在桌子上那张名剑大会的剑帖。其实这东西他已经有一张了,但是如果不拿走这张,倒显得他来一趟是专门为了李忘生似的。于是,他哼了一声,带着那张剑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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