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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人人自醉1

 

他呆的这家夜店算的上市里数一数二的了,自然也被条子天天盯着。有次他亲自下楼去迎接贵客,抬头就看见对面巷子里停着一辆黑色桑塔纳,里面有红色的光一闪一闪。仔细一瞧,上面正坐着抽着烟的曹斌,墨色的眼睛狠得像匹狼。

条子惹不起,所以在这里溜冰绝对不允许,如果被条子抓到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他妈的,这些傻逼专门给人找不痛快。

“呦,这不是经理吗?来过来坐,桌子上的都是好货,随便抽!”

富冠铭皱了皱眉,脑子里开始思索怎样才能让这些人收手。一个富二代叼着吸管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拉住富冠铭的手就往身边拉。富冠铭推拒不了只好笑着跟他打起哈哈,喝着酒碰都没碰桌子上的那些粉末。他带来的小蜜蜂们都被拉着去唱歌陪酒了,只是有些孩子太过年轻没见过这阵仗,嘴哆嗦的撒娇都带着颤音。

富冠铭看着这些抽大的人也有些慌,正想着要不要出去给老板打个电话汇报下情况,或者在门口叫两个保镖过来以防万一。还没想个所以然来就听见“啪”的一声巨响。

“臭婊子!让你吸是看得起你!你他妈还给脸不要脸是吧?跟我玩欲擒故纵啊?贱货,你今天不吸就把衣服脱了,光着屁股爬到桌子上去跳舞,跳的好了爷就放过你,跳不好了今天晚上就跟爷走,爷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果不其然,没到十分钟就出事了。富冠铭看着坐在最左边那名施暴的长发男子皱了皱眉,原本想上前阻止却犹豫了一下。

藤厅长的儿子,送到局里人家都未必抓,得罪不起。经理喝了口酒望了望在场的其余人,坐在长条红色丝绒沙发的人渣们都极感兴趣的瞅着这一幕,根本不可能出声阻止。而那些其余的小蜜蜂害怕殃及自身也都默不做声,只是有些已经红了眼眶。

富冠铭看着坐在地上死死抓着衣服的女生,看见她柔顺的bobo头乱了一脸,只能瞧见抹着鲜艳口红的嘴紧紧咬在一起,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求饶。

他记得这个女生才来,好像是他们市的某个重点大学的,家里人得了病才出来干这种来钱快的活。

“他妈的,你什么眼神啊?!”

富二代看见女生瞪了他一眼,气极拿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往她身上砸。

“藤少,你跟个小娘们生什么气?她不识抬举欠教训也不能脏了你的手是吧?这种打女人的事,我干最合适。”

经理挡在女生面前抓住了藤少的手,陪着笑脸把那酒瓶不紧不慢的拽了下来丢在一边,接着转身就给了女生一巴掌。

“滚!少在这里丢人现眼!还有你们几个,看什么看?服侍人都不会,以后都别干了!都给我滚!”

小蜜蜂们仿佛看见了希望瞬间从座位上弹起,几个人扶起趴在地上咳嗽的女生,迅速的走出了包厢。

“真不好意思,今天都是我的错给少爷们赔个不是,我这就下去再叫一批人上来,保证人软嘴甜会来事。”

富冠铭朝包厢里的五六个少爷鞠了几躬,转身想随着那几个女生一起脱离苦海。

“慢着。”

门把还没拉开就被叫住了,富冠铭感觉到右眼跳了几下,不祥的预感让他遍体生寒。

“她不跳,你跳。”

富冠铭转身看向了刚刚出声的藤少,看见他点了根烟吞云吐雾,嘴皮子恶劣的张张合合,

“把衣服脱了,光着屁股爬到桌子上去跳舞,跳的好了爷就放过你,跳不好了今天晚上就跟爷走,爷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这话的重新出现让富冠铭没反应过来,刚刚跟他坐在一起打屁的富二代也笑呵呵出声,

