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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被狗咬了”;青春期A的正常反应;琴酒的良好美德……?;

 

……多么。

一个苍白又病态脆弱的孩子。

……去一个,同样苍白病态的地方。

天。……

安室透伸手,好半天才握住她冰凉柔软的手。

“……我会带你走。”

年轻男性的声音低低的,像普通的交流,又像是一个古怪的承诺。

他握着手的孩子只是注视他,似乎什么也没听清,深粉的眼迟钝地眨动。

过了半晌才轻轻点头。

其实只是昨天晚上偷偷沉迷打游戏熬夜了的小家伙,然后半夜还被找上门的琴酒提溜着说教了一通。

……他在说什么?

烛困顿地努力保持清醒。

距离上次和安室透见面已经过去了几天,这几天她都住在组织的安全屋里。不过已经不在六本木。

在杯户町。

……隔壁就是米花町。偶尔能看见去上学的高中生。

说实话,最近烛确实有考虑过要不要搬去隔壁米花。倒也没什么原因,只是她喜欢的一家拉面馆搬到那边了。

打电话给那位先生,先生沉默半分钟后就和她说在米花町3丁目31番地给她买了房子。

烛的生日是三月三十一日来着。

…………

今天本来轮不上安室透的,毕竟琴酒看人看的那么紧。所以他好奇地多问了几句,得到烛乖乖的回答。

“……唔,g哥哥,有事走了。……”

北海道那边突然出了事,好像闹得挺大的,琴酒才不得不紧急去处理。——所以这件事才落到了安室透头上。原因还有一个,烛之前见过他。琴酒担心她看见不熟悉的人会害怕,……所以虽然他不太待见波本……

最后莫名其妙喜提琴酒杀气四溢地持枪警告威胁半个晚上的安室透揉了揉脸。

被警告“不要做多余的事”的波本威士忌超级自如地牵着烛的手,拉开后座车门让她上车。

烛太困了,靠着车门就开始睡觉。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幸亏安室透开车稳当,她才没有撞着额头。

按着导航左拐右拐,大路转小路,最终停在一栋模样普通的漆黑大楼前。那孩子迷迷糊糊地醒了,却没有完全清醒,游魂一样地拉开车门下车,差点摔着。

安室透无奈地把小alpha拎起来,顺手拍了拍她身上不存在的尘土,撑在车头看她走进那栋建筑,漆黑大门打开露出部分金属走廊,弯曲深入建筑内部,散发奇怪又熟悉的气味。

几乎不需要怎么分辨,安室透能闻出来,那是医院的消毒水气味。……还有奇怪的药的味道。

嗅觉灵敏的oga揉揉鼻子打了个喷嚏。

…………

…………

烛还没来得及推门,它就自己打开了。——准确说,是被里面的年轻alpha,她掐着时间拉开了门。

“……进来吧。”

年岁也不算大的研究人员披着雪白大褂,微微垂眸,望着烛,一向冷漠的神情难得带了点笑。现年16岁的雪莉酒、或者,宫野志保,伸了手,示意烛进门。

在她进门后又锁上了门。

隐蔽性封闭性都极好的实验室内没有别人,烛坐在手术台上,晃着腿。

“怎么脸色这么差?”宫野志保摸着她的脸,不解地蹙眉,轻声问着。“……那家伙果然不会照顾你。”

她毫不掩饰露出厌恶的神情。

烛蹭蹭她的脸。“……才没有,g哥对我很好啦。”小家伙这样说着,只是在别人眼里似乎完全没什么说服力。

与少女研究员冷淡的神情相反,她的信息素反而是偏向柔软和苦涩的甜。

烛最喜欢的巧克力布朗尼蛋糕。

粉色头发的小家伙磨磨蹭蹭地,试探性伸手揽住大蛋糕的腰。

意料中的没有被拒绝。

她心满意足地抱着,差点呼噜呼噜几声。

大蛋糕把冰凉的手放在她的后颈,激起烛下意识的轻颤,又被安抚。宫野志保一下一下抚摸小alpha的脑袋和后颈,任由她在自己怀里肩颈乱蹭。

只是日常体检而已。

她很快翻完了以前的资料,沉吟片刻。

精英天才研究员语气不变地,拍拍烛的背。

“乖,躺到床上去。”

……所以,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呢……

烛逃避地把脑袋埋进身前alpha的颈窝,却在她身上嗅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唔……”

温柔清浅的风变成了巧克力布朗尼味的。

自控力不强的小烛又在她怀里蹭了两下。

“信息素很健康呢。”

