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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尿出时被堵马眼边膀胱边按压尿泡到失沦为便器

 

幸运的是,在尚未将墨清澜娶回家之前,洛姝对他的耐心,其实并非像她吓唬墨清澜时讲的那样少。

她每次被婉拒都如对猎物紧追不舍的猎手一般,继续不懈地追求着墨清澜。

而墨清澜,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后,终于败下阵来。

虽然,其实当时他还想要在洛姝面前,表现的更加矜持些的。

但他实在难以抵御洛姝那如火焰般炽热的情感攻势。

他心知肚明,他的冰山外壳在她面前,早已无法继续伪装下去了。

于是,他终于开始试着放下自己的骄傲和固执,向洛姝屈服。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每当提及婚姻,墨清澜总坚定的告诉洛姝,他虽然知道,一生一世一双人或许令她为难。但,真正的爱情世界里,只能有两个人,不能有插足者!

每当这时,洛姝就会笑着向他保证。

对于男人,她看中的是质量而非数量。

她有清澜这个第一美人足矣。

毕竟,有了他,再看其他男人,只会觉得他们面目不堪,有损她的享受。

在她数次向保证过“答应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之后。

他终于决定相信她。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他们盛大而隆重的婚礼如期举行。

洛氏与墨氏两大世家联姻。战神将军与第一美男的大婚。甚是热闹。

墨清澜记得那日的白天

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亲朋好友们纷纷前来祝贺,共同见证这对新人的幸福时刻。

墨清澜身着华美的喜服,面带微笑地走向洛姝,眼中满是温柔与爱意地看向他的妻主洛姝,她任何时候都是那般的美丽动人,宛如仙子下凡。

当两人手牵手站在众人面前时,墨清澜深情地看着洛姝,郑重地说道:“从今往后,我便是将军的人了,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贱,我都愿与将军相依相伴,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洛姝听后,豪爽地大笑起来,声音响彻整个礼堂。

她紧紧握住墨清澜的手,回应道:“哈哈哈,好!本将军定不会辜负你的一片真心!”

在那个他人生中最高光幸福的时刻,墨清澜曾天真以为——

他们的两颗心,会从此紧紧相连,宛如他们彼此承诺的永恒爱情。从此以后,他们将共度风雨,相濡以沫,谱写属于他们的浪漫传奇。

但不幸的是,其实,与此同时,洛姝在因娶到墨清澜,而征服欲得到满足后,开始觉得他索然无味,对他失去了兴趣。

连她的那句“不会辜负你的一片真心!”也只不过是句场面话而已。

当夜洞房

她就边得意说着“终于将他这座漂亮冰山给骗到手了!”边卸下了追求他时,所有的温柔伪装,直接开始欺负他。

面对她展露的恶劣与她对他直截了当的羞辱。

委屈与自尊令他忍不住和她作对!

本以为,那场冲突可以唤醒曾经珍惜他的那个她。

但不幸,那场冲突反而导致了——他在洛家的地位,由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尊贵正君,沦为了人人可欺的“贱狗”

即使如此,他至少保留了“正君”这个虚名。

作为他们曾经爱情与一切美好的唯一纪念。

可现在,妻主为了裴沅,竟连他唯一拥有的正君称号也要夺走了么?

在晨曦微光下,被鞭刑折磨到奄奄一息的墨清澜不甘地想着。

恍惚中,他听到一个声音,似是洛姝在温柔唤他:“清澜——”

他闻声有些惊喜,用尽全力张大眼睛。

不幸的是,就因为这一瞬间的磨蹭,原本温柔唤他的洛姝再次不耐烦了,抬起她的大长腿就狠狠踩在他被鞭肿成平日两倍的红紫屁股上!引得他一阵凄厉惨叫。

她却毫无怜悯地厉声道:“贱狗,你知错了么?”

“妻主您曾说过,您只愿意和贱狗一生一世一双人!您曾说过,您您的正君只能是贱狗!”

出乎洛姝意料地,她向来驯顺的人夫,此时却很是倔强。

他虚弱的声音坚定道:“妻主!就算你现在变心了,贱夫也不要违背曾经和你的海誓山盟!”