“听别人说上次经理跳的钢管舞跳的实在太好了,久仰大名,兄弟很想亲眼瞧一次。”

滚你妈的,谁他妈跟你是兄弟。经理怒火攻心又不好发作,只好站在门边笑着回嘴,“藤少,我跳算什么事儿啊?我这身板害怕脏了您的眼。”

藤少倒是收敛了脾气,只是抽着烟看他。包厢里所有的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他仿佛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想跑又不敢跑。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没过半晌藤少站了起来,慢悠悠的走到了富冠铭旁边朝他脸上吐了口烟,扭着他的手腕就把他拽到了包厢正中间,把他推上了并不高的玻璃桌。

说实在的,上边的景色不太好。富冠铭看到了几个少爷的头上还有几根少白头,还有的貌似有秃顶的趋势,这都是年少纵欲过度的后果。他摇了摇脑袋瞅了眼站在他斜后方的藤少,看着他细长眼睛里的暴戾,认命般随着音乐的鼓点开始脱起了上衣。

他扭着臀部把黑色的领结慢慢抽了出来,接着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往下解,漏出了光滑又平实的胸部和结实的腹肌,乳首娇小却感觉微肿,好像一直在被人夜夜爱抚。

内裤边包裹着骨盆,人鱼线那里很干净还残留着暗红色的吻痕。不止那里有吻痕,他的脖颈处和腰窝那里也有,隐隐约约夹杂着指痕,能看出在床上多么激烈。

很骚,没见过这么骚的男的。藤少咽了口唾沫,其他富二代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拍着手吹着口哨叫好。

裤子快脱了一半音乐终于停了,富冠铭立即从桌子上跳下来把裤子拉好,摆着手说不能让少爷们辣眼睛,笑嘻嘻的表面上没有半点不快。

“今天晚上跟爷走,爷不会亏待你。”

刚坐到沙发上藤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他旁边,搂着他的肩在他耳边低语,那指头上的各样戒指搁着他极度不舒服。

“藤少,您说我刚才那舞跳得好还是不好?”

“好,好极了!”

“那您不是说,跳得好就放过小的吗?您说话不能不算数啊。”

堵住了藤少的口富冠铭赶紧把白衬衫系好,笑着推辞着,想着借什么口逃之夭夭。

“跟我玩文字游戏?”

藤少笑了一下放开了富冠铭,接着与坐着的其他人使了眼色,拿起一杯浑浊的酒递给他。富冠铭摆了摆手说自己实在喝不下了,把那杯酒坚决推开。

正想起身借口去卫生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突然感到小腹剧痛。藤少一拳头毫无预兆的朝他胃部打来,那儿的神经末梢三秒后开始发挥作用,经理捂着肚子咳出了几口酒向后倒去栽进了别人怀里。他想出手反抗却又被人扣住了胳膊扭在身后,想要扑棱腿却被藤少刚好挤进了胯中间,恶意的顶了顶。

“不想跟爷走,爷就在这儿办了你!”

说完,就掐住他的腮帮子把那杯酒灌了下去。富冠铭尝出了那酒里的辛辣使劲摇头想摆脱束缚,他知道如果喝下这杯加了料的酒他今天半条命就得交待在这儿了。可是势单力薄他就算晃着脑袋还是被灌进了半杯,其余的洒了他一脸,有些进入他的鼻腔呛的他呼吸不上来。

“啪啪”两巴掌扇的他耳膜嗡嗡作响,他想开口求饶就被伸进来的指头堵进了喉咙眼,食指中指夹着他的舌头随意的拨弄。

“一会儿给爷好好叫,爷还没听过男的叫床是什么样的。”