棕色发的少女alpha垂眸看向手中的报告,下巴搭在烛的肩上,半拥着她,眉眼带笑,执笔写了什么。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很健康的alpha……很好。”

换了一件白大褂,也好好地整理了衣服,除了交融的信息素,似乎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研究员的眼尾泛着些微的红。……难道是错觉吗,她的唇上牙印还渗着血。

宫野志保看着喜欢咬人的小alpha,摸了摸唇角。

依然衣冠楚楚的alpha少女站在手术台边,整理散落的仪器。手依然很稳,也仿佛没有异常的样子。只除了偶尔低头,半长的卷发垂落,露出颈部一片啃咬的牙印。以及腺体。

alpha的腺体和周围都是另一个alpha意乱情迷时留下的痕迹。

研究员表面上盯着档案认真严谨的样子,实际上则是在思索,怎么才能把aa间的临时标记保持的更久一点。

……久到,永久标记就更……

啊。

宫野志保木着脸,拍拍脸颊。

…………

…………

会做出这种事,可能也有点情绪上头。……当然更主要的原因应该是贝尔摩德那女人带着满身信息素的味道突然来她面前晃——

尤其是今天刚好赶上易感期,所以情绪上头发生点什么也很正常。

年轻的alpha胡乱想着,完全不去想明明易感期只会让她更冷漠且拒人于千里外,手下倒是很自然地把抑制剂通通倒空。

烛坐起来,拉扯了一下刚刚被揉乱的衬衫,有点苦恼地看着领口处不小心印上的唇印。……被g哥看到了一定会被骂一顿……唔。

小alpha毫不犹豫挂断了琴酒的电话,转头冲着宫野志保歪了歪头。

“……会被g哥骂……”

她的嗓子带着点哑。

巧克力布朗尼蛋糕沉思片刻,嗅了嗅空气里飘着的信息素气味,翻了半天,从柜子里翻出一罐改良版的信息素消除喷剂。

经常流通在黑市里,不过似乎作用是方便那些偷情的ao——咳咳。

宫野志保滋滋滋地往小烛周身喷了一圈,又把那个唇印很努力地擦掉。再靠近闻闻,已经彻底没有巧克力布朗尼的味道了。

虽然满意地点了头,但是易感期的alpha还是有点不可抑制的失落。肉眼可见的莫名难过。

不明所以的小家伙被喷的打了个喷嚏,习惯地凑过去哼哼唧唧撒了娇。

呆毛抖了抖。

心情指数莫名up的alpha再一次感觉易感期真不是好东西。宫野志保抿着唇,一脸严肃地揉搓捏小alpha的脸,同时给她嘴里塞了块糖。

烛一边鼓着腮帮子咬糖,一边含糊着接通了琴酒的第不知道多少通电话。

“……g哥,你回来啦。”

得到的回应是依旧冷气四溢的“结束了就快点出来。”

烛打了个哈欠应好。

离开漆黑大楼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站在不远的银发杀手,点了支烟,满脸不爽和不耐。只是看见了烛,琴酒抖了抖烟灰,把烟随手按灭,走过去。

“走吧,送你回去。”

tk说话一如既往直奔重点,视线在对方身上滑过好几圈,似乎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烛确实悄悄地松了口气。

但是低下头的小孩没有看见琴酒一瞬间死死拧着的眉毛,转头盯着实验大楼的、那种仿佛能烧穿外墙把里面的混蛋拎出来分尸的眼神。阴沉又杀气森森。

“烛,”

他很难得的,用难以揣测的语气念着“rooku”,甚至有点温柔。他问,

“你今天见了谁?”

……是波本,还是雪莉呢。

琴酒摩挲着方向盘,绿眼睛眯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米花町。

三丁目三十一番地。

一栋两层小洋楼亮起了灯。

烛踩着小黄鸭拖鞋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披在身后,湿哒哒的。她有点不解地,看向那个待在她新家二楼主卧室里还泰然自若的男性。

“g哥哥,你不是还有任务吗?”

小alpha的脸上还带着水雾蒸腾染上的红,如初春最娇嫩的桃花,被琴酒摸了摸。tk很自然地取了干燥浴巾给她擦头发,视线自然下移,在烛的后颈、尤其是腺体上转了几圈。

没留下什么痕迹。……还算乖觉。

“……别人会做的。”他语意不明地回答,——而刚回到家就被一封邮件找上门的波本骂骂咧咧地又出门了。当然那些任务其实还分了一点给苏格兰和黑麦——威士忌三人组骂骂咧咧地。

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对了,g哥,”粉头发的孩子像是忽然想到什么,抬起眼,有些迷惑,“先生让我要好好生活……说我不能再和之前一样了……唔,他是什么意思啊?”