“呵呵,小清澜,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洛姝无视墨清澜眸中的痴情,一脸淡漠道:“从前的话,都是妻主骗你的,不做数了。”

“噢,对了。”洛姝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一拍脑门,然后看向墨清澜带着恶劣的笑容道:“这就像,从前妻主喜欢的人是你。现在妻主喜欢的人却是沅沅一样哦~”

她总是这样,习惯用最天真的理所当然的语气,讲出最残忍的话。

墨清澜仿佛听到胸腔中心碎的声响,口中一甜,吐出一口黑血来。

洛姝却不以为意的下令,让嬷嬷们将墨清澜从刑凳上解下,并将他以岔开双腿,敞穴露屌的淫荡姿势,吊绑在了院内最大的那棵榕树上。

“唔!——”

墨清澜的双腿膝弯被嬷嬷们托起缠绑时,大腿挤压到了他撑胀欲裂的尿泡儿!

铺天盖地的尿意令他整个人尿颤不止,隆起若临产孕夫的小腹一阵激颤,却因着前端被堵得紧紧的,非但不滴也尿不出来,反得承受尿液涌到塞堵处,又被迫回流的苦楚!

但,尽管如此,这一欠他却倔强的没有轻易向妻主讨饶。

他宁愿趁着现在,她还未对那裴沅用情致深时,被她虐死。

这样——

既可以让她与裴沅,因着他的丧事,无法及时喜结连理!

又可以让她记住他不求一辈子,但求久一点

但不幸的是,她几乎每一次,都不会按照他的意愿来出牌。

她边将肉枪抵上他的水穴,用枪头在他穴口暖昧地磨擦着,边像拿玩具一样拿起他的阳具,打开了他的尿道锁。

“呃啊!”

他不禁惊呼一声。

憋了整整一日一夜的尿在这一瞬间猛然涌向马眼儿。

可与此同时,他的马眼儿却被她眼疾手快地伸指堵上了!

她笑道:“你这贱狗,这么不听主人的话,居然还妄想主人允许你撒尿?天下哪有这样的美事儿~”

边说着,她边“噗~”地一声,将她灼热的大肉枪猛然顶入他体内,故意瞄准着他鼓胀的尿泡儿抽插了起来。

“哈……啊啊……不要!!……呜……”

墨清澜原本想要倔强的一声不吭,却很快就在她强悍的攻势下败下阵来。

洛姝边底下坏心地捅他尿泡儿,边故作温柔的对着他的耳同吐气如兰:“骚货,其实妻主昨日也不是成心将你贬为奴侍,实在怪你太不听话了。”

“只要你肯心甘情愿接受,由沅沅做妻主的正君,肯恭恭敬敬给沅沅敬杯茶,妻主就提你为侧夫,怎么样?”

她边温柔诱哄着,边坏心地将小手按在他被撑大如球的小腹上,威胁的轻摁着。

“不!!……呜……清澜绝不给他敬茶!!……清澜才是您的正君!”

墨清澜虽然感受到了下腹的压力,但拒绝屈服。

于是,即将高潮的洛姝眸中闪过一丝狠芒。

伴随着这股狠意,她突然用力一按墨清澜脆弱的下腹,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他尿泡摁爆一般!

“啊啊啊!”

墨清澜惨叫着,脊背疯颤抖着,被高潮中的洛姝紧紧禁锢在怀抱里。

伴随着他花穴因剧痛疯狂抽搐收缩,一波接连一波地快感不停地从二人两连处炸起。

洛姝爽得飘然欲仙,开恩地松开了堵在墨清澜马眼儿处的手。

原本想要倔强不屈的墨清澜就这样,在她的强硬的攻势下,无助地失禁了。

瞧着他失禁,发泄完性欲的洛姝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了点尿意。

她正忙着,正然懒得去厕所。

于是狡黠的大眼睛滴溜一转,就着肉枪仍插在他逼里的暖昧姿势,“哗——”地一声,直接尿进了他的苞宫里面。

“啊啊……噢……”失禁的舒爽与高潮中花穴又被灼热液全浇灌的舒爽交叠在一起,双重快感直没墨清澜的头顶。

被浇灌得满是欲色的他,更美了。

他挂泪的长睫下,潋滟的眸子迷离着,唇角甚至挂上了一抹幸福的笑。

他的意识当然是清醒的。

他知道妻主刚刚又将他当成肉便器来使用了。

但,他非但不像寻常受“肉便器”惩罚的罪夫一般,觉得委屈,而是觉得幸福感满满。

因为,对于他而言,他妻主的一切都是好的,都是他渴望亲昵接触的。

只要是妻主射给他的,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宛如天恩般珍贵。

他沉浸在这份幸福感中,直到妻主堵上他花穴后,又在他后穴中高潮一次向他告别道:“既然你还是不肯认错,那为妻就罚你继续吊在这里,继续给为妻当肉便器。”

“你自己好好思过吧。”

他才猛然惊觉。

往后……他的幸福会越来越少,因为……那个裴沅,会分享走这些本属于他的幸福……

不!——妻主!