藤少低头舔着富冠铭的下唇,沿着他的下颚吸吮着到他的耳垂,呼出来的热气把富冠铭吓得憋出几炮眼泪。

他是真的害怕,房子里起码有五个人,他不知道能不能挨的住。

富冠铭哭起来挺撩人,哆嗦的样子把藤少还逗乐了。他放开他嘴里的钳制从裤兜里掏出把伸缩的军用钢刀开始撕扯他的白衬衫。

白衬衫质地不好,便宜货,一扯扣子就都掉了。可藤少故意非要把这破布割的一缕一缕,没有轻重的手硬是把他划了好几道红痕。

很疼,疼的富冠铭张嘴痛呼。叫声有点凄惨,听的其余富二代呼吸急促,扭着他胳膊的这个人把他的手交个了另外两边的看客,自己伸出手从后向前捏住了富冠铭哆嗦的乳首。

“嗯嘶轻点”

那人听到富冠铭的呻吟像是得到鼓励一般开始大力揉搓,指甲抠弄着乳蒂开始拨弄细细的乳缝,夹住硬硬的小东西往上提。

他提的有多高富冠铭腰就抬的有多高,上半身听使唤的样子取悦了藤少,他拿着钢刀用刀尖拨了拨左边的乳首,吓唬般作势要划破上面的皮。

“不要!!求求您别唔唔唔”

经理张嘴求饶,话还没说完整就被旁边的人用嘴钻了进来,舌头勾住他躲闪的舌头疯狂吸吮着,紧紧抓着他后脑勺加深了这肮脏的吻。而那个原本捏着他乳头的人现在舔弄着他的耳垂,顺着他的后脖子往下亲到了他的后背,而他的手因为情动也越来越用力。

“啊!!!疼啊!!!唔”

藤少戳了戳小奶孔,接着轻轻一划。锋利的刀让那里直接破皮流血,因为剧烈的疼痛富冠铭惨叫出声,血滴开始往外渗。藤少张嘴就含住了可怜的小东西,恶劣的用后槽牙榨着那里的腥甜。伤口遇见口水蛰的慌,疼的富冠铭不停往后缩,以至于完全紧紧贴在后别人的身上,屁股磨蹭着把后方人磨蹭的越来越硬。

些许是痛的厉害,富冠铭剧烈的挣扎让藤少把裤子扒不下来。没人性的富二代少爷站起身,抬脚就揣在了富冠铭的小腹处。五脏六腑瞬间挤在一起,那里如同裂开般疼的爆炸,富冠铭还没来得及惨呼出声,却又被人捏住嘴往里灌酒,没给他一点求饶的机会。

“贱东西,爷今天玩死你!”

藤少骂咧咧的扯开自己的皮带,举起来就往富冠铭身上抽,挨在皮肉上的一刹那,富冠铭下意识的蜷缩在一起滚下了沙发,瘫在地上紧紧抱住头。以前挨过的打太多了所以形成了习惯,他躲闪着残忍的攻击尽量不让皮带打到要害,否则医药费可能会更贵。

可是真的太痛了,即便酒精上头让神经麻痹依然很痛,痛的他哭的打起了嗝。

“疼疼您别打了求求您拜托”

哭腔令皮带的力度减了下来,藤少也抽累了,喘着气把趴在地上求饶的富冠铭的腿抬起,身边人配合着他把富冠铭的裤带一松,拽着沾满酒渍的西装裤轻松的剥到脚踝,全身上下就剩了保守的平角裤头。

藤少俯身骑在他身上,捏住他的胯骨上被抽的肿起的部位,扯开宽松的裤脚起身就要突破那最后的防线。

“爷爷爷,那里脏真的脏我没洗,您放过我吧,下次您来我”

富冠铭转头慌张的握住藤少作恶的手,哆嗦的求饶道,低声下气的样子希望他能网开一面。

藤少挑了挑眉,看着他这幅倒胃口的样子咧嘴一笑,“爷给你洗。”

说完,拿起桌上的玻璃酒瓶就朝他的菊穴塞,不理富冠铭惊声的痛喊,暴力的将那圆孔塞进还没开拓和扩张的洞口。因为紧致塞进去很费劲,好不容易塞进去后藤少拍了拍富冠铭爬满冷汗的身体,对着他浑源的屁股玩味儿的吹了生口哨。