完全没听懂的烛把求助目光投向琴酒。

——其实是在说,要好好地学会一个人生活,不能离贝尔摩德和琴酒那些邪恶的alphaoga那么近了。boss有点担心、好吧是很担心,辛辛苦苦养大的小孩会被一口叼了吃掉。

之后就算把他们调到南极去喂北极熊也缓解不了他的怒火啊——

所以为了杜绝小女儿被坏人骗身骗心、他本人大发雷霆把人丢去南极、以及组织在日本地区没有顶梁柱这三大状况,相当有远见的boss当下决断,让烛离那些人都远一点。

……什么琴酒什么贝尔摩德什么雪莉……通通打入小黑屋。

虽然是这样安排的,但是似乎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

说的太含蓄了,养大的天真小孩没有听懂。

琴酒听懂了,但是他可以装作没听懂的样子。

银发的杀手微微低头,凑近他怀里的天真鸟儿,幽绿眼瞳像猫科的猎食者,紧紧盯着她。睫毛颤了颤,流露出浓郁且猩红的欲望,似乎是要把锁定的猎物连皮带骨一起吞下。

“那一位的意思,”他的声音低低的,不过完全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开口说话:“是想让小烛成为一个,更厉害的人。”

“嗯……是、是吗……”

烛只感觉琴酒的指尖划过她的脸侧,有点发痒地往一旁侧了侧脸,又被对方加了力度轻轻捏住下巴。

“我怎么会骗你呢。”琴酒吐词的语气轻缓,“……不过,我的,小家伙……现在是一个合格的alpha吗?”

杀手的体温微凉,手掌覆在烛的脸侧,语气莫名,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唔、唔……”

其实很想说“雪莉说她是很棒的alpha”,但是烛的直觉制止了她。小小只的alpha无措极了,

“……”琴酒轻笑,很自然地把人拽进自己怀里。烛一个踉跄跌在他的腿上,下意识抬起的手撑住对方的胸膛。

……为什么感觉很危险……

直觉系小水母慌乱地想逃跑,却被摁在了对方腿上,被迫趴在他怀里。“g、g哥……唔,我、我……”烛已经在努力忽视对方摩挲她腰间的手了,努力推拒着,眼珠子乱转,颠七倒八地找着借口。“……雪、雪莉说我很健康……不、不用摸了……呜……”

那只手倒是如她所愿地停了,但是看琴酒的脸色,好像更危险了……

“……她一个alpha知道什么,”琴酒一点点挑起唇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磨了磨,缓缓眨了眨眼,“……当然得让我,亲自看看。”

“唔!唔咕……g哥……呜……”

猝不及防被人摁着强制亲了。

酒味一下子变浓郁了,在温暖的室内飘荡,混在空调热风里呼呼吹。

烛晕晕乎乎地,都没有察觉到腺体在被人暧昧地摩挲。

直到小小烛被摸了一把。

小alpha像只受惊吓的兔子一样试图逃跑了。

“……乖孩子……我不会做什么的……”琴酒只好先摸摸她安抚诱哄着,不留痕迹地蹙了眉。现在他倒是觉得自己切了腺体是件麻烦事了,信息素连alpha都勾引不了。“……会让小烛很舒服的……”

小孩犹犹豫豫地,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实性。好半天才乖乖地松了手,深粉的眼瞳天真又纯粹。

……有种带坏小孩的感觉。

琴酒为此内疚一秒,然后把小孩捞上了床。

“……我只是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嗯,看起来确实很有活力呢……”

不、不应该是alpha吗??——

女孩坐在床边,月光滑落于她光洁的脊背,捧着脸,不敢置信地回想。

怎么、怎么会……

alpha也会有生殖腔吗?

烛的动作一顿,深粉眼眸不解地眨了眨。她试探地戳了戳狭小紧致的深处腔体,怀疑了自己的生物知识也没有怀疑琴酒的真实性别。

从未开拓过的甬道炽热生涩,alpha的信息素无法引起身体的反应,完完全全是靠着精神兴奋才产生了痛苦中的愉悦。

琴酒任由烛四处摸索自己的身体,少女的面容一派纯粹,染上了情欲的粉和酒香,仿佛终于坠落掌心的星。

这孩子喜欢咬人。

脖子、后颈、肩膀、锁骨,再向下的胸部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甚至渗血的牙印。

烛心虚地把血珠一点点舔掉。

粉嫩柔软的舌灵活卷起殷红血珠,期间时不时贴上体温偏高的肌肤,激起一阵不明原因的战栗。

琴酒垂眸望她,伸手一点点摸过烛的脸侧,没有多说什么。

无法被标记的oga对alpha真的有吸引力吗?

