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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进不去被顶哭套子被吸掉抽中炮机盲盒

 

阮夕和叶舟很有缘,生日只差了一个多月,叶舟先过的十八岁生日,叶父送了套房子,叶母送了辆车,阮夕给他准备了一台最新款的游戏机。

因为怕把家里搞乱,叶舟在ktv开了包房请要好的同学来玩,成年了难免要喝点酒,叶舟被几个被他在球场上虐到不行的好哥们灌了几杯,喝醉的人往往藏不住事,干什么都由着想的来,所以局至中场,晕乎乎的寿星就缠着阮夕要回家,叶舟想过二人世界,而不是陪这些没对象的人在这里玩真心话大冒险。

于是聚会主角溜了,留下其他人在包间里玩。

陈伯把两人送到叶舟家,叶舟不让阮夕走,要阮夕留下来和他一起睡,陈伯习惯了两人关系好,一同上下学,一同出去玩,不是叶舟在小少爷家留宿,就是小少爷在叶舟家睡,于是把阮夕留下,自己驱车走了。

叶母叶母没想到两人会这么早回来,以为他们要和同学多聚一会,自己儿子醉醺醺,这么大的个子,树袋熊似的扒着阮夕,阮夕小身子受不住力,被压的东倒西歪,叶父赶紧把叶舟接过来,送到房间里。

他们也习惯两个孩子住来住去了,每个地方都准备了双份的生活用品。

明天一早叶父要赶飞机,先回去睡了,叶母看叶舟醉的厉害,去给叶舟熬蜂蜜水,卧室里只剩叶舟和阮夕两个人,喝醉的叶舟更直白了,丝毫不知收敛,周围终于没人,憋了一晚上的他缠着阮夕要亲亲,要抱抱,要肏腿。

喝醉的叶舟挺霸道的,比平时的力气大了一点,但并没有让阮夕感到痛,反而生出些异样的感觉。

阮夕被叶舟压在卧室沙发上亲,手还伸到了他屁股上大力揉捏,挺翘的臀肉被捏出各种形状,阮夕被他揉的呜呜叫,叶舟手指又顺着裤缝钻进去,熟练地摸到馒头缝抚慰,两根手指分开肉瓣捣进去,在进了半根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阮夕让他起来,叶舟不起,阮夕给他一巴掌,叶舟才听话,手指咕叽一下拔出来,却不按常理出牌,在阮夕起身去开门的时候又塞在嘴里。

叶母端着蜂蜜水进门,就看见自己儿子在舔手指,像没断奶的小孩,他觉得儿子没救了,傻得厉害,请阮夕多担待。

叶母哪知道叶舟的手指刚才到过哪里,那不仅插进了阮夕的小逼,还沾了他穴里流出的水,现在又这个样子含在嘴里,真是……真是渴了。

叶母呆了一会,发现吃手手的儿子虽然傻了点,但还是挺乖的,阮夕一个人应该可以搞定,于是回去睡了,阮夕脸红红的把叶母送出去。

阮夕把一旁凉好的蜂蜜水递给叶舟,水来了,让他别再舔手上的水了,叶舟不好好喝,非让阮夕喂,还含着一口去吻阮夕的嘴。

叶舟给阮夕分半口,还扒开阮夕的裤子,就着蜜水去舔穴,企图让阮夕穴里也流出蜜水。

阮夕被他舔的湿了穴,被他闹得没脾气,不和醉鬼一般见识,张着腿任他搞。

叶舟舔完又要肏腿,喝醉之后尺寸可观的性器半软不硬,没蹭几下便胀得通红,阮夕整个大腿都夹不住,直愣愣的从腿根里冒出来一截,叶舟的东西长得不美观,与阮夕又白又嫩的皮子形成鲜明对比,叶舟看的眼热。

眼前这么漂亮的人不仅是他最要好的同桌,还是他最喜欢的对象。

叶舟真的喝多了,脑袋都喝的晕乎乎,操着操着想起成年了,竟然要把龟头往阮夕穴里挺,不过他还没完全失去意识,记得之前他向阮夕保证过的话,从阮夕身上起来走向床头柜,阮夕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的腿被肏的合不上,躺在被子上失着神,都未曾发觉压制他的人离开了,直到热源再次压过来,他又被迫张大了腿。

叶舟拿套去了,梦游般给自己套上,并没发现尺寸太小,只套住半根,将手下的腿掰的大大的,挺着腰往里进,直到龟头整个进去,他都没发现自己把阮夕弄哭了。

阮夕上一秒还在爽得失神,下一秒就被掰开腿,插了个烙红的铁棍,他被捣的说不出话,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像垂死挣扎的鸟雀,两腿向前蹬着,纤瘦的脖颈歪向一边,眼泪都流成线了。

