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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雪逸话

 

事实也确实如此——温迪一双青翠的眼睛里头已经盈了泪,他已经有段时日没有做爱了,今天一开荤就叫魈往深了操,实在有些应付不来。从下身一波一波地传来叫人难以招架的快感,浪潮很快就将他淹没;但他没有喘息的时间,甚至还被捉着乳头欺负了一番,腰身抽搐着从前端溢出了些水液。

快、就快到了……!他张着嘴,胡乱喊了些无意义的句子,但就在这时候,魈的动作忽然止住了。

“……?”温迪泪眼朦胧地看过去,“老爷子,你干嘛。”

而钟离面不改色地捏住了夜叉的屁股:“你应当不想一个人吃两根。”

“……”

魈闷哼一声,努力放松自己,叫帝君探手进来。棕黑岩指插进了白皙的臀肉里,从钟离的视角,瞧不见温迪,只瞧见魈绷紧的脊背和满背的疤痕。

他石珀似的眼睛柔和下来一点。岩指在穴里搅弄几下,将穴口揉开了,粗壮的龙尾也探过来,把软成一滩水的风神支起来。

“换个方便点的姿势。”钟离道。

温迪半跪着,上身趴在岩龙粗壮的尾巴上,白屁股高高地翘着;魈从背后揽着他,一手放在风神柔软的小腹上,隐约能摸到自己插进去的性器。

“魈,可准备好了?”魈听见帝君在他耳边问。

魈没怎么犹豫便点了头——其实他心里没谱,帝君化半龙时的性器尺寸太夸张了,准不准备其实都差不多。

没关系,他受的住。

岩指撑开夜叉的后穴,濡湿的穴眼羞涩地亲了亲被舔得淋漓的性器顶端,而后艰难地开始吞吃。待到最外圈的软肉终于箍住了坚硬的冠头,钟离亲了亲魈微微发颤的肩膀,慢慢地晃起了腰。

他也知道自己这尺寸造孽,可他偏生就是动了凡心,想用这家伙什欺负自己的小爱人们。他动得缓,每动一次,性器就往魈体内埋进去一些;魈也被他撞得晃动,带得温迪体内的阴茎也浅浅抽插起来,比魈自己动时温和了许多。

温迪眯着眼睛,享受着魈的性器不紧不慢地磨那块要命的腺体带来的快意。这种快感不算剧烈,却充实而绵长,像极了璃月人钟爱的那种细水长流的爱情。

可他终究是个蒙德人。在晃了好一会儿后,他开始想念那种烈酒似的性爱了。于是温迪回过头,半睁开眼睛,隔着魈跟钟离喊话:“老爷子呀,你行不行?”

“……”

钟离双眼一眯。男人可听不得这个。

“唔……!”魈闷哼一声,穴肉被巨物破开疼痛一瞬间占据了他的感官——钟离一口气撞进来一截,他能感觉到那器官上有坚硬的鳞和凸起的经络,都碾着他最敏感的那处过去了。极端的疼痛之后便是剧烈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魈咬着唇,差点跪不住。

但钟离没有给他休息的机会。他将龙茎抽出一些,又再度撞入,还是这般力道!

魈下意识地扶上了身侧的龙尾——龙茎上的细鳞在抽离时会剐蹭他的内壁,擦过腺体时麻痒难耐,只想被再度狠狠地插入、来解一解那要命的痒意。

无暇思考,便是第三杵。

“哈啊!”撞入的瞬间,魈失声叫了出来,尾音似有湿意,“啊……帝君……”

钟离瞥了一眼身下,金鹏大将天赋异禀,已快将一根龙茎吃完了。他探手摸了摸交合处,只摸到些透明水液,并未见红,便放心地揉了揉魈的脑袋,将一只岩臂伸到他面前:“实在受不住了,便咬着。”

说完,按着魈的脊背,提枪再入。

这一回不是小打小闹了。粗硬巨物深插进金鹏鸟的身子,又带着魈贯进了温迪体内,作为垫在最下面的那个,温迪得到了最深最重的“厚待”。身体深处的汁水被强行榨出,连着破碎的呻吟一起淌了出来。

“哈……啊!呜……好深……”温迪失神地捂着自己的小腹,仿佛摸到了魈的形状,“呃……又进来了……要、要去了……!”