清澜不要给裴沅敬茶!

清澜才是您明媒正娶的正君!

他在心里默默狂喊着。

但,无论这份意念如何疯狂,如何倔强。

这一次,他不敢再像之前那关,大声吼出来给她听了。

“不能再惹妻主生气了!”

“不然,等于是亲手将妻主的心推向那个裴沅啊!”

墨清澜在心底疯狂自我警告道。

边这么警告着,他脑海里边疯狂搜索着和裴沅有关的情报。

“!”想起来了,某一次宫廷宴会上,妻主按礼带他这个正君一起出席……

他清雅的外衣内没有任何里衣,阳具后穴里都塞着冰冷的东西。他的妻主身着华丽战袍,身姿挺拔如松,时时刻刻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但无论众人如何心折,想到靠到她近前,都惧于她强大的气场,不敢太靠近。

唯独除了……贵为皇子的裴沅!

记忆中那个绿茶少年,穿着锦衣华服,面若冠玉,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裴沅越众而出,来到他们身前。

接着,还未等他们向裴沅行礼,裴沅就像忽视空气一样,忽视了他这个正君。

故意走到他妻主身边另一侧优雅坐下,向她轻声说道:“将军大人,您今天真是风采迷人啊!”

记得,当时妻主的反应,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接下来,她与裴沅之间,也并没有任何超过朋友间亲昵之举。

这事,仍曾让他不安了好几日!

但,因为他知道——妻主与皇太女裴媛亲如闺蜜,她从小与皇室的孩子们一起长大,与那裴沅自然熟悉。

所以,裴沅明明从小就认识妻主,与她相遇,在他之前。

妻主若对裴沅有意,早就向皇室求娶裴沅了,怎么会选择他呢?

这么一想,他就不多心了。

想到这里,墨清澜的唇角泛起苦笑,原来,当时的危机感并非源于多心。而是源于男人对未来情敌发自本能的防御力。

或许,那时,裴沅与他妻主的关系,就不是他想像中那么简单了。

一想到这里,一想到妻主早知今日,却把裴沅的事对他隐瞒这么久,他心中不禁比先前更加地阵痛不止。

而偏巧,就在此时,洛姝手提一食盒姗姗而来。

艳阳下,她着一身艳丽红裙,宛如一朵盛开的像征爱情的红玫瑰。

她食盒里的,也不再是平时欺负墨清澜时,给他准备的素菜。

而是几样精致的点心,都是他婚前最喜欢吃的。

“清澜,怎么样,你想清楚了么?”洛姝难得的没有叫墨清澜贱狗,且对墨清澜露出了笑容。

不全是因着她怀着孕的沅沅闹着要求——非得让墨清澜这个昔日正君,跪下给他敬茶,他才高兴。这事,自然得墨清澜本身心甘情愿才能实现。

亦是因着,墨清冷昨日与今日的表现,虽然不乖……

但,也和平日里那副驯顺无趣人夫的样子大不同了!比平日……更添了几分小野猫般的趣味呢~

但不幸的是,此时的墨清澜因着之前的猜疑,正妒火烧心中,丝毫没有心思为这个“惊喜”开心。

当洛姝抱着他的腰,温柔又小心翼翼地将他从树上解下来,拨出他阴穴中的塞子时。

他不顾下体的湿意,一脸严肃的看向妻主问道:“妻主,是不是从那次宴会起,你就瞒着墨澜和裴沅那个妖精在一起了?”

洛姝一愣,下一瞬间,直接狠狠给了他两个大耳光,厉声道:“骚货,你懂不懂什么是夫德!”

“天下哪个妻主不是三夫四侍的?”

“你妻主什么时候和哪个男人在一起,是妻主的自由!用得着你这条贱狗来多嘴?”