叶舟只觉得身下的人乖到不行,鸡巴被裹得紧的不行,没有挣扎,没有反抗,想必也是舒服的,下身进着,低头想去亲亲阮夕的脸,却被那眼泪烫着了,吓得立刻酒醒了。

叶舟睁开潮红的双眼一瞧,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莽撞的事。

双性人的身体本就娇弱,阮夕那里也一向好好养着,平时也是被叶舟手口精心伺候着,顶多用鸡巴摸一摸,用棍身蹭一蹭,还从来没有真正进去过。

即便以后要进去,也得循序渐进,费一番开拓的功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叶舟醉着酒不知轻重地闯进去了。

窄小的穴口被撑得老大,富有弹性的黏膜被撑得几乎透明,紧紧地箍在那粗紫鸡巴上,叶舟的性器此时成了一柄凶器,直直地插进了阮夕的身体中,阮夕都不敢呼吸了,哭也是默默地,生怕一个收缩将那东西吸得更深,他要被撑裂了。

叶舟想给自己屌两巴掌,可害怕牵动阮夕身体再让他痛,改成给自己脸两巴掌,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跟随主人的情绪萎靡了点,没那么精神了,但即便不完全勃起,依旧尺寸惊人,牢牢地嵌在阮夕小穴里。

叶舟抖着手,握着鸡巴根往外抽,一直安静的阮夕终于有了动静,腰抖的如筛糠,想必是疼的,哭的一颤一颤的。

长痛不如短痛,即便叶舟再后悔再该死,也得把东西抽出来,他尽量放缓力气,可阮夕吃的太紧了,最后他鸡巴成功抽了出来,套子却留到了里面。

叶舟拽住避孕套残余的尾端轻轻往外拽,阮夕只感受到身下一股抽离感,什么东西排了出去,小穴里的一截透明套子被抽了出来,夹杂着穴内分泌的一些蜜水,甚至还有丁点血丝。

漫漫长夜,刚满十八岁的叶舟写了八千字的检讨,跪了一夜的地板,哄了一夜的老婆。

一个月后迎来阮夕的生日,叶舟吃了一个月的素,平时做的最亲近的事就是让阮夕坐在自己怀里,自己给他上药。

阮夕实在是疼怕了,连腿都不给他肏,上周小穴彻底好全了,才答应用手给他弄一回,用手也敷衍得很,一会说手心黏,一会嫌手腕酸,摸了好久叶舟还不出精,最后直接撂挑子不干,还是叶舟自己可怜巴巴地用阮夕衣服解决的。

阮夕生日照例在ktv和同学过的,叶父叶母也送了阮夕生日礼物,毕竟是十八岁的成人礼,阮夕在国外的父母也有所表示,阮夕嘴上说不在意,心里明显很高兴。

有叶舟看着,没人敢灌阮夕酒,可耐不住他高兴自己要喝,他都成年了,当然要尝一尝,上次叶舟生日,他只被允许喝了一杯果酒。

周围人看叶舟老母鸡护崽的样,纷纷打趣他可要将同桌看好了,阮夕看着像是一口就醉的那种,到时候别勾勾手指就跟别人跑了,叶舟自然不必他们多说,两只眼睛就没离开过阮夕,可怜的荣宇想借机搭话,都找不到一点机会。

事实证明人不可貌相,大家还是小瞧阮夕了,阮夕喝了三杯,丝毫没有喝醉的迹象,甚至能一点不歪地走出直线,直到喝了,我已经构思好了,等我后天回去,都交给我,我半天就能完成,还能得优秀”

叶舟没意识到,现在的他很像他小时候嘲笑的那只大狗,那是邻居阿姨养的一只哈士奇,阿姨带它遛弯,途径骨头店,蠢狗为了吃到骨头又是转圈,又是抬手,恨不得将自己会的所有技能都展现出一遍,只为能吃到那根肉骨头。

阮夕笑的超开心,也不怕叶舟是不是因为急色在给他画饼。

镜头终于如叶舟所愿对准了腿根,棕黄的药玉快被吞干净了,只从馒头缝里露出个底端,能看出那点非一般的肉色,随着阮夕小腹的收缩时隐时现。

如果目光能截屏,叶舟这会储备内存都该满了。

手下在不停撸动着,叶舟粗重的喘息从话筒里传过来。

“小夕,我好想,好想进去我进去了唔小夕你好紧,夹死我了”

虎狼字词听得阮夕耳朵通红,似乎穴里夹着的东西真变成了叶舟的鸡巴,撑撑的硬硬的。

二十分钟了,叶舟淫词秽语说了一车轱辘,手上的活儿还没结束。

阮夕手机都端不住,催他,“叶舟,泡半小时了,药效都吸收了,我该拔出来了,你好了没”

叶舟让他取出来,换成玩具玩给他看。

阮夕听他喘的也想了,看在论文的份上,被他哄了几句就答应了。

“要看哪个?”