“你这个白斩鸡颜色倒挺干净。”

浅褐色的穴口冒出点血丝,藤少伸出食指绕着被撑满的菊穴周围抚摸,摸的富冠铭直抖。

身体莫名其妙烫了起来,不管身后的人再怎么粗暴他都会觉得很舒服。皮肉下的电网比平时敏感了几倍,随着藤少的指头处处泛起电流。撕裂地方的痛转变成痒,从抗拒逐渐开始依从。

“骚货,舒服嘛?”

“”

“我下了三倍的药,今儿晚上就别睡了。”

不是自己贱得慌,是那杯浑浊的酒。富冠铭恐惧的想往前逃,却被人一巴掌狠狠扇在臀部上,联动着穴里的玻璃硬物也跟着晃。

“嗯别别打那里”

话音没落,那里又挨了几巴掌,扇的臀部红彤彤一片。根本没有人会听他的,富冠铭受不了痛哭了起来,把脑袋埋在臂弯抽噎。可是身子越来越热使他难受夹了夹双腿,不争气的东西已经翘起抵在湿漉漉的地板上,他不想让人发现只能蜷起腰身,抹着眼泪直抖。

“哈?硬了?”

藤少穿过他的腿缝握住了那脆弱的肉柱,把玩着那不小的东西,随后又掏出了那把刀。

“不不不!不要!!!救命,藤少求求您不要!!!不不!!不!!”

富冠铭四肢开始激烈的反抗,口齿不清的想要爬起来逃跑,却被人用脚踩着脸又蹬了回去,瘫在地上无力的眼泪一滴一滴,糊了一脸。

“还想要你这玩意儿,就听话点。咱哥几个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你为啥这么不给兄弟面子呢,嗯?”

藤少用刀面拍了拍富冠铭的脸无奈的问,仿佛自己这样是被逼无奈。富冠铭摇着头抽泣着,手哆嗦的握住了藤少依附在他命根子上的手,

“藤少我明白我错了不敢了这儿痒后面也痒您帮帮我我听话求求您”

这话一出口场子里的人都笑了,污言秽语冲击着富冠铭的耳膜。富冠铭认命了,他只是一个经理而已,他斗不过这群人,对于他们而言的游戏对于他来说就是半条命。可是没办法,他又有什么办法,自己一个小人物活该逞能被整。

接着他被人拽了起来带到了暗房里的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冲洗的过程很粗暴,屁股上和大腿上的掌印多的叠在了一起,看起来很凄惨。

最后他浑身冒着热气像盘菜一样摔在了暗房的大床上,等待着被人吞食入腹,连根骨头渣都不剩。

哎,要替那个女孩受罪了。不过作为经理救救手下的人也是应当。

但是谁能救救他呢?富冠铭脸埋在枕头里晕乎乎的想,酒精和药物上脑让他无法思考,浑身饥渴的乱扭,只能依照的压抑在心底的本能让思绪乱飞。

李乃文

这个名字忽然蹦了出来,接着越来越强烈。

“你有什么事以后找我,虽然我不是什么圣人,但是帮你还是可以的。”

李乃文李乃文

“藤少您先来。”“哈,那你们得等很长时间了。”“操,这屁股真他妈翘”“这兔爷身上连根毛都没有,骚的没边了”

富冠铭眼前白蒙蒙的,他感觉到有人贴在了他背上,咬住了他的肩胛骨,还用手掐起了他左腰的伤痕。他难受的张了张口喊着,

李乃文李乃文

救救我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希望老天爷开开眼让谁收下这积德行善的事。

他不想被这些富二代活活玩死。

忍一忍应该就过去了,可能会难熬一点。但是自己那里会不会以后不能用了?那怎么办啊,李乃文以后就不找他了。

富冠铭的屁股被后面人抱起,他感到那人用力掰开了他的臀缝,用什么东西狠狠抽了下他的会阴。

“啊!!!唔嗯!!!痛”

富冠铭伸手慌张的想要挡住那块儿让人不要再施虐,却被人攥住手腕向下摸到了滚烫的大包。

“经理,我的宝贝你会喜欢的,他会操的你屁股合都合不起来,你摸摸,很不错吧?”