他捧起像小狗一样还在舔伤口的小烛的脸,和那双懵懂的粉色眼睛对视。

那孩子的一小截舌头还露在外面。

“唔唔咕……?”怎么了,g哥?

小家伙含含糊糊地说了什么,

“喜欢我吗。”

绿眼睛的杀手神情相当冷静平淡,捏了捏烛的脸,看着女孩儿超自然地点头。

“喜欢。”

烛说。

烛喜欢琴酒、也喜欢其他人。琴酒和喜欢和烛的喜欢是不一样的,琴酒当然知道。

但是吃个代餐无可厚非。

tk冷静地冷静了一下。

“……好孩子。”他的话语带着隐秘诱哄,“做吧,做你想做的一切。”

银发的杀手微微勾唇,幽绿眼眸宛如盯上猎物的捕食者,因兴奋而扩大。只是他压下了精神过度的躁动,摆出一副祭品的姿态,主动、充满牺牲意味地主动低了头,露出脆弱后颈。

他刻意放缓的声音,如藏匿于厚重落叶下的蛇。

攻击本能驱使着alpha轻而易举咬上眼前人的脖颈。

情欲,是无法控制的情欲。

烛生疏地摸索眼前oga的身体,素白的手在肌肤上滑动,仿佛拨动温热琴弦,浅唱低吟。

“……但是alpha真的也有生殖腔吗……”

最后的最后,这孩子依然低低地问,依赖又信任地望他。

“g哥哥,”烛伸手压了压他的肚子,歪歪脑袋回忆生物知识,“射进去了,也会像oga那样怀孕吗?”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接受了“alpha也会有生殖腔”设定的小烛,始终没有想一想,她的g哥哥有没有可能实际上是个oga呢。

琴酒懒洋洋地,像餮足的大猫,只把烛的手从微胀小腹移开,警告似的捏了捏。“……不可能。”别说alpha到底有没有可能怀孕,作为oga,早期实验已经使他无法受孕,所以无论怎样也不会有孩子。

烛有点失望,“好吧……”

粉头发的女孩埋进琴酒胸前蹭了蹭,有些疲倦,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那别的alpha也会有生殖腔吗?”

……到底为什么,哪怕相信了奇怪的知识,也不愿意怀疑一下自己的性别呢。

琴酒沉默片刻,默默叹了口气。“……蠢。”

小水母今晚胡闹够了,已经累了,没有听清。这孩子半眯着眼睛,环绕在她身侧的信息素安详而宁静,如夜空下波涛不惊的海,点点星光浮现。海风轻柔,拂过旅人脸庞,是最好的摇篮曲。

鸟儿栖息在风里。

……睡吧,睡吧,远方的孩子。

昏沉繁星也在你梦境。

——所以是哪怕上了床,也依然对琴酒alpha身份坚信不疑的一个不太聪明的粉毛小女孩。

烛眨巴眨巴眼睛,满脸无辜地,看向眼前新的419对象:“我没有和别的oga上过床。”

“你是第一个。……唔,要怎么说?“我会对你负责”…吗?”

——眼前的青年有一双相当温柔的蓝眼睛。

诸伏景光默默捂住了脸。

“……不、不是……”他相当有罪恶感地开口,结结巴巴解释,“我不是oga……是beta。”

只是出于善心大发捡了个迷路淋雨的小孩回家,结果当晚就发高烧了——不,其实是易感期到了。

结果稀里糊涂就上床了。

——但是事后居然听说对方只有14岁——??!!非要说的话已经可以结婚了但明明这个年纪还是个小孩!!——而且还是第一次、说什么要负责任的话……

诱拐未成年alpha上床,已经可以进监狱了。

正在邪恶组织卧底的诸伏景光感觉负罪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默默地碎了。

“beta的话,是不需要我负责的意思吗?”

她不懂,深粉的眼瞳深处始终是与周遭格格不入的纯白色彩。

烛披着宽大的男款衬衫,歪了歪脑袋,语气轻柔。“是吗?”