镜头里众多小玩具,光不同尺寸的假阴茎就好几根,这是往常买来配合着药玉用来扩阴的,清一色透明的橡胶质地,进入小逼后不妨碍视野,可以清楚观察穴肉的状况,以免撕裂。

“那根还没用过,可以吗?我记得它可以在手机上远程操控”

叶舟指的这根整体偏短,只有十五厘米,可直径非常粗,快赶上小叶舟的宽度,握在阮夕手里十分有分量,一手几乎圈不住。

药玉刚被拿出来,小穴还松弛着,里面泡着一汪药汁和穴水,假阴茎一顶上去就把汁水堵了个干净,一点也渗不出。

这根太粗了,穴口都被撑得透明,阮夕被撑得难受,早就顾不上手机,随意摆在床上,大概是叶舟幸运,镜头好巧不巧就对准他老婆的逼,透明橡胶棒怎么顶开馒头缝进去,怎么破开穴口深入,怎么把阴唇挤的分开,怎么进到一半卡到逼里,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呜唔!叶舟好撑,进不去了啊哈好粗我怕会裂开,不要了”

阮夕拿起手机,手上上的黏液将镜头都染模糊了,叶舟看的隐隐约约。

“摸一摸小豆子,小夕摸一摸就不痛了”

阮夕夹着半根假阳具来到椅子前,将手机立在书桌上。

阮夕半跪在凳子上,假阳具的吸盘刚好吸在凳子面上,他借助身体的重力慢慢下沉,将阴茎吞的更深。

阮夕学着叶舟的样子去抚慰自己的阴蒂,敏感的小豆子被手指揉捏,一阵阵酥麻从私处袭来,冲淡了小逼里令他抗拒的饱胀感。

“啊哈好酸呜唔啊哈吃进去了啊哈好满呜唔啊啊哈酸死了阿”

“唔唔叶舟还有一点了啊哈我好厉害呃啊哈好撑唔”

从叶舟的角度,只能看到阮夕的重心在慢慢下移,越落越低,快要彻底坐在凳子上,把假阳具给吃干净。

小逼吃力地含着和自己尺寸完全不合的假阴茎,逼口无情地撑开到极限,由于假阴茎是透明的,殷红的穴肉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肉壁的蠕动与颤缩,好像在用尽所有力气推拒着入侵的异物。

终于,阮夕整个臀瓣落在了椅子上,与凳子密不可分,小逼完全地砸在了凳子面上,贴在硬质梨木上微微瑟缩着,看不到一丝假阳具的痕迹。

“好了啊哈全部,全部弄进去了好粗呜唔”

阮夕将镜头拿到腿间,拍给叶舟看,他真的很努力,也很厉害,小逼超会吃。

叶舟好想将那东西换成自己的鸡巴,可是他做不到,只能苦哈哈地用手自慰,想象着自己在阮夕身体里的样子。

叶舟打开手机后台,启动了假阳具的振动功能。

“呜唔!啊哈别啊哈好胀啊哈叶舟”

阮夕小逼里的东西振动起来,顶端凿弄着穴心,柱壁不断地挤压摩擦穴肉,一跳一跳地像是要从阮夕小腹里蹦出来,他撑起身子勉强在凳子上坐稳,大腿时不时抽一下,证明着他还在经受玩具的折磨。

“喜欢吗,小夕是它舒服,还是我舒服”叶舟说着调快了假阳具的速度。

“呃啊啊啊啊啊!啊哈别!呜啊啊哈叶舟,呜呜别调那么快哈啊我受不了叶舟慢一点,啊哈!好酸啊哈”

阮夕几乎从凳子上倒下来,压着肚子夹着腿,似乎想用这种动作阻止小逼里坏东西的顶弄,可是徒劳无功,假阴茎锲而不舍地旋转颠弄着,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

一阵阵酸麻痒胀从小穴里传来,阮夕手指蜷缩,脚尖一颤一颤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最后叶舟一下调到了最好,随着一阵几近癫狂的颤动,阮夕尖叫着到达了顶点,绷着小腹一抖一抖地把假阳具挤出来,看着满脸潮红,不断抽搐的阮夕,叶舟精关一松,射了一手。

大概是赛前爽了,精神放松下来,叶舟比赛时整个人都非常松弛,正常发挥出自己全部水平,最终取得一个十分不错的名次。

下午六点,距离五一小长假结束的倒数第二天,夕阳西沉,彩霞漫天。

机场出站口,喧嚣的人流中,叶舟步子迈得很大,比同行的师友都领先一步。

叶舟视力好,远远就看到出机口有一抹熟悉的身影,那是个戴着棒球帽的少年,浑身皮肤白的晃眼,身穿白t短裤,纤瘦的小腿露在外面,此时正抱臂望向叶舟这个方向,显然是看到了他。

叶舟简直想狂奔过去,可碍于身边都是人流,旁边还有一起参赛的老师和同学,忍了又忍,只是朝阮夕挥了挥手。

虽然听起来很矫情,可自从高中认识以后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久,高中不必多说,上学黏在一起,放学也睡在一起,大一至少能保持一天一面的频率,第一次连续一周没有抱到阮夕,没有闻到他的味道,叶舟后悔没带件阮夕穿过的衣服。

终于穿过人群,叶舟将行李箱扔给好哥们,冲过去把阮夕抱起来。

“好想你”

叶舟当着老师同学那么多人的面,不害臊地把阮夕抱起来兜了兜。

“都瘦了。”

“……”

要不是早上起来刚上过秤,胖了两斤,阮夕真就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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