没有李乃文的大,也没有他的长,你不错个屁。富冠铭没说话,只是颤抖着摸着那大包,一声不吭。

藤少喜欢富冠铭乱晃的屁股,摇的让他心神荡漾,刚刚皮带抽下来的印子覆盖在上面,到处都是红肿,可怜的他很喜欢。所以他激动又拿皮带抽了下经理的会阴,果然,屁股摇的更加剧烈,像只狗一样。对了,应该给里面再插个尾巴。

“经理,要不你以后跟了我吧。跟了我后好处不会少的。但是有一个要求,你以后就别吃东西了,因为我这人懒也不喜欢等,而且你每次清理还浪费时间,如果清理不干净还让人嫌的慌。”

藤少把他的名牌皮带收成三捆,抵在了富冠铭的后穴上。

“那他吃啥呀藤少?”

旁边一个富二代问到,他正坐在经理旁边,捏着经理的乳头把玩着。

“我的精液,不是大补吗?”

说完,藤少就把名牌皮带往富冠铭菊穴里塞,动作粗暴的让富冠铭痛的往前逃,可被人像骑马一样抓着只能生生感受那里被撕裂。

“不!!!不要!!!塞不进去塞不进去啊!!!”

他以前一直以为李乃文是变态,可是没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富冠铭颤抖着转过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开了,他用脚勾住了藤少的腿,手反握住了藤少的手,屁股撅起来晃得很卖力,

“藤少别折磨我了骚骚穴痒很痒需要您操进来才行您操进来吧求求您”

为了活下去,脸皮算什么。经理哭着脸哀求着,张开嘴呻吟了几声,叫的藤少眼睛都直了。

“那爷我就好好给你止止痒!”

藤少把皮带一扔,拉开裤拉链将阴茎放了出来,磨了磨经理肿胀的会阴沾了点淫水,准备沉腰让自己欲仙欲死。

如果操进来了李乃文会嫌我脏吧,富冠铭淫叫着想,眼睛里的泪水越来越多。

不好意思啊李乃文,我身不由己。

“藤少藤少!!您的电话!!!”

“滚!!没看老子在操逼吗!!”

“不是是那头出事儿了条子在查,貌似很严重”

“操!”

藤少箭在弦上万分难受,他喘着粗气考虑了一会儿,最后气的狠狠朝富冠铭屁股打了一巴掌,接着肿着下身翻身下床,火急火燎收拾好自己那活儿往屋外跑去。

“爷今天放过你,以后给爷等着!”

来的狠劣走的也匆忙,房子里瞬间人去楼空,原本急躁色气的氛围也只剩下了余温,只留下了富冠铭躺在床上难受的扭动着。

比发烧还要痛苦,不能思考了,浑身有蚂蚁在爬,眼前模糊一片。富冠铭费力掐着自己的大腿,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想要去浴室冲个凉水澡。可脚还没落地身子已经滚了下来,头就撞在了墙角,越发昏沉。

自己熬不下去了,富冠铭想。他恍惚的开始抚摸自己身上的皮肉,接着手腕向下捉住了挺在小腹上的硬挺,开始上下撸动起来。他的大腿不自觉的互相搓弄着,后面那口湿的不像话,他分出一个手指探了进去,里面的高温烫的他有些缩手。

身子很敏感,他上下撸动着舒服了一些。突然,他听到门剧烈的被推开,还有无数的脚步声和吵闹声。富冠铭张了张嘴想要呼救,出口的却是甜腻的声音。他身子依然机械的用手活塞着那里,可就是到不了巅峰。