……

这事,洛姝气整整一个月。

为了让墨清澜彻底清楚——他只是属于她的一个物件儿,居然胆敢妄想让她成为“夫管严”会是什么后果?

在这些时日中。

她先是直接将墨清澜由奴侍贬为了地位更低的畜奴。

接着,为了好好给他个教训,她令嬷嬷们将他牵入牛棚栓起来,对他奶子进行改造调教。

嬷嬷们每天都将通乳针,插入他细小的奶孔内,后搅拌着对其做扩张。

在这个过程中,按照洛姝的意愿,纵使墨清澜因这剧痛叫唤的多么凄惨,也没有人会对他使用寻常奴侍们扩乳孔时常用的止痛药。

嬷嬷们心狠手辣,在扩奶孔儿的过程中,她们日夜不给墨清澜修息的机会。

整整十日,墨清澜奶头里一直插着扩乳针,两个奶头儿痛得像被咬去后,伤口中又被抹了辣椒一般。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贱根和花穴后穴,也一直被嬷嬷们用各种道具调教管束着。

日日夜夜苦不堪言的墨清澜,被折磨的暂时没有精力嫉妒裴沅了。

可纵使如此,洛姝亦无意放过他。

第十天,她来简查“贱畜奶头调教的怎么样了?”

见他两个奶头被扩到合不拢,见他流着眼泪不停地向她倒歉后。

她只是轻轻地说了句:“你现在终于知道错了,可惜太迟了~”

转头对嬷嬷们下令道:“贱狗这两个骚奶头儿既然已经扩开了,得开始给他丰乳,催奶了。”

于是,接下来的十日中。

每一天,众嬷嬷们都轮流拉扯着他的贱根,揉搓他的双乳。

她们边搓他的奶子,边不断将一种白色的,一碰就会令皮肤骚痒不止的药物抹在他的胸部。

在她们日夜不停的搓揉下,他原本平坦的胸部渐渐胀起,十日后,它们的大小已经远超寻常女子,膨胀如球,触感丰腴软弹。

洛姝像验验牲口一样,把玩着他被改造的胸部,赞不绝口。

同时按排嬷嬷们在接下来的十日里,每日给“骚奶牛”的奶头儿上药。

十日后,给两个骚奶头穿环儿锁淫。

于是,接下来的十日,对于墨清澜而言,每一天都令他痛苦到刻骨铭心。

由于受过一年的调教,他早有心理准备的觉得,洛姝交给嬷嬷们的药会是提升奶头敏感度的。

但,被她们抹药后,他才知道,洛姝的残忍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

那药刚一触上皮肉,乳头儿立马如被万蚁同时噬咬一般,痒到令人发疯!

仅是片刻,都令人难以忍受。

可,这群可恶的嬷嬷们,却日夜不休地一直给他敏感乳头上抹这种药。

整整十日,他一直处于奶头痒到濒临发风的绝望状态之中!

甚至,待十日后,奶头儿被告穿环上锁的时候,他感受到的不是痛,而是爽!当尖锐的粗针刺进他骚痒了整整十天奶头的那一瞬,他甚至爽到被锁的贱根高高竖起,花穴后穴直接潮喷了。

再次见到洛姝后,被奶子调教折磨了整整三十日的墨清澜,再也维持不住倔强。

在这三十日中,他已经想清楚了。

虽然,原本正君这个名份,一直都是他不愿让步的底线。

但现在,他明白了——比起失去这个名份,他更怕的是彻底失去妻主的关注与宠爱。

这次受罚,之所以比裴沅的事发生前的每一次受罚都难熬。

并非仅因着调教的强度与苦楚。

更因着——妻主似是因着他“是妒夫”彻底对他失望了,每十天才来瞧他一次。

要知道,之前虽然他每天都在妻主的命令下,受那些嬷嬷们欺负。但那时,妻主她可是每天都会招他侍奉,还会骑他,踩他,打骂他的。

这种妻主关注度的明显落差,让他的心中不禁危机感拉满。

所以,这一次,还未等洛姝问他“是否知错了?”

他就主动表示——

他已经明白了,他是妻主的东西,没有资格左右妻主的安排。

无论妻主娶谁,他都愿意在婚礼上给他奉茶。

他只求妻主喜色,再无它求。

洛姝闻言,原本森冷严厉的表情也渐渐化开了,她一挥手,当场就给予了他奖赏——将他的身份由奴侍升为了侧夫!