她问,认认真真地求教。

——他很想说就当做一场梦忘了吧。

诸伏景光忍不住后撤半步,又被身上隐隐作痛的伤限制了步伐。

只是这孩子身份可不一般。

卧底克制自己的同理心,藏起眼底的思虑。

无论如何……

苏格兰威士忌轻轻吸气,半垂着眼,印着齿痕的唇苍白单薄,露出的肌肤也布满青紫痕迹。“……当然。”他的语调温和,实际上都恨不得钻进地里了,“……当然、是我要对你负责。”声音磕磕绊绊地。

愧疚的诸伏景光凑上前,虚虚拥抱她。alpha清浅的信息素如风一般吹过,仿佛拥有她就能得到无上的自由。

“不自由的鸟儿……也会好奇乌托邦之外的世界吗?”

不,不是乌托邦。

诸伏景光想。

——是女巫的高塔。

青年眉眼温柔,伸手,揉了揉烛的手腕。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将她拥入怀中。

少女的腰肢纤细柔软,却纹刻漆黑纹路。扭曲如水母的奇异纹样盘桓于她的腰椎,漆黑,诡异,不详,触摸上去完全是刺青的略微不平感。

诸伏景光自然以为那是组织的某种占有欲证明。

而烛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那东西是突然出现的……只是哥哥说,任何“异常”的东西都不要与任何人说。

烛是个乖孩子,所以她只是沉默,似懂非懂,扬起温柔的笑。

“好吧,我今天还有任务呢。”粉色的孩子眉眼间仍带着易感期的疲倦脆弱。实际上beta无法安抚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也只是因为烛尚且年幼、归根结底是身体机能发育不太完整,所以即使不需要oga也能熬过去。

烛倒是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只是思考今天的任务到底要怎么完成。

“——不然,g哥哥又要生气了。……好可怕……”

黑发的青年内心一团乱麻之际,忽然听见怀里的孩子无意识喃喃一句。一瞬间,诸伏景光的眼睛都瞪圆了不少,同时升起的是对组织的深恶痛绝。

这么小的孩子……

苏格兰威士忌没有、也不可能有任何理由去阻止另一个成员完成组织的任务。

他只能看着那孩子一点点走远。

离开了自己的alpha,即使是bate也难免有些患得患失。尤其是在愉快夜晚结束后的早上,负罪感和道德底线齐齐鞭策他的所作所为。

诸伏景光按压着眉心,深深叹气。

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刚刚随口的一句话又让对方脑补了什么。——那句话实际上的全文是:

要赶紧回家了。不然,g哥哥又要生气了。

琴酒每次暗戳戳或者明晃晃生气的时候,都要断了她的巧克力供应链,对巧克力脑袋来说简直“太可怕了”。

回到了三丁目。

只是在回家路上经过了很喜欢的一家甜点店,,看见“今日促销”菜单里居然有巧克力布朗尼——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光速进店的小烛连粉色眼睛都闪闪发光,露出相当可爱相当难得一见的星星眼,“各要一份——诶?”

维持着歪脑袋的动作,她有点疑惑地和收银员对视,眨了眨。

已经很有未来打工皇帝资质的安室透默默低头。

他还真有点害怕烛会开口喊他波本什么之类的,但幸好老板从后厨兴冲冲地出来了。

高挑女性踩着高跟鞋,把系着的围裙随手一丢,哒哒哒哒,简直眼睛都在冒光,一把抱住了烛在怀里蹭蹭,心满意足地都冒出了粉红泡泡。

“唔……姐姐……”

“小烛呀~哎呀,还是这么可爱呢,快来让姐姐抱抱~????”

安室透敢发誓他从没听过老板这么软绵绵的声音,简直掐着嗓子说话。吓得他都手抖了。

好脾气的真·软绵绵小烛乖乖坐在她腿上,任由店主捏捏她的脸,又掐圆搓扁。不过也就没有看见安室透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怎么办,感觉老板是炼铜癖,要不要报警。

他的手在拨通键上停留了很久,视线也在老板身上停了很久。

看着那孩子被老板亲的满脸通红,害羞地推拒,脸上落满了热情的唇印,埋胸憋气到甚至被松开后才能大口大口地喘气。

已经算是有点冒犯的亲近了,但是那孩子却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温温柔柔地,似乎对待谁都一片赤诚。

安室透一手提着装蛋糕的袋子,一手牵着小女孩,走在回她家的路上,木然地想。

要怎么才能养成拒绝人的好习惯?

——好,就让邪恶的反派来教一教“如何远离疑似炼铜癖”吧!

至少,也要学会怎么说出拒绝的话吧。

他捏捏烛柔软的小手,得到一个乖巧无害的凝望。和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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