“操操”

他眼红的盯着自己那处趴在墙角打着手枪,他已经无暇顾及屋外人推门进来看到他这幅样子作何感想,此刻他只想要释放。

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冰凉的手掌忽然从背后饶了进来握住了他那处,冻得他的鸡儿跳了两下。那只手捏了捏他饱满的卵袋和胀的紫红的柱身,摸索着从他的根部开始上下撸动。

富冠铭鼻子闻到了熟悉的香味,是那人专用的香水,好闻的很。他转头趴在那人的肩颈上,颤声说,

“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那人眼睛一缩,他看着趴在他怀里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富冠铭呼吸抖了抖,没有出声。

“我射不出来射不出来”

富冠铭扭着身子像只猫一样擦蹭着抱着他的人,难受的低吟着,渴求更多的刺激。身子被放开了,自己的背部好像靠在了床边。富冠铭想要握住自己那里被人一手拍开,他不死心又攀了上来,却感到那里突然一阵湿热,进入了某个高温滚烫的空间。

“啊唔啊啊”

富冠铭被刺激的抓住身后的床单,脚背弓起勾着地面,背部扭动着下意识的淫声浪语。

那人技巧不好,只是帮他含着,最后也只是添了下他的顶端就把他送上了巅峰。一次高潮过后好受了些,富冠铭瘫在那里,可他那处又有抬头的趋势,紫红紫红的很狰狞。

在他发呆的时候那人给他身上批了件被单,将他打横抱起走了出去。踏出屋外嘈杂声陡然增大,富冠铭感觉到了很多不好的视线和越来越多的议论声,他把头埋在了那人怀里,丝毫不敢动,只是有些委屈的不停吸着鼻子。

那人也没说话,抱着他跟几个人说了几句话后就走了出去,把他放在车上来到了熟悉的公寓式酒店。

再次倒进熟悉的大床时,富冠铭趴在那里身上像蒸熟了的虾,小麦肤色红的像有人用红色墨水浇在他身上一样。

“还夜店经理,连自保能力都没有当什么经理?”

李乃文声音响起,拉回了富冠铭一些神智,他睁开眼睛没有说话,忍着后面的瘙痒和前面的蓬勃的欲望听着李乃文训斥。

“为什么不找我嗯?我不是说过,有难处来找我,我帮你,怎么,你喜欢让别人这样对你,喜欢这种情趣?”

李乃文摸索着经理身上浮出来肿痕,嘴里不依不饶的说着。

“放你娘的狗屁李乃文你真不是个东西枉费老子当初救你枉费我唔”

富冠铭忍不了咬牙切齿的回嘴到,他觉得李乃文怎么骂都行,但是不能这样贬低自己。可他还没骂出更难听的脏话就被李乃文掐住大腿内侧的肉狠狠一提,疼的他把脏话又咽回了肚子。

李乃文看他这样从心底涌上一股怒气,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生气,是因为富冠铭差点被人糟蹋,还是因为他没有在危机的时候找自己。

“今天救了你,算是还你人情了。”

李乃文说完起身就要走,却被富冠铭抓住了手腕,那手里湿热的很,都是汗。

“那你送佛送到西,抱我抱我那里痒痒的疯了”

富冠铭脸上挂着泪珠低声说着,虽然他这人阿谀奉承低三下四,但他以前从未这样真情实感的求过别人,尤其在这种事情上。

“操我操我李乃文操我”

富冠铭把李乃文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硬挺的乳头磨的李乃文停下了脚步。

“我那里不脏不脏你别嫌弃我下次洗干净这次你先凑合一下”

李乃文望着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默不作声,他顺着屁股上的伤痕肿痕一直往上看到了富冠铭左腰上的伤口,那凹凸不平的表面也被抽肿了,紫青着,更难看了。