但,由于他“自从嫁给她以来,一直不懂规矩”。

所以,调教暂时继续照旧。

就这样,表面上,墨清澜升了位份,但事实上,他的日子还是同他是正君,是奴侍时没有区别,仍是每日不停的被嬷嬷们拘束,管教,提升身体敏感度与柔韧度。

而在这其间,裴沅却不停的来将军府名为“作客”实则当着他的面与他妻主暧昧,不停撩起他心中的妒火。

这日,正厅内,洛姝与裴沅相依而坐,侧夫墨清澜站着侍奉在侧。

裴沅眼波流转,故作柔弱地对洛姝说:“姐姐,我姐姐今日又说,像我这样的闲人,真是无用。”

洛姝立马拉住他的手,心疼地看着他,轻拍着他的手背安慰道:“沅沅,你是皇子身份尊贵,怎会无用?”

“你虽然不及太女殿下她那般忙碌,那般需日日为国忧心,但你也”

见洛姝当着自己的面,柔声细语的安慰着另一个男人,且态度比婚前追求自己时温柔数倍。墨清澜不禁越听越是妒火中烧,但他仍强忍着情绪,低头为二人斟茶。

裴沅继续说道:“姐姐,清澜哥哥他,好贤惠呀。”

“我若是能有他一半的好,就心满意足了。”说着,他还故意看了墨清澜一眼,眼底清晰露出得意之色。

洛姝一脸心痛道:“沅沅,你无需这般自谦。”

“清澜他虽温婉贤惠,但,姐姐更喜欢的是你这样有个性的男孩子哟。”

“!”墨清澜紧握着手中的茶杯,指节发白。

他看着裴沅那得意的笑容,心中竟忍不住有股杀念渐渐升起!

同时他理性上知道,裴沅这是在故意挑衅,想要激怒他。

所以,他不能在洛姝面前失态,只能将怒火压在心底。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皇子谬赞了,能侍奉将军和皇子是清澜的荣幸。”

裴沅嘴角微微扬起,似是在嘲笑清澜的隐忍。

他起身走到清澜身边,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清澜哥哥,你真是个懂事的人儿,我很喜欢你。”

可恶!竟当着妻主的面这般茶言茶语!踩着自己这个“妒夫”障显他的“大度”。

该死的绿茶心机男!

墨清澜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强忍怒火,温婉低头说道:“谢皇子殿下。”

洛姝看着他们,唇角微勾。

接着,她似并未察觉到清澜的异样般,她对裴沅说:“你既然喜欢他,以后可以多让他陪你。”

墨清澜听了这话,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可是妻主的侧夫啊!又不是寻常下人。裴沅还未嫁进门呢,哪有让他伺候裴沅的道理?!

“妻主!——”

自从受罚后,温顺了许久的他,这一刻又忍不住又要犯倔了。

但,他还未来得及讲下文。

就被他妻主威严的目光给堵了回去。

在妻主坚定的目光下,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他知道,现在,妻主已经完全被裴沅迷住了,他在她心中本就不多的地位,完全没法和裴沅这个妖精在她心中地位相抗衡。