魈也好不到哪儿去。龙茎每次顶入都伴随着对腺体的碾压,一来二去,已叫他产生了要被劈成两半的错觉:“呃……哈啊……帝君……”

便是在这样的境况下,钟离竟还提了速。龙尾渐渐收紧,与岩臂一起将他的两个少年爱人囚在怀中交叠着挨操,一根龙茎深插入魈的穴里,挤出来的淫水一路淌到下方的另一根茎体上。剧烈的交合叫魈腰间的肌腱控制不住地痉挛,连带着穴里也吮得热情,不出片刻,便听魈颤抖着低叫了一声,是高潮了。

肠穴泌出了一股温热的水来讨好龙茎,前头喷的精液倒是被风神一滴不漏地吃下去了。魈被这两个不着调的前后夹击,撑到这时候已算得上天赋异禀;温迪叫他的精水一浇,也跟着高潮,阳精淋在床单上,洇开行迹可疑的一滩湿痕。

“呜……好爽……”温迪脱了力,伏在龙尾上嘀嘀咕咕,“摩拉克斯还、还蛮行的嘛……”

“……”

魈热汗淋漓地同他靠在一起,一言不发,淡金的双瞳也没能聚上焦。

可钟离那头还没有完。他慢慢地把自己的东西从魈身体里抽出,细鳞带出了些许艳红的穴肉。钟离伸手一捞,便将魈捞起,再用龙尾将温迪翻过身去,一眨眼便叫两人叠在了一起。

温迪抬起酸软的手臂搂住魈,刚好把打算撑起身子的魈揽下来:“呜,才刚刚射完,轻一点呀老爷子。”

魈又紧绷了片刻,才慢慢地放任自己压在了温迪身上。……他知道压不坏,可就是不太舍得。

魈刚刚吃完龙茎的小穴还没能合上,翕张着流水,一眼就能瞧见里头的媚肉;温迪的穴眼也同样张着,看起来却更糟糕,正在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白精。两口极品嫩穴贴在一起,温顺地等着自己操进去——尧是岩王帝君也觉得这一幕有点太淫靡了。

两根龙茎一上一下地抵住了双穴,钟离微微俯身,挺腰将性器送入。

好歹已经做过一轮,这次吃下龙茎没有那么困难。魈还是不做声,自顾自地咬唇受着;温迪却发出了一串低吟,幼猫似的。

“呜、嗯……欸、老爷子你这……啊……驴玩意儿……好粗鲁啊……!”温迪拿从不知哪个话本里学来的调调抱怨他。

“嗯?你若是不喜欢,先前怎还吃得那般起劲?”钟离回敬。尾尖的祥云悠悠绕去,安抚似的擦过温迪的脸蛋。

这般尺寸的性器能将穴里的软肉完全撑开。很快温迪便没力气拌嘴了,啊啊地叫着、大张着腿,被龙茎碾过敏感处的快感击溃。

龙茎送入一半,钟离开始动了。

璃月第一部房中术典籍亦是岩王爷所着,与魈相反,甚么九浅一深、左三右三之类的技巧,钟离熟记于心。他游刃有余地摆腰,享受着两口妙穴一起吮着他的奇妙快感的同时,还能分心将那些个风月技巧都使上一遍。这便是器大活也好,直叫身下两个交叠的少年欲仙欲死、不知今夕何夕。

坚硬的龙茎一时重重顶入、一时左右碾弄,每次都能带起阵阵自脊髓上窜的剧烈快感。更要命的是,钟离每次插入,都会顶到更深的地方——温迪和魈彼此遮挡,根本不知这龙茎到底还有多长,只知自己正在这一杵接一杵的捣弄中,不断地被侵犯到更深的地方。

钟离每插一次,便有汁水被从穴里挤出来,顺着魈的会阴一直淌到温迪的臀缝里。起先魈也是不肯叫床的,直到快将这整条阴茎都吃下去的时候,才终于受不住地哼上几声。

“呜、唔……!太深了、摩拉克斯……”温迪翻着白眼胡言乱语,“老爷子……呜……啊!好厉害、不要了……”

魈听得面红耳赤,理智也随即松了弦儿。他牙关一松,无意识地念:“哈啊……帝君、帝君……”

这两声叫温迪听去,温迪便不依了:“魈……你怎么、啊!怎么只叫……只叫老爷子……”却不叫我?

后面的话说不完,温迪抬起头,眯着眼睛同魈亲在了一块儿;魈的脑袋已经被操成了一团浆糊,哪里知道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他只知帝君可能要顶到他的胃了,龙茎破开结肠口,炸裂的快感使他再次陷入高潮。

“……!!”