他的手忽然反扣住富冠铭的手腕,扯开腰带把富冠铭拽到了自己身前,掰开他修长紧实的腿狠狠操了进去。

“啊!!疼!!轻点轻点”

李乃文张口咬住了富冠铭的后背,咬在那些肿痕上疼的富冠铭痛吟出声。可李乃文摁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挣脱,一路向下最后吻在了那伤痕处,操着身下人越来越用力。

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体位也不知道弄了几次更不知道干了多长时间,在李乃文看来,将富冠铭身上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覆盖掉后他就结束了,要不是看富冠铭实在体力不支,否则他可以再教训教训这不听话的东西。

不听话?

李乃文愣住了,如果这是不听话,那什么算听话,是找他有求于他吗?好像都不是。

他想让富冠铭依靠他。

李乃文望着身边已经沉沉睡去的富冠铭抽着烟。

幸亏他恰巧来找富冠铭,要不然那些胆小怕事的小蜜蜂根本就不会往上报告这件事,富冠铭被玩死了也只能算他倒霉。

算了,曹斌会处理好的。

李乃文看着富冠铭眼下的泪痕,不知道怎么回事,着魔一般摸了摸他的头发。

第二天富冠铭醒来腰酸背痛还想吐,屁股和阴茎都是火辣辣的疼。李乃文只是给他撂了一句“下不为例”就走了,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说,把富冠铭气的不停锤床。

三小时后富冠铭被曹斌请到了局里喝了杯茶做了笔录顺便做了尿检,曹斌看着他别扭的走路姿势也只是冷笑,倒也没为难。过了几天身体养好后回到了夜店,听别人说他没在的这些天那个藤少已经锒铛入狱,而且是在他自己的制毒窝点被逮了个正着,枪毙估计是没跑了,他爸也被他拉了下来。警察之后来了店里好几次,把那些小蜜蜂都抓去问话了,而那个名牌大学的学生也早就被开除回家了。

富冠铭听了后觉得挺惨,但也没觉得有多难受。这世上谁不惨,你看看他,还差点被轮了,替那女娃。

不过看眼前同事这个样子,应该是不知道他差点被轮了的事,这让富冠铭松了口气。

富冠铭拿起衣服准备换,又听那人说,那女娃的爸爸得了慢性白血病,本来在这儿工作还能买的起那印度仿药,可是最近运印度仿药的程勇被送进了监狱,那孩子现在又没钱又买不起正版药,父亲估计得等死喽。

说完这人砸了砸嘴,满脸世态炎凉。

程勇进了监狱。

富冠铭愣住了,他不知道这个程勇就是那个曾经来过店里的中年油腻男,他只知道这个程勇是运药的,他进了监狱,药就没了。

所以,那些买不起药的人,就要等死吗?

如果他没有遇见李乃文,他现在,是不是也会生不如死。

富冠铭把衣服穿好,走出更衣间的时候顺手要了那个女孩的号码,说让他这个做哥哥的好好疼爱一下被世界抛弃的小女生,被人笑骂了几句狗东西。

老板又给他换了工作让他去库房管酒,这可比以前轻松多了,只要手下的人嘴严他甚至可以提前下班。

所以在第二天上班时,还没到晚上两点他就偷偷溜走了,拿着手里的备用钥匙准备提前跑到李乃文的公寓酒店,把他还没来得及拿走的那些药拿出来,跟破屋子里曾经买的仿药数一数,看能给女孩寄过去几盒,算是他为同病相怜的人不求回报的再次付出一次。

可还没等他把药拿出来李乃文就阻止了他,坐在凳子上听富冠铭据理力争。

“她爸爸也得了病,我没能力的帮她,所以想给她寄些药。”

“名牌学校的大学生,国家栋梁,确实不该让那畜生糟蹋玩弄,你挺身而出也是应该。”

李乃文答非所问的说道,说的富冠铭脸青一阵白一阵。

“怎么,不高兴了?你不是就想表达这个意思吗?”