而这个局面,都是裴沅这绿茶男的阴谋导致的。

这么想着,墨清澜对裴沅的妒恨也越来越深。

但不幸的是,以他的身份,纵使心中再怎么难受,也得按照妻主的命令,每次裴沅一来作客,他就得像奴仆一般,侍奉在裴沅身侧。

当然,裴沅的目的,可不仅仅是需要他这个昔日正君,侍奉在侧。

而是为了有更多机会搓磨他,同时拉低妻主对他的印相。

不久前。

裴沅假装受伤,洛姝关切地询问时,裴沅委屈暗示——是墨清澜出于嫉妒心,暗中所为。

洛姝大怒,不问墨清澜原由,就直接狠狠给了墨清澜一耳光。

而墨清澜怕妻主对他误会更深,不敢多言解释。

只委屈含泪跪地谢恩,心中对裴沅的恨,燃烧到恨不得杀了他的地部。

这日。

洛姝与裴沅在花园中漫步,裴沅又突然装作被身边的墨清澜给绊倒了。

而洛姝,边心痛安慰一脸可怜模样的裴沅,一边冷声下令狠狠地责打“笨手笨脚的废物”墨清澜。

为了给裴沅出气。

洛姝应了他的意愿,当着他的面,对墨清澜施以鞭刑。

伴随着她一声令下,众嬷嬷上前抓住了委屈无措的墨清澜,粗暴撕扯碎了他的外衣。

墨清澜不想在情敌面前出丑,惊呼一声,一手捂胸,一手捂向阳具和花穴。

可惜,他被调教得肿胀如球的两个大奶子,哪是那么容易捂住的。光是护住两个红艳的奶头儿,就很不容易了。

更何况,行刑的嬷嬷们哪里会允许他遮羞呢。

她们上前粗暴扯开他努力想要捂住羞处的手,大力往外掰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让他的贱根和嫩穴藏无可藏,清晰暴露无遗。

就在墨清澜最窘迫恐惧之时。

他听到裴沅天真造作的语气好奇地道:“姐姐,清澜哥哥的奶头上,怎么上了两个环呢?”

“这,不是管不住贱穴的男妓们戴的那种锁淫环么?”

“怎么清澜哥哥也戴着?”

洛姝闻方轻笑一声,将裴沅搂在怀中不以为然道:“因为你清澜哥哥平日里管不住他的贱穴~”

“整日里和那些男妓们一样,管不住上下贱穴,老爱乱淌淫水儿!”

“所以姐姐才给他锁淫,帮他约束好贱穴。”

听着他们的对话。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将墨清澜整个灵魂淹没。

而在他最脆弱之时,残酷无情的鞭刑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啪——”

第一鞭狠狠抽向他两腿间垂荡的阳具。

赐予它一道艳丽的红色棱子。

“啊啊啊!”

墨清澜痛地疯狂挣扎着,贱叫着,却逃不开嬷嬷们的铁手。

“啪!!——”

第二鞭更加用力,抽向的是他更脆弱的卵蛋。

墨清澜痛地惨叫连连,此时的他,顾不上尊严了,当着情敌的面,就哭着向妻主求饶不止。

可惜,他的妻主只服搂着他的情敌裴沅,温声细语的哄着“被摔痛”的裴沅。

丝毫不顾他的苦痛。

“啪!!!”

第三鞭抽向他被迫大敞的骚穴。

痛得他全身抽搐不止。

但嬷嬷们却不给他丝毫缓痛的机会,继续“啪!”“啪!”“啪!”有节奏地,啪啪不绝得抽打向他最脆弱怕痛的羞处。

待到三十鞭刑罚结束后。

不止墨清澜两腿间所有骚处都被狠狠打肿了。

连他胸部,那对圆润肥白的奶子,艳红的奶头儿,都没有被放过。

因憋尿而肿胀的小腹,也被抽得红紫交错,分外凄惨。

但,墨清澜明明痛得要命,羞耻的要命。

可他的身子被嬷嬷们用各种淫药调教了整整一年,早已不受他大脑控制。

他灼痛的胯间和乳房除了痛之外,亦酥痒如蚁噬,恍惚中,灼辣的痛感化为了一波又一波酸痒的快感。

而他被痛地昏沉的头脑,亦然禁不住迷失在了这股快感中。

前穴与后穴疯狂抽搐了几下,淫水齐喷。

仿佛这场羞耻痛疼至及的鞭刑,让他爽到高潮了一般。

意识模糊之迹,他仿佛听到裴沅用大惊小怪的天真腔调道:“姐姐,你看,清澜哥哥明明是受罚,可他前后两穴都爽到高潮了诶!”

还有他妻主冷酷的声音透着对他的不屑道:“哼,管不住骚穴的下贱玩意儿。”

“走,沅沅,咱们继续赏花吧,不瞧这骚货了,免得脏了眼睛~”

随着时间推移,墨清澜在裴沅的绿茶手段下,日子过得越来越崩溃。

不仅因为,在裴沅的设计下,他几乎每日都被妻主罚得浑身是伤。

更是因为——妻主罚他时,那幅对裴沅宠溺的样子!无比刺痛他的心。

每当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能穿越进裴沅身体里,将裴沅取而代之啊!

然而,幻想中美好的穿越,并未发生在他身上。

残酷的现实中,他只能每日眼睁睁看着妻主与裴沅亲昵,什么也做不了!