魈颤着腰,将温迪的小腹射得一塌糊涂;他泄身时的呻吟被温迪含在嘴里、咽了下去,但钟离没有管他的高潮,粗长龙茎再次插入痉挛不止的穴道,生生将魈的高潮拉长到极致。

温迪也未好到哪儿去。他的好同僚重点照顾了一下他的胸口——岩龙的尾尖刻意地挠过他的乳尖,可细密的软毛根本无法满足他,只能带来无尽的痒意。他一边亲魈的嘴巴,一边自己捏住了熟红乳尖玩弄,咽不下的涎液都从他嘴角溢出来,把他的下巴弄得湿漉漉的。

接着他便察觉魈高潮了。平日里总是冷静自持的夜叉仙人双眼泛白、高潮到口水都收不住的样子非常难得,看得温迪下腹一紧,也跟着泄了身。

现在他身上除了魈射上去的东西,还有他自己的精液了——想也知道他那天青神纹上溅着白浊的样子该有多色情。

粘腻的拍肉声终于响了。

经过不懈努力,龙茎终于进到了底,让钟离的胯能够撞上两只白臀了。钟离拍了拍那两个不停打颤的屁股,叹气:“再坚持片刻罢。”

他开始了最后的抽送,大开大合,几乎整根抽出又重重插到底,不过几下便将两个白屁股都干得抖个不停,扭动着想躲。

钟离捉住魈的腿根,粗长龙尾抵着温迪的肩膀,如此两口妙穴便都跑不脱了,只能叠在原地乖乖挨操。淫水被拍得四散飞溅,床单上又积了一滩;魈闷闷的喘息中带上了湿意,而温迪婉转的叫床声裹进了哭腔。

“呜、啊……啊啊……”魈几乎刚过了不应期便又被操硬,“不……帝君……”

钟离这会儿操得又深又快,细鳞逆着磨过软肉产生的麻痒感立刻便被变本加厉的深顶撞破,反馈到脑海中的便只剩下绝顶的快意。魈不自觉地吐露了舌尖,没人吻他,便嫣红地垂在齿边。

温迪也觉得受不住了——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摩拉克斯串在了阴茎上,逃脱不开,只能随着摩拉克斯越发加快的节奏摇晃着、痉挛着穴肉伺候穴里的龙茎,盼望早些将它榨出精来、好结束这场性事。

……可是柔软的穴吮了肉棒片刻,又想要高潮了。温迪双目失神,反弓腰身贴上魈的胸腹,腿根抽搐着又射了一波——几乎射无可射了,他的前端只流出些许稀薄的精水,却从后头又挤出一波淫液,失禁一般淌出来。

不知过去了多久,随着一阵暴风骤雨似的插弄,交叠的二人同时感觉体内的阴茎开始涨大,终于涨成了叫他俩都又痛又爽的结。钟离最后插弄几下,挺腰将结一举送入最深处,开始了岩龙漫长的射精。

交织的呜咽一同传来,已经沙哑不堪。

而大量龙精灌进腹中带来的刺激叫两个白臀抽搐着收紧,不多时小腹便都鼓了起来,涨到能够紧贴在一起,钟离不得不用龙尾将魈支起来些许,免得两人鼓起的肚子相互挤压。

这两个大约都短暂地失去了意识。魈合上了眼,嘴巴却闭不上,舌尖搭在外头也收不回来;额发、睫毛都湿得打绺,眼尾通红;温迪则半睁着涣散的绿眼睛,也张着口,眼角还盈着没掉下去的泪,发梢象征着风元素力的天青挑染竟也染上了杂色,夹上了几缕沉金。

待到射精终于结束,软下的龙茎顺畅地从二人体内抽出时,温迪和魈才终于发出了些许声音。

“呜……好多……”温迪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累得眼睛都不想睁,“这次又是……几年的量啊……”

“不记得,”钟离摸着下巴,“不化半龙也已好几年了。”

“……”

魈一言不发地从温迪身上挪下来,似乎想自己站起来去沐浴,但在起身这一步就失败了。

温热的龙精还在往外流——实在是太多了,被操过头的穴口一时又无法合上,只能像个坏掉的漏壶一样不停地漏精——这叫魈很不舒服。

不消片刻,就被注意到他不自在的钟离打横抱起来,往浴池的方向带去。

温迪是不必管的。他只要把尾尖伸过去,累坏了的风神就会自己变回巴掌大的风精灵,坐在祥云尾尖上一起被带走。

这一场做到了日上三竿。好在在座的三位都不需要三餐,饭点过了便过了。清洗干净的岩王帝君神清气爽,竟主动提出下午出门一趟,寻些食材来给他们补补身子——温迪听了,鬼使神差地又想起早上听了半耳朵的那场对话来。

玉京台顶上,岩王爷生人勿进的院子里头到底是什么样的?

一方小屋、两进院子、三位眷侣,仅此而已,与凡间也无甚不同。

看,岩王爷还要洗手作羹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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