李乃文也不看他翻着书继续说道,

“贬低自己的价值,弱化自己的尊严和生存意义,你喜欢这样。现在看到拯救别人可以满足你小小的虚荣心,你倒是扑的猛。”

“富冠铭,你喜欢这样,可我不喜欢。我的药不是来让你满足虚荣心的。”

李乃文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扎在富冠铭的心口上,他抱着药有些喘,气的浑身哆嗦。

“我没有,我只是想帮她!还有,你难道对生命不能有点怜悯吗?你们公司让警察抓了程勇断了仿药,你让那些吃不起正版药的人怎么活?你们为了自己的利益真自私。”

李乃文看着富冠铭,突然站起来走到了他面前,拿起他手中的药一字一顿的说着。

“我们为什么要断了仿药?首先是药品安全问题。前有张常林那种人渣在,后面卖药的人让人怎么放心。”

“其次,是药品版权问题。举一个不太恰当的例子,有名作者花了十年写了本书,因为是他的汗水结晶所以定价很高。有些人想要读却读不起,只能买盗版书。最后他们把书读到了,可你没想过这是对作者多么大的不公平吗?”

富冠铭想要出声反驳却被李乃文打断了,

“我知道不能其他比喻来衡量生命,可是有些事实确实是这样。”

“最后,我们是商人,是公司,而药是我们的商品,我们花大价钱从国外进口,我们需要用这个大价钱购买来的商品替我们赚取利益,这个利益我们要用在更多地方,比如其他的药品制作上,你以为全世界只有慢性白血病这种病吗?那艾滋病呢?那癌症呢?”

“综上所述,你觉得,谁自私?”

李乃文说完又把药放在了富冠铭怀里,反问他。

“可是我们买不起啊,药虽然是商品但他的本质是救死扶伤,而且最重要的原因是你们定价太高了,如果你们定价没有那么高,也就不会有假药的出现,也不会出现盗版了啊?”

富冠铭高声反问着,有些急切。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穷你有理吗?”

这天彻底聊死了。富冠铭不想再跟这个傲慢的男人浪费口舌。他低着头突然想到父亲生病的脸,眼睛就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看着富冠铭这样,李乃文声音也不再咄咄逼人。

“我不是公司的老板,我没有权利也没有能力去改变一些事,但是我可以帮你。”

“富冠铭,我帮你,是因为”

李乃文摸了摸富冠铭的头发,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软了下来。

“我没有程勇那样的社会责任感,但是我可以干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比如积极推动政府和我们公司进行协商,得到两全其美的结果。所以,你别跟我怄气,我不是什么坏人。”

“而且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希望你再干出一些没有意义的事,害了自己。”

李乃文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书就要走。

“我知道你不是坏人,”

富冠铭说着拽住了李乃文的白衬衫的衣角,起身从背后抱住了他,前胸贴着他的后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过了三秒闷声说道,

“要不然我怎么会喜欢你。”

时间仿佛静止了,李乃文感觉自己的脸突然烫了起来,心也烫了起来,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让他有些气喘心慌。而他身后的人,虽然手里还握着药,但是却紧紧抱着他。从富冠铭的传递来的体温来看,估计他也觉得臊的慌。

多大人了,把喜欢就这么放在嘴上合适吗?

李乃文咳了咳嗓子,红着脸去拿了瓶酒,给自己到了一杯,又给富冠铭倒了一杯放到了他手里,这次没有泼在他身上。

富冠铭红着脸珉了一口,着实涩的慌,感觉度数也不高,这样喝也不会尽兴。

两人默不作声有些尴尬,富冠铭偷偷瞅了眼坐在旁边的李乃文,看见他也在看自己,突然脸就更红了头也晕了起来。

算了,不计较了,谁让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给你的药你自己处理吧,别太过分就行。”

“好。对了李乃文,那天你是不是在包间帮我口”

“没有,闭嘴,喝酒,滚。”

“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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