渐渐的,墨清澜发现,他对裴沅的杀意,并非仅是想想而已的承度。

这让墨清澜内心争斗不已。

他虽然恨裴沅,但他骨子里的善良不允许他真的去做伤害任何人命的事。

而且,凭良心,他也明白,他对裴沅的恨,并非仅因着裴沅对他的长期欺凌,更多的,是对裴沅的嫉妒。

这嫉妒如毒蛇一般日日夜夜噬咬着他的心!

他知道妻主不喜欢“不守男德的妒夫”。

因此,他也曾无数次的试图克制自己的嫉妒心,可,他太爱妻主了!以至于打从心底无法忍受她对别人的丝毫关注,而裴沅的存在,就像一颗燃烧的火种,不断地灼烤着他的理智。

不仅如此,得到他妻主的宠爱,独占了他所最渴望拥有一切的裴沅,还非要连他唯一的念想!连他行同虚设的“正君”位份,也要夺去!

面对着裴沅日复一日的欺负,和妻主对裴沅的纵容。

他不断地忍让,无数次试图平息内心的波澜,但每一次看到妻主虐待他时,对裴沅展露的宠爱,他的心就像被千万根细针同时刺痛。

然,无论他心里怎么难受,他妻主与裴沅二人,针对他的欺负他的欺负都永无休止。

这日裴沅娇纵地倚在洛姝怀抱里,说他想玩骑大马的游戏。

这“大马”指的自然是墨清澜了。

于是,在洛姝的命令下,无法反抗的墨清澜被嬷嬷们扒光衣服,用鞭子抽着雪臀跪在了裴沅的面前。

嬷嬷们像对待真正的牲畜一样,给墨清澜的阳具根部贞操锁与奶头上两个锁淫环上拴上了束链后,退到一边。

洛姝将“大马”的束链将到裴沅手上后,又上前,俯身轻轻摸了摸墨清澜的头。

正当墨清澜被她长久冷落的心稍稍回暖时。

她像哄马儿似地残酷开口道:“清澜乖,沅沅他怀孕了,受不得颠簸。”

“你驮他时,背要稳些,若是不小心颠簸到沅沅,伤了他肚子里的孩子,妻主可不饶你哦~”

墨清澜一听她这话,心中不禁锐痛不止!

但为了让洛姝高兴,他还是没有反抗恭恭敬敬趴好,任由他最讨厌的裴沅就这样骑上他的背。

“等等,既然是骑马,怎么可以没有鞭子?”

裴沅并不急关催马快走,而带着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转头向嬷嬷讨要鞭子,嬷嬷见状连忙恭恭敬敬将鞭子双手递给了娇纵恶毒的皇子。

裴沅刚一接过鞭子,就立马“啪!”地一鞭狠狠抽在了墨清澜的臀缝上。

他一脸开玩笑的表情,但收拾情敌手劲儿却是奇狠的。

鞭子同时打到了墨清澜臀缝中最脆弱卵蛋和嫩粉的花穴。

痛得墨清澜“啊啊啊!”惨叫着试图站起来。

裴沅诡计得呈,立马也跟着惊呼。

果然,如裴沅所料那般,洛姝快速上前,抱起了险些被墨清澜掀倒在地的裴沅。

同时她狠狠一脚猛踢在墨清澜雪臀上。

墨清澜妻白肥软的臀,立马被踢青了。

但比起臀上,卵蛋,花穴的痛。

更疼的,是他的心!

接下来,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墨清澜原本以为,裴沅这作精自食恶果,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后,就不敢再想骑他这个“大马”了。

可万万没想到,裴沅被他妻主安抚了一会后,又嚷嚷着要骑他了。

于是他只能在妻主与嬷嬷们的警告下再次跪趴好,

这一次,裴沅似是担心着腹中的小生命的安危,没有再挥鞭子。

但这并不意谓着,当大马驮裴沅“游览”的墨清澜可以有多轻松。因为虽然裴沅一直控制饮食保持着纤细的身材,他腹内的小生命月份也不大。

但,由于墨清澜的尿道在婚后一直处于上锁状态,膀胱里一直憋着尿!

这种状态下,他算不驮任何人,仅是自己爬着,每动一下,也都会因着膀胱中尿液的晃动而难受得要命!

更何况还要驮着一个男人